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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一堆M里最受青眼的,直到第五次演出时楚离痛得小脸都扭曲了,yinjing死活都没硬起来,蓝焰觉得折了面子,大为光火,楚离从此再也没有登过台,偶尔被蓝焰牵出来晃晃,也是管束得极严。白君哲能记住他倒是因为另一件事。那时白君哲和秦清还是主奴,白君哲因为温柔得近似调情的调教手法和一手高超鞭法大受欢迎,泱泱众M,毕竟还是轻度嗜虐的多。尽管白君哲多次声明他只要白露一个M,还是有很多无主的M想尽一切办法推销自己。SM圈S少M多的现状,注定有许多M找不到独属于自己的S,或者只能跟着收多奴的S。白君哲行事已经尽量小心,一次还真让一个死缠烂打要跟着他的M找到了秦清不在的空隙,把白君哲堵在过道里,跪在他面前就开始哭求。过道狭窄,白君哲不能越过他,也不想跟对方动手,一来家教使然,他对处于相对弱势的人总是有格外的宽容和耐心,二来万一对方真的伤着了再赖上他,便是加倍的麻烦。就在他颇有点踌躇之际,当时才刚刚开始跟蓝焰的楚离路过,站出来喝退了那个M,解了他的围。白君哲那时多看了楚离一眼,把他的容貌记在了心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现在的楚离身体窝成小小的一团,他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身上衣衫破烂,能看出来是由钢鞭硬生生抽出来的碎裂条纹,内里隐约看得见血迹。倒是脸上除了红肿和些微的红痕外没什么太大的破损。白君哲站在关着楚离的笼子前低头想了想,伸手按下笼子面前悬挂的服务铃。两分钟后适应生赶到,白君哲把车钥匙扔给他,指指楚离道:“送到尾号为A883的车上,给他换身干净衣服,别弄脏了我的车。”楚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侍应生低头应下,白君哲没有再多看楚离一眼,会所的侍应生会处理好一切,他总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走过小半个卖场,白君哲还是没有找到珀西,倒是红狐匆匆找到他,一脸紧张忐忑。“他在西侧第八列第三个,我们之前说好的,还算数吧?”“你放心。”白君哲点点头,径直朝他说的坐标走去,里面果然关着珀西,虽然身体同样虚弱,幸运的是他的精神情况不是很糟糕。“珀西,我是银月,还记得我吗?”白君哲抬手摘了面具,温和道。“记得的,银月先生。我很惊讶您居然会在这里。”珀西看见旧识很是高兴,又不好意思地笑笑:“真不想让您看见我这个样子。”“我在这里是因为有人托我来,那个人没有勇气亲自来对你说这些,只好拜托我当个传话筒。”“他说他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他不求你的原谅,只求你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珀西,红狐愿意用他的余生和你重建信任,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吗?”珀西愣了一下,然后那个一直阳光灿烂的男孩儿仿佛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也请您转告他,珀西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我爱他。”白君哲微笑离开,把话带到后自觉退到一边。看到红狐和珀西隔着薄薄的铁围栏亲热地互诉衷情,白君哲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身陷极夜,没有光也没有影,除了冷还是冷。他默默地独自离开了会场。第3章chapter3白君哲去前台办完转接手续回到车上,先打开后座车门确认了一眼。正好和楚离的视线对上。“是您。”楚离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透着满满的讶异。这可是银月啊,不接受除了白露以外任何M示好,更别提带人回家的银月啊。“是我。”白君哲点点头,他今天心情糟糕透了,不想说话,扬手关了车门,走到驾驶座前才想起来他晚上喝了一口酒,云城晚上这个点查酒驾格外严,得叫代驾。这个认知让白君哲彻底没了精神,他喊来代驾,仄仄地坐在副驾上,眼睛一直盯着窗外。代驾小哥只觉得车内气氛异常诡异,他清楚会所的负一楼都聚集着些什么人,看着后座那位的惨状,生怕身边这位老板酒精上脑失去理智,一言不合就要暴起打人,用了一万个谨慎把车开到青湖别墅区,在车库里停好,才张口说:“先生,到了。”白君哲回过神来,抽出钱包把小费递给他:“谢谢,你可以走了。”看到代驾小哥走远,白君哲下车拉开后座车门,“能自己走吗?”楚离挣扎着试图坐起来,然而没有成功,他浑身上下又酸又疼,根本不能动弹。白君哲见他实在勉强,把身体探进车厢,一把将人横抱起来,用虹膜开了门,把他丢到客卧的床上,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他的衣服。楚离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地看着他。“放松一点,我看看你的伤势。”白君哲被他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出声安慰他。“嗯。”楚离轻轻呼出一口气,提起来的心稍稍落了回去。白君哲很快把他扒干净了,看着楚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直皱眉头。纵深长的伤口是钢鞭打的,圆形的灼伤是高温滴蜡所致,还有一些地方的皮肤呈焦黄色,应该是电流开的太大了造成的。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其他刑器使用过的痕迹,白君哲自认见多识广,也无法认全。反正都是些他永远不会用的东西。白君哲粗略地看过一遍,拉过旁边的丝绒被子给楚离盖上,转身出了门给靳常打电话。半个小时后,匆匆赶到的靳医生提着医疗箱按响了门铃。白君哲开门让他进来,“人在客卧,情况在电话里都跟你说了,他有点怕人,你别吓着他。”“行,我看看。”靳常点点头。靳常出来时,白君哲正坐在沙发上喝啤酒,他仰头喝听装啤酒的姿势很帅,只可惜靳医生直得顶天立地,只能看出来他哥们儿身旁围绕的几乎要凝结出实体的忧郁。“怎么样了?”见他出来,白君哲放下酒。靳常坐在他对面,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脏器还好,外伤有点严重,这么多花样,你可真禽兽。”“我能是那种人?!这是我捡来的。”白君哲怒目而视。“你还真想养个人?昨天不是说要养条金毛?”靳常也不与他纠缠这种问题,随手扯过茶几上的备忘录,拿起笔开始写注意事项。“养条狗还要训,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白君哲拿过一罐啤酒,拉开拉环递给靳常。“这屋子太空了。”狗也好人也罢,只要能填满这满屋的寂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