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高辣小说 - 求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着小腰的那只大手,中指正好能揉捻到她rou丘处,粘满了欲液的手指在那上面忽轻忽重地捻摸,另一只手揉玩着时不时颤栗的胸乳。

他似乎尚觉得不足,又轻咬着她耳垂,将难耐的麻痒遍布满身。

“啊……我,我……”蕙卿上气不接下气,极其不愿意,但仍然哆哆嗦嗦地叫出来,“我我想着,想着……”

“想着什么?”roubang重新顶进阴户,却猫捉老鼠似的不肯径直进来,浅浅地抽插打旋。

“想着……想着……你……想着,想着咱们三年前在浴池做,做的那些……”她觉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

脑子里分不清三年前和现在,她知道度天逼问的并没有错,三年来,每个夜晚,她几乎都会重温那些时候。

“还想要吗?”度天的语气不若寻常,有些急迫。

蕙卿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自己却比他更为急切地喊出声来:“想,想,想要。”

度天骤地直挺而入。

“嗯嗯嗯嗯……”蕙卿抱紧柱子,发出一长串意义不明地吟哦。

花径里面太敏感了,抽吸得分外用力,一刹那间不知有多少销魂的快感从那处弥漫全身。

“还敢不认我吗?”度天一边冲撞一边质问。

“我,我……”蕙卿支吾了两声,又失神地呻吟起来。

“你千方百计地磨缠我,坏了我的清修,如今倒想不认,哪有这般容易!”他恶狠狠地又咬了两下她的颈侧,“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蕙卿已经放弃了抵抗,就像行尸走rou一般无意识地回应着他,“这辈子……是你的,都是……你的……”

度天这才用力顶到最深处狂抽了数下。

她这一时间她倒闪过一个念头:“这一次,依然不能看到他射在里面的神情呢。”

最终的战栗传来,他低吼着俯倒在她身上的这一刻,她觉得下半身像被什么东西劈开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化为一阵虚空。

好半天以后,才能感受到花径竭尽全力吸着那根roubang,如饥似渴,疯狂癫乱,仿佛想要永远地将它留在里面。

身体似乎不复存在了,只有交合处的那些rou瓣生机勃勃,将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地推过来。

她抱紧柱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又或许没叫,度天缓了一会,将她抱回榻上,轻轻抹去她脸颊上那些不知是汗是泪的水迹。

roubang抽出来后,蕙卿花径依然抽缩着,她低低“嗯”了一声,似乎尚未得餍足。

“我倒还想再来一次,只是这会时辰不早了,怕是你家里人已经在寻你了。”他悠悠抚弄着蕙卿凌乱的头发,“明日午后我去巡阅水师,会在玄武湖观景,我等你来。”

“你……”蕙卿赌气道,“你就不担心宫里有什么变故?”

“担心啊。”度天虽然答得爽快,但听起来毫无诚意,“听说这几年谢家宫里的关系都归你点打,所以你肯定帮我打听出来,是吧?”

蕙卿气得要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起身理了理衣裳,掀帘而出。

蕙卿手足酸软,好容易才将衣服穿好,系裤时发现裤带被他捻断了,又手指哆嗦了一会才打了个结扎起来,心中早将他咒骂了许多回。

她悄悄退出去,回到内院中,跟着她的婢女这会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强作镇定地换了身衣裳,才回到宴客厅来。

重礼相聘<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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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卿回来的时机倒是正巧,这时天色已经微明,胡闹了整夜的客人们,除了那些醉得实在太厉害的,现在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席上。

刘易安面色有些阴郁,她心虚又气苦,都不敢多看他几眼,怕被瞧出端倪。

度天倒是悠然自得地又端起了酒杯,还向她遥举了一下。

蕙卿假装忙于指挥婢仆们端了茶水毛巾面脂服侍客人们,将他们重新收拾得有模有样。

客人们聚齐后,一起向主人家告辞。

度天作为主宾,第一个发言,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仰慕谢家的话。若是由旁人来说,不免谄媚得有些可笑,但他微微含笑地一字一句说来,倒让人觉得十分诚挚。

谢琛正听得满心舒爽,度天突然话题一转道:“久闻贵府闺秀多为淑女,鄙人不曾娶妻,若能得贵府许婚,结两姓之好,实为鄙人之幸。”

四下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只有刘易安骤地握紧了拳头,目光注视在蕙卿身上。

蕙卿张口结舌,不知道要怎么说,在刘易安面前她很难掩饰情绪,只能假装十分惊异地看向谢琛。

谢琛倒恰好将目光投向她,她微微地摇了摇头,手指在腰间微微一掐。

刘易安看到她这动作,知道不建议谢琛当面答应,似乎松了口气。

谢琛咳嗽了一声道:“承蒙王爷青眼,吾门上下无不欢喜,只是两姓结姻,非是小事,还请我等商议一番之后,再给王爷答复。”

度天笑了笑行了个大礼道:“鄙人在建康尚有数日逗留,若得允可,不日将遣大媒上门。鄙人心意甚诚,当不吝重礼相聘,还望侍中大人能令鄙人心愿得偿。”

他在“重礼相聘”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谢琛顿时想到自己先前向他提过的许多政略上的建议,当即心领神会,看向度天的神情又热切了一些。

度天那支喝得烂醉的亲卫骑队这时却又一个不缺地回来,十分威武地簇拥着度天走了。

刘易安欲语还休,看了蕙卿好几眼。

蕙卿倒是想他直接问出来,自己或许就会将实情告诉他,但他到底也只是行了个礼,默默地撤走。

蕙卿想在撤离的人群中找到熊侍诏,却发现他已不见形踪,大概是提前偷偷跑掉了。

好容易送完客人,谢琛迫不及待地问道:“蕙卿你方才是何意?觉得这门亲事不合适?”

他理着须子,忽然想起来,略微板起脸:“今日茹卿偷溜到宴客厅来,你怎么也不管住她?”

蕙卿心头突然一跳,不知道谢琛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后半夜的去向。

但她旋而发现谢琛虽然表情不悦,语气里面倒有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