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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的芳华早逝,这些年已经成了臣妇的心病,听闻此妇人当年在东宫侍候过小女,就将她调到身边,想听听她讲诉些小女在宫里的事。也不知这叫翠柳的妇人是被臣妇一片爱女之心感动,还是心中有愧,就告诉了臣妇一个秘密,而这秘密正与小女撒手人寰有关。”傅太后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直到摸到了茶盏,才稍显镇定些。到底是岁月不饶人,以前她何等场面没见过,现如今竟需要借外物的才能掩饰心情的起伏。傅太后喝了口茶,才道:“你继续说。”而此时钟夫人已经抬起头来,满面泪痕,神色激动。“钟家可以不认外孙,可以强忍血亲在前不相识,但钟家决不允许钟家的外孙认贼作母。当年小女之所以会香消玉损,与贤妃娘娘有脱不了的关系,而贤妃娘娘想小女死的目的,正是为了抚养五皇子。如今那翠柳就在神武门外,太后可宣来详问,就知晓臣妇有没有信口污蔑贤妃娘娘。”说完,她重重磕了一个头后,就匍匐在地再不出声。傅太后心里咯噔一声,忍不住揉了揉额角:“钟恭人先起身,哀家这便命人去宣那翠柳,如若真如你所言,哀家定会与你做主的。”很快翠柳就被招去宁寿宫了,而此时宫里并不知晓发生了这等事。就在宣翠柳觐见的同时,太后已经命人去内务府调当年在东宫服侍宫人的名册,只是一查便知,当年服侍在钟良媛身边的贴身大宫女,正是名叫翠柳。而此人也是当初亲眼目睹钟良媛过世之人。之后等翠柳被招到宁寿宫后,先是一番问话和询问,用来核实身份,一一都对应后,翠柳就把当初的来龙去脉交代了。她因当初急着出宫和青梅竹马成亲,却苦于年头不够手中又无银,就受了徐良媛的收买,从中挑唆煽风点火,造成钟良媛病情加重,以至于后来不堪重负而亡。“恶有恶报,民妇虽出宫嫁人,却屡遭磨难,孩子生了四个,却只养活了一个,父母也是先后因病去世,今年又因家乡遭了洪水,无奈只能背井离乡,实在活不下去了,才会自卖其身.“却未曾想到竟被钟家人买下。老爷夫人待下人温厚,民妇实在受不住内心的谴责,才会道出实情,只愿太后能饶了民妇的小命,可怜民妇那小儿从小有病,都是民妇这个做娘的做了孽……”翠柳伏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坐在一旁的盘儿却心下晦暗。之前查出名册中确实有翠柳这个人,傅太后就让人把宗琮请过来了,当时正巧宗琮就在景仁宫,所以盘儿也跟了来。没想到竟会看到一出大戏。就是大戏出现的时间未免太巧合,所以盘儿才心下晦暗。她趁着空档看了宗琮一眼。宗琮紧皱着眉,显然极为不悦,似乎感受到盘儿正在看自己,他转过目光看了她一眼。盘儿冲他眨了眨眼。现如今两人差不多已经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仅看对方的小动作,就能洞悉其心中所想。所以宗琮自然很顺利就解读了她的意思——你怎么看?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他乜了她一眼——你觉得?盘儿又眨了眨眼——感觉有点蹊跷,可实在真情实意。没见着太后都被动容了吗?不过傅太后这会儿可没功夫去关注翠柳的说辞,皇帝就坐在她身边,他当着面和皇贵妃‘眉目传情’,太后自然也不会漏下。太后咳了一声:“皇帝,你怎么看?”宗琮忙坐直了,顺手又把打算放下的茶盏拎了回来,遮掩的拂了拂茶沫,却又再度放下。“母后的意思?”“这是皇帝后宫的事,自然是皇帝做主。”“那要不这样,把贤妃叫来问问?”皇帝既然这么说了,自然这么办了。不多会儿,贤妃就被传来了。不过来的不光有贤妃,还有陈皇后和胡淑妃。“臣妾见贤妃急匆匆往宁寿宫而来,还以为是母后有什么事,便跟着过来了,还望母后和陛下不要责怪。”陈皇后福了福身后,道。胡淑妃笑得有些羞涩:“妾身刚好打算去坤宁宫和娘娘说话,既然碰上了,也就跟着来了。”“既然来了,那就坐吧。”太后道。这宫里有什么事是遮掩不住,没瞧见宁寿宫前脚在神武门宣人,又去请了皇帝,后脚都知道肯定是生了什么事。确实发生了事,还不是小事。听完念慈的转述后,徐贤妃就陷入震惊中。她踉跄地往后一退,呼道:“冤枉,臣妾冤枉,还望陛下和太后给臣妾做主。当年妾身随侍陛下身侧,人尚在西苑,怎可能凌空指使人让人对钟良媛下手,且臣妾的为人,陛下和太后都知晓,臣妾怎可能做出这般事情。”第183章为人?什么为人?若是以前,贤妃的为人确实不错,可自打婉娴的婚事开始,蒙在贤妃脸上的那层纱就渐渐掉落了。很多事是经不起深思的,而很多人也不是真老实,只是没机会,也没到关键时候,一旦到了关键时候就原形毕露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与贤妃比起来,陈皇后算是笨的了。而贤妃才算是藏得深。宗琮的嘴角抿得很紧。别人不清楚,盘儿却知道他在气什么。依稀记得当年钟良媛香消玉损时,他为此事还心情低落过,自责过。他的自责隐晦而又深沉,虽整件事对盘儿来说,她是得到了好处的,她是借着这件事才发现宗琮对自己的保护,不然也许她就是另一个钟良媛。因为足够刻骨铭心,她才印象深刻。她很想安慰一下他,可惜却不是场合。那边,徐贤妃依旧在做着自我辩解。“还请太后和陛下为臣妾做主,臣妾根本不认识她,怎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就擅自定了臣妾的罪名。”傅太后神色有些冷淡:“贤妃你不要激动,哀家和皇帝没有现在就定你罪的意思。”这时,贤妃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忙道:“可这般场合,这般质问,实在容不得臣妾不多想。”说着,她哭了起来,本就生得容貌不差,一哭起来真是梨花带雨。“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臣妾,还请太后和陛下做主。”如果说是栽赃陷害,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时机敏感,若是早一些或是晚一些,都不会让人多想,可偏偏是这个时候。是徐贤妃和陈皇后正因立太子的事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那到底是真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还是徐贤妃狡辩?“贤妃,你看着本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