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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的这位帝王的神情,可若让他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绞尽脑汁,只能想到一个词:心如死灰。“卡!”刚听到这个声音,洛染就直接睁开了眼睛,伸出舌尖一舔,就把嘴角的“血迹”卷进口中吃掉,她眸子是亮晶晶的光芒,将还有失神的顾清宴看得颇为无奈,他还沉浸在自己心爱的姑娘死去的情绪中,突然她就睁开眼,将血咽下去了,简直...作者有话要说: 快进了一波,直接结束了戏份,主要是在真人秀,之后很大部分是男主和女主的相处,男配的作用就只是勾起男主对女主的心思等我,我一定尽快安排上……车……(我要清水!!!我不要编编再来找我了,害怕.jpg)☆、第77章顾清宴嘴角抽搐了一下,洛染已经单手撑着床站起来了,她的戏份到此就算结束了,只还需要拍几张定妆照,以及去一下发布会,这部戏她就参演到此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她的戏份算是集中拍的,才会这么快,像顾清宴,就还要在剧组带上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还是集中拍他戏份的结果。洛染站在一边,小助理送了一条毛巾过来,让她擦擦嘴角的痕迹,洛染胡乱蹭了两下,顾清宴就走到了她旁边,这段时间,他们之间也算熟悉了,顾清宴看着她肤白如雪的模样,带着不明显的笑意问她:“什么时候走?”她戏份结束了,自然就可以离开了,而且,他听说,她最近还有一场演唱会,顾清宴垂了垂眼眸,在心中默默算着自己的档期。洛染懒洋洋地应了他一声,却也没有给出他明确的答案,她的眸光似朝不远处的温瑾身上一瞥,被顾清宴眼尖地看见,他冷笑一声:“呵,还没放弃呢?”洛染眼底一抹不明的神色,转瞬即逝,对着顾清宴翘了翘嘴角,没有说话,心中却暗道:若是你真像你表现出来的那副模样,我早就放弃了。说到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任务,想起昨天七儿对她说,戏份才刚刚40%,她就一阵冷笑,瞧着深情款款的模样,戏份才这么点,她该说不愧是影帝吗!在一个月前,戏份就到达了30%,她也不愿贴冷脸,也就没有去费时间去撩拨温瑾,结果一个月过去了,戏份极其缓慢地上涨。洛染突然凉飕飕地瞥了顾清宴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带着人进了自己的化妆室,那一眼将顾清宴瞧得有些懵,随后回过神来,盯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角。晚上,酒店洛染刚从浴室出来,门突然就被敲响,她朝着床走去的脚步一顿,又改道去开门,待看清眼前人的时候,洛染眼底染上一抹惊诧,这是她留在剧组的最后一晚,她虽然猜到今晚是不眠之夜,却没有想到来敲她的门,居然会是温瑾。洛染眨了眨眼睛,瞧出温瑾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她顿时轻笑一声,笑得温瑾忍不住地抬头去看她,从那天后,她便没有和他说过话,她所谓的兴趣只短短地维持了不到两天。洛染双手环胸,靠在门栏上,眉梢含着一分笑意,因刚洗完澡脸上透着一丝绯红,看着甚是可口,这番情景倒是十分眼熟,她刚进组的那天晚上,也是在这里,她对他说“她想睡他”,却被他推开,让她好好休息。洛染性子是个恶劣的,她舌尖轻轻扫过贝齿,眸子中含着一丝所有若无的玩味看着他,温瑾的后背挺得越发僵硬,洛染才慢慢悠悠地开口:“温导,有事吗?”温瑾余光瞥见她脖颈处一片雪白的肌肤,插在口袋里的手有些紧张地颤了颤,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平缓着声音:“你什么时候走?”洛染撇了撇嘴,有些不满:“你们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搞得好像十分希望我走一样。”温瑾眼神闪了闪,你们?不用她明说,温瑾也知道那个“们”代表着谁,他抿了抿唇线,为自己心中突升的闷气皱了皱眉,他又想起最近网上盛传的消息,握了握拳,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地去问:“你和顾清宴是什么情况?”洛染歪了歪头,多瞧了他一眼,有些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下一刻,洛染就轻撇了撇嘴,答非所问,声音懒散:“我本来是为了你来剧组的,可是,你不是不愿搭理我吗?”是真是假,反正没人知道,洛染说得丝毫不心虚。温瑾心中紧了一下,反驳的话低低出口:“我何时不理你了?”洛染听懂了他的意思,眼睛一亮,随后委屈地撅起嘴,指控道:“那天,你明明没有理我,我送你的鸡汤,你也不喝。”温瑾抿了抿唇线,他自然记得那天的事情,就是因为那天,之后她便不再理自己了,温瑾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见色起意的人,不然为何她只是随意撩拨,他就心绪起伏呢?温瑾刻意忽略这些问题,在气氛渐渐安静下来后,他突然无厘头地说了一句:“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他看似很淡定,其实口袋里的手早已紧握成拳,这一个多月,他也算了解她,若是等她离开剧组,怕是真的会将自己忘在脑后,两人之间再无可能了。洛染有一瞬间的怔愣,再看到他眼底暗色时,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句话,洛染挑挑眉梢,余光看见某个房门打开了一个缝,眸子中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笑意,才慵懒着声音说:“当然是真的。”她神态有些懒散,比之一个月前的态度,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只有眸子中盈盈笑意投在温瑾身上的时候,温瑾才能感觉她的一丝认真。温瑾从来没有做过这事,当下心中升起一些涩意,他极力压制着,似乎很淡定地直视洛染,却不知道他耳畔红得似要滴血般。洛染知道这番举动对他来说,有些难为情了,也没有打算为难他,她眸子中潋滟,在暖色的灯光下,似在说着话,带着分分勾人撩意,叫人脸红心跳,她站直了身子,仰着灿白的脸蛋向前伸了伸,让温瑾清楚看见她眸子中的神色,瞧着温瑾神色越来越深,她才轻巧地开口:“那阿瑾的意思是?”她向来得寸进尺,温瑾刚透了一些口风,她就把称呼改了,似在舌尖绕了一圏,再吐出来的字眼,带着丝丝酥痒,直往人心尖上钻。温瑾心思波动一番后,他突兀严肃了神色,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浴袍整理好,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她:“你是认真的吗?”他除了拍戏这件事,一生都是循规蹈矩的,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婚姻之事,他也做好了和家里安排的人结婚的打算,可是这时,既然难得对一个人起了心思,他也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