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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想着什么承受不承受的问题了,及时行乐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说着,贺少征就这样伸手轻轻的弹了弹褚雪尧的脑袋,对他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而听到贺少征的话后,褚雪尧却孩子气的埋在了贺少征的胸膛处,双手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腰肢,声音很轻。“……不,你一定要活得比我久很多,久很多很多……我不要你比我死的早。”“——我要贺哥……长命百岁。”…………慢慢的摸索着侍者端上来的茶杯,贺少征的目光就这样凝视着茶杯最底下那沉底了的几针茶叶。他将茶杯轻轻地端起,在浅饮的时候,发现这味道竟然和自己以前尝过的一模一样。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微微笑了笑,伸手将那一旁用玉做的瓷器打开。里面放置的,赫然是新鲜的茶叶。他伸出那几位纤长的手指,在那几针茶叶之上轻轻的比划着;褚子源的动作极其的轻柔,就仿佛那指尖轻触的是一片片美丽的花瓣。“这茶叶是从天山之上较高的位置采来的,高度再高一点的话,那里的环境就太过严寒,不会有合适的茶叶长成,低一些的话,也不会有这种像是雪融一般泡开的清香——可见其长成的环境极其的严苛。”听着对方徐徐说出的讲解声音之后,贺少征只觉得心中那稍平静了些许的湖水,又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撩拨起了阵阵的涟漪。——所以……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贺少征吸了口气。——不……自己不能被褚子源拿捏着思绪……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细想。贺少征微微的正了正神色,他清楚自己接下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得知海因里希·美因茨他们接下来所选的交易地点。男人将那茶水杯放在了一旁,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冷意,“这位先生……我不是来听您卖弄学识的。”“您说我们以前见过?”贺少征端详着褚子源的面目,看着他那极其秀美的五官轮廓,压制住自己心里有些涌动的情绪,努力将它与海因里希·美因茨篡改自己的记忆对上号。他摁了摁自己的太阳xue,确定在海因里希·美因茨编撰的那段记忆之中,并没有褚子源这个人出现。贺少征挑了挑眉头问道,“我可不记得……我们以前有碰过面。”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这样微微的摇散了青年眼里溢满的光。就仿佛贺少征刚刚所说的话……吹散了褚子源心里的梦。莫名的,贺少征的心里产生了几分不忍的情绪。——明明褚子源已经失去了那一段曾经和自己在旭日之中奋斗的记忆……为什么在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后,会让他那么难过?——如果仅仅是因为之前自己在亚洲赛伦贝尔公司的发布会上与褚子源碰过面,并且强行把他绑上了菲律宾制药厂之旅……只是那短短的十几天,又怎么会让对方对自己念念不忘?他把心里的谜团就这样压制在最深处的位置,却清楚自己必须要做那个残忍的刽子手。就在贺少征要再次开口的刹那,褚子源却主动说话。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双目之中,隐隐的带着些许哀怨一般的情绪。“这可真让我感到伤心了……你竟然忘记了我,贺先生。”“在这里我想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褚子源,来自新加坡,嗯……你也可以叫我褚雪尧,毕竟,我以前也用过褚雪尧那个名字。”贺少征听到这一句话后,眼角不自觉的挑了挑,微微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他就听到这个面目极其秀美的年轻人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我们以前……是恋人。”听到恋人这两个字,贺少征脸上的表情差点就要绷不住了————恋人……恋人,褚子源知道,恋人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意思么?——他知道他们曾经拥有过的亲密的过往么?——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为什么之前又装作已经忘掉了的样子?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浮现在他的面前。褚子源伸出了手,将一本包装极其精美的本子就这样递给了贺少征。贺少征接过了褚子源的本子之后,面色一凝。男人看到的是一张张黄色的信纸。——他当然认得那些信件。那个时候他在旭日,被派出去执行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而褚雪尧就这样一个人呆在训练营之中,因此那个时候,褚雪尧会一直写信给他。那些信件,有一部分被贺少征小心的保护好了,然而另外一部分,却不知怎么的在后来就遗失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些信件,是被褚雪尧偷偷独自一个人藏起来了。现在,褚子源的面色之上,还带着些许伤感的意味。他伸手抚摸着那本子上的封皮,动作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珍惜之感。“贺先生……我现在能叫你贺少征,或者贺哥之类的称呼么?”那眼眸之中,似乎含着淡淡的水色。“我们很久以前就见过了……那个时候是在你差不多20岁的时候,虽然我和你相见的时候晚于海因里希·美因茨,但是,事实上,被你深深的爱着的人,被你第一次放在心上,被你拥抱着在香樟树下接吻的那个人……就是我。”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褚子源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极为痛苦的神情。“如果不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在后来的一场意外之中,失去了记忆,我不会和你就这样分别。”一边说着,褚子源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坐在了贺少征的身边。他就这样直视着贺少征,那张秀美的脸颊之上就这样缓缓的展开了一抹笑容。很轻,很美,就像是揉碎了一池的樱花花瓣。褚子源轻轻的俯下了身。浅浅的吻,似乎将要落在了贺少征的眉心之上。“对不起……直到现在,直到我看到了这一本被我自己珍藏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