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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贺承乾问起无关的事,江昶一怔。“我知道你主要研究的是魂奴的情况,但是系魂这件事对魂主的影响,我觉得你不会不知道。”江昶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系魂不是单方面的事,一旦成为对方的魂主,你的体内就有了对方的灵魂力,包括他的性情、体貌,各方面都会受到魂奴的影响,以灵魂力吸取比例为标准,吸取得越多……”江昶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他懂了贺承乾的意思!“吸取得越多,越容易向魂奴的方向靠拢。”贺承乾接过他的话,“比如说,如果我真的和你系魂,很可能我会变笨,理解能力向驮蛙靠拢,甚至不爱吃rou……”江昶被他数落的,浑身的逆鳞又要竖起来了:“你从哪儿看出我笨的?!上学期考试我总分足足比你多十分!”贺承乾没接他这句话,继续道,“这还只是普通的系魂,如果是噬魂者那种,把整个灵魂力全部吞噬下去的呢?怎么可能不受影响?”江昶弄懂了贺承乾的重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围:“你是说,这些物品是犰鸟用来安抚那些被他吞噬的灵魂的?!”“没错。”贺承乾来了精神,他把声音压得更低,“都说到这儿了,那就让我们再大胆往前推测一步:那些被他吞噬的灵魂力,并没有像传言那样,被犰鸟彻底净化,成为无属性的灵魂力,它们还在他体内挣扎,尤其是最近被他吞噬的这个——江昶,也许廖靖还活着。”第11章第11章江昶被他最后这句话说得,鸡皮疙瘩都爆起来了!眼泪立即涌了上来,但江昶不想被贺承乾看轻,他竭力忍住,小声问:“真的有这个可能?”“只是推测。”贺承乾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像含着千钧力,“如果警察局长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犰鸟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他不光无法捕获成年魂主,而且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迅速净化吞噬的灵魂力了。或许我该说,他以前干这事儿就不是太顺利……看看这些东西,这就是个证据。”江昶望着四周围的物品,喃喃道:“你是说,这些东西在帮着犰鸟安抚它们昔日主人的灵魂?”“不然很难解释犰鸟为什么收集这么一屋子破烂。”江昶的脑子出现片刻的呆滞,在他听说廖靖还活着时,思维就转不动了。“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他模模糊糊地问。贺承乾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抬着头,用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牢牢盯着紧闭的书房门。“我们得把廖靖叫出来。”他慢慢道,“现在这状况,唯有他,能够救咱们两个了。”江昶的脑子更加混乱:“那……怎么才能把他叫出来?”“这事儿就得靠你了。”贺承乾看着江昶,“我和廖靖谈不上熟悉,最熟悉他的人是你,你要想尽办法用同寝之谊唤醒他!江昶,你和廖靖一块儿住了七年,你知道他所有的优势和弱点,想办法打动他!”“可是屋里的那个是犰鸟!”“不一定是犰鸟。刚才进屋时他那一踉跄,明显是某些不受控的东西要涌出来了!他现在一定在屋里安抚廖靖,所以才背着咱们。你听!”贺承乾示意江昶听书房里的动静,的确,犰鸟好像在里面嘟囔,他的声音很低,听不清在嘟囔什么,只是偶尔有模糊的音节突然升高,但片刻后又安静了下来。“得抓紧时间!不能让他彻底说服廖靖,那么一来咱俩就真的没指望了!”江昶被他这么一催促,也没过脑子,张口就喊了一声:“廖靖!”在他这一声之后,屋里的嘟囔声,忽然停下来了。房间里,陷入极度的安静!江昶恐惧起来,他看看贺承乾,后者用眼神鼓励他,让他继续。于是江昶鼓足勇气,朗声道:“廖靖!你把自己关在屋里干嘛呢!把门打开!是我!我是江昶!”屋里仍旧很安静,但是片刻之后,书房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不!”江昶打了个哆嗦!那声音是廖靖!他听得出来,真的是他!江昶的脸都白了,恐惧死死勒着他的脖子,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贺承乾坐起身,他一点点往江昶这边挪,一直挪到江昶跟前,然后,他把下巴压在江昶的肩膀上。“别害怕!继续喊,他听见你的声音了!”江昶从来没有和贺承乾这么接近过,贺承乾的呼吸都喷到他脸上来了!他一偏脸就能碰到贺承乾的嘴唇。江昶的脑子眩晕起来,但是意志力还在督促他,于是又喊了一声:“廖靖!你出来!不要躲着我们!廖靖!你这个大懒虫!总是逃课睡觉的傻瓜!机甲绘图考33分的笨蛋!”喊着喊着,江昶心里的恐惧慢慢消退,往昔的回忆涌了上来,悲哀顿时压过胆怯,他的声音带上了颤抖:“你知道你突然走了,我和沈枞多伤心吗!你连临别赠言都不和我们留一句!沈枞生了你的气,他到现在也没喝你留下的那瓶酒,他说你是小气鬼,用了两年的光子牙刷都没忘记拿,可那真的是你拿走的吗!廖靖!是不是犰鸟偷走了你的东西!那个变态,把你最宝贵的子弹球全校大赛冠军奖章给偷走了!”话音刚落,书房里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吼!有沉重的东西咣当倒在地上,好像是被谁给撞倒了!江昶吓得一时不敢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书房的门,慢慢的,咯吱咯吱的,打开了犰鸟摇摇晃晃出现在门口……不,那不是犰鸟,江昶睁大了眼睛,那张脸虽然还是犰鸟的脸,但是脸上那层虚伪的假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怆而茫然,不知所措又万分懊恼的神色。江昶太熟悉这种表情了!他不禁呼唤了一声:“廖靖,是你吗?”此刻的犰鸟,双眼睁得大大的,那种徒然的眼神是江昶从未见过的!“廖靖!廖靖!”江昶的嗓子哑了,泪一样的东西拥塞在他的喉咙里。犰鸟那样子,像是站立不稳,他脚步沉滞地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站住。他仿佛不确定似的,轻声道:“阿昶?”“是我!是我!”江昶终于忍不住失声嚎啕起来。被廖靖的灵魂控制的犰鸟,跌跌撞撞走到江昶跟前,他一把抓住江昶的手腕:“你怎么被捆起来了?谁干的?该死!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他一边哭,一边拼命给江昶解开手腕上的绳索:“我就知道他骗了我!我听见了你的声音!他不许我出来看!他非要说我听错了,说是假的!”江昶忍住哭泣,他用力道:“我不是假的!我是被犰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