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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或者悲痛,他只因为巨大的心情起伏粗喘了几口气,就拔出了插在燕丹胸口上的匕首,接着割下了他的头颅。等到叶煜攻入这里的时候,就见到略有狼狈的燕王提着一颗头颅在这。叶煜定睛一看,燕王手上的竟然是燕丹。此时燕王还义正言辞地说道:“燕丹私谋刺秦之事,罪该万死!我已替将军处置了他,还望您能报以秦王,明辨是非,留我一条性命,我愿意将燕国尽数交于秦国。”他连身为君主的自称都丢在了一旁,低声下气只为谋求个活路。叶煜听后,冷笑一声,“刺秦大事,你岂会不知?”不说别的,荆轲的上卿之位可不是燕丹能给的,如此大事如果燕王不知道,全由燕丹掌控,那他早就不是燕王了。燕王还欲狡辩,却见叶煜已经举起了剑,顿时吓得将手中的人头扔向叶煜,头也不回地转身逃走。那血淋淋的头颅被白蹄乌避让开来,并且上前几步,一下子就赶上了燕王。若是寻常的废王他当然不介意留他们性命,但是燕王参与了刺秦,叶煜怎么可能还会放过他?只见他以湛卢从后斩下,接着就响起了两声落地声。秦王政十五年,燕王喜二十三年,叶煜破蓟城,斩燕王,燕国灭。箕氏侯国藏燕王等,继灭。然而就在咸阳里所有人都觉得叶煜要回来了,或者简单治理一下燕国就回来的时候,又传来了叶煜没有收兵,反而从箕氏侯国继续往下征讨的消息。这一回叶煜可没有什么合理的理由,朝中顿时为他的行为吵翻了天。区区辰国的确算不得什么,可叶煜无令行军的行为就足以被他们诟病了。嬴政被吵得头疼,他也疑惑叶煜为什么要攻辰国,那个地方偏僻贫穷都是没怎么开化的夷人,派兵去攻打简直得不偿失。不过嬴政才不会因为这样的地方信了那些无聊之人的上书,他冷眼看着,把几个跳得最凶的人寻了个由头贬了,朝上这才安静下来。等到这边安定了,其实叶煜那边也差不多了,以当今最厉害的军队去打一帮子类似原始部落的地方,他若是慢了那才奇怪。秦王政十五年,辰国灭。第一百四十三章封地终来秦伐齐在攻下了箕氏侯国和辰国,超额达成次次出征的目标之后,叶煜并未急着离开,他和先前打下了楚国一样留下来先治理了一番,确保燕地已平之后才回朝。其实燕国并没有楚国那样打的反秦力量,他们也没有多少人才和物力去做这个,在把燕丹的旧部清扫干净之后,燕国其实就已经平静了下来。然而,叶煜要治理的却并非只是燕国,他真正的目标是贫瘠的箕氏侯国和辰国。他打下这两个国家,在很多人看来都难以理解,老实说他也很清楚光是从物质来算,是有些得不偿失。但是,他知道那块放在如今谁都看不起的小小国家,日后会将堂而皇之的威胁到他所身处的土地,更会抢占属于他们民族的荣耀。从这角度来看,他完全不觉得亏,哪怕他为后续事件忙得焦头烂额,却也没有半分后悔的情绪。鉴于这两个地方的落后、偏僻与原始,叶煜这一会儿竟然和先前在楚国一样花了一年多才整顿完毕。这期间,在原箕氏侯国境内挖掘出的一些黄金总算能让他堵住悠悠之口,起码这次出兵不算亏本,朝中还主动派了人来这两块地方继续开矿。置于后来还挖出了什么矿物,叶煜就没怎么关注了,因为他总算是回朝了。他回朝时是秦王政十六年的年末,天已经冷了下来,寒风灌进脖子里的感觉可不好受,不过比起燕北来说,还算好些,就是风沙比那边更大。但叶煜骑在马上,迎面而来的寒风根本吹不散他脸上的喜意。今天的天气有点冷,可叶煜毫不怀疑自己能在城墙上看到那期盼已久的身影。果不其然,在他还距城墙有好一段距离时,他就看到了仪仗显著的那人。脸上一喜,略催了催马,比队伍还快出了几步,倘若不是身后跟着大军,叶煜这时候早就快马加鞭过去了。嬴政一直盼着他,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念这嬴政呢?要不是这次顺带打了朝鲜半岛,只是一个燕国的话叶煜一定一结束就回来了。这段距离似乎特别远,又似乎特别近,在叶煜难得焦躁的时候,总算是到了。叶煜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嬴政两侧后方还站着扶苏和子婴,一年多不见,两个孩子又有了不小的变化,让他忍不住细细打量起来。等了许久的人终于回来了,嬴政看向叶煜的双眼,想从其中找出和他一样的情绪,不料叶煜全程注意力都在两个孩子身上,让嬴政顿时后悔要把他们带出来了。嬴政上前一步,立刻用预定的仪式将叶煜的目光拉回到他身上,虽只是一些迎接大军回朝和赞天恩王的官话,但两人却也心里愉快得不得了。总算是将那些仪式走完,叶煜发现子婴正在嬴政的车架旁向他招手,便立刻驾着马过去了。嬴政的车帘也没合上,好似就等着他来一样。“天寒了下来,王上与公子怎么没早些回宫?”嬴政对他说道:“等你一起回宫。”如果是以前叶煜可能会推拒,不过现在他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点了点头。“上来。”嬴政朝他伸出手,一如那日一般。唇角微微勾起,但叶煜却摇了摇头,极为认真说道:“我想一路护送你回去。希望王上能满足臣这个小小的愿望。”那双神采飞扬的桃花眼中照映着他的君王、他心悦之人。嬴政听出了他并非托词,也就无奈地收回了手,让车里的扶苏把子婴拉上来,就让人前进。先前嬴政怕叶煜拒绝,还特地让扶苏和子婴也跟他一个车架,要是叶煜真拒绝他也有好用的借口。嬴政的仪仗动身,叶煜就在马车边上,一开窗帘就能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身影。叶煜虽是端正地面向前方,可余光一直留意着车厢的动静,见嬴政把车帘拉开,他靠近了一些,再度提醒嬴政风大。“寡人于车内不见爱卿,唯有越窗而窥。”嬴政一本正经地说道。叶煜一句话都没回他,却是骑姿更为端正了些,又再度靠近了车厢,多少帮嬴政挡些风。于是从这角度,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