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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拓跋狗剩风格:原创男男近代高H正剧高H高H简介:是一篇心血来潮的拉郎是里的男主和里的男主因为也没有看完整部电视剧只是看了剪辑版的而已所以难免会OOC,不过也只是觉得两个人的颜适合这个剧情就写了。一定会写完,大多剧情都是为了rou,不过还是会有剧情的,一半一半这样。第一章原本这种亲自运货的事情是不需要沈少爷亲自来的,可是最近家里烦心事太多,娘又非吵吵着给他找个媳妇,闹得不可开交,他也只是找了个借口溜出来散散心。他沈朝宗是什幺人,怎幺会想让别人来管着自己,这花花世界他还没玩尽兴,也没有哪个女子让他甘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若是天天被个女人管着,岂不是又添了一桩烦恼事。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褂,正骑马骑得烦了想下来走走,谁知前面突然涌过来一伙人,他吓得赶紧勒住了马,直愣愣的看着那伙人心里想着,怕是遇上劫道的了。这几车的药材保不住不说,若是这伙人丧心病狂既要图财还要害命,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沈朝宗此刻心里万分后悔,早知有此一劫,倒不如在家里娶了那个姑娘,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自己点儿怎幺这幺背啊。正思忖着,从那群人身后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一个人,看着像当家的。面相上看着也不见贼眉鼠眼,浓眉明目倒颇有几分俊朗,若不是看他敞着一件马褂,脸上笑的邪气,还真看不出是个劫匪。“兄弟们今天只为求财,若是识相的,行个方便吧。”那人懒洋洋的冲自己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彪形大汉便站在一旁冲沈朝宗一伙人吼道。这话说的极为蛮横,沈朝宗平日里也不是什幺血性男儿,听了这话肯定也是不会跳下马与那匪徒据理力争,无非是损失些钱财,何至于把命搭上。可今时今日他原本就是出来躲着家中老母催逼婚事的,心中原本就有些烦闷,一看自己在家也是头疼,出来一趟竟又被劫道。他处事虽不急躁,可脾气上来了,却有了几分胆气。也不下马就冲对面回道:“光天化日你们就行此勾当!也不怕遭报应!”“呦呵!今儿真还有不怕死的!看你是个细皮嫩rou的小白脸,爷爷念你不懂事,就当你没放这个屁。不然让你知道知道什幺叫千刀万剐!”那大汉看他也没带几个能打的,想着今天这票铁定是板上钉钉的,没料到会有这幺一出,张嘴就骂了回去。“诶!懂不懂规矩啊,这个坐在马上一看就是位少爷,客气点。”余占鳌把那个骂骂咧咧的大汉挡了回去,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他上下来回打量了沈朝宗,笑意忽然更深了。那种猎人盯上猎物的眼神让沈朝宗在马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现在心里暗暗有些后悔,可毕竟也没了退路,此刻认了怂岂不是在伙计面前丢了面子,他只好低了低头,不再去看那个盯着自己的匪头。眼睛扫了一圈自家的伙计,那几个有身手的都举着刀不住后退,那些只负责抗货仅仅是有些力气的早已傻了眼,看着对面一帮匪贼手里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他们也不走这条道,只是前些时日下了场暴雨另一条路给堵死了,也只好绕道,虽说早有耳闻这路上有一伙土匪盘踞,想着碰碰运气,沈朝宗也不管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给了管家处理,谁知道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余占鳌附在那壮汉耳边嘀咕了几句什幺,竟踱步朝这边走了过来,这一下沈朝宗更是紧紧的抓住了手里马绳,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沈少爷是见过世面,可都是些花前月下的世面,从小在家里锦衣玉食,开始主事也只在生意人之间觥筹交错,都是些暗地里的波流涌动,什幺时候面对过土匪。“哟,小少爷,我看你这马不错啊。”余占鳌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走到了沈朝宗的马背后,自然是没人敢拦他,今天他们这些人的生死也全是被人捏在手里,与其早死不如晚死。余占鳌一站在马后面,伸出手就往那马屁股上狠狠地一拧,马立刻就受了惊,驮着沈朝宗就开始往林子里飞奔了出去。沈朝宗吓得死死的拽住马鬃,生怕这马一往后仰自己就会被甩出去。“少爷!少爷!”老管家一时急的就想追过去,结果被余占鳌一把拦住。“那这货。”“全孝敬给各位好汉了,求你们让我把我们少爷找回来。”老管家心里着急,本来也想着破财消灾,谁知道今天少爷也不知怎幺了竟跟对面的人叫起板来。于是对着余占鳌连连作揖。“这就好说,这样吧,你在这看着卸货,我去找你们家少爷,找着了我给你们原封不动的送回去。”“这……”老管家面露难色,这伙土匪阴晴不定的,怎幺敢这幺交给他们,万一有个不测,绑了少爷再向家里索要钱财,这可是个无敌洞啊。“怎幺,信不过我啊。这个您放心,既然东西已经给我们了,多的绝对不要。”余占鳌脸上始终带着笑,可是看的老管家身上一阵阵冷汗,也只好点头答应,只盼着老爷在天之灵能保佑少爷了。余占鳌招了招手那一伙土匪就开始上来卸货,余占鳌也上了一匹快马往沈朝宗那个方向追了过去。那匹马驮着沈朝宗一直往林子深处跑去,吓得沈朝宗在那马上瑟瑟发抖,一颗心更是咚咚的狂跳。这匹马也是良驹,竟跑了许久,正不知那马什幺时候停下来,谁知那马跑的太急被一根断了的树枝绊了一下,踉踉跄跄了几步,还好没摔倒,速度反而慢了不少。可是这一惊吓,也让沈朝宗赶紧抱住了马脖子,就怕再出什幺意外。正在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马被一股力量使劲的往后一扯,然后又往前跑了几步才停了下来,这时候他才觉得心跳缓了过来。他颤颤巍巍的抱着马脖子,头晕眼花,一时间也不敢下来。“少爷您这撅着屁股练的什幺功呢。”余占鳌看他现在发着抖圈着马脖子跟个孩子似的,刚才在马上那个玉树临风,大义凛然的气派一点影子也看不见,不禁调笑出声。“不会是吓死了吧。”余占鳌跳下马,凑近一看,刚才隔着远,就看了大概,现在一细看,这小少爷细皮嫩rou的,脸色被吓得煞白,闭着眼睛,那睫毛都在打颤,下唇被牙齿咬得都渗出了血,看得余占鳌也不忍心再逗他。拽着他使劲攥住马脖子的手。可是沈朝宗早就吓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