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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殷落痕落脚的院子,自然是有这些地方的。不过殷落痕却暂时没去那个密室,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院墙,这一下听得更清楚了。似乎是武林人士。“杏林医馆被人放火,这谁干的啊?”“谁知道啊,说不定就是咱们正在搜的这个。”“季公子也真是,就说了个体态特征就让我们找人,这怎么找啊!”“嘘,你别乱说话,季公子可不是什么善心肠!”“季公子的确不是好糊弄的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人的。”“那是当然了……”“这一家破破烂烂的,你去敲门看看有没有人。”“唉,搜了大半夜了,这都天亮,要是真放了火,谁还敢在这城里待着,我还是去敲吧……”然后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殷落痕昨夜进来时候没落锁,故意让整座院子看上去像是无人居住的废宅。“有人没——”自然是没人了。殷落痕翻了个白眼。不过也心知不能再站在这里了,回身到床头,按下一个木柄的机关,床内侧的墙壁立刻翻了下去,殷落痕抱着天诀,轻悄悄地一钻,就消失了影踪。这江湖啊,四处都是密室。殷落痕掉进来的时候还在想,这简直是不知老到哪里去的戏码了,主角危难的时候,必定是有密室密道之类的。然而这一次,不如在落痕山庄那一次幸运,整个密室黑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殷落痕皱眉,手里将天诀抓紧了,“你这密室里,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天觉的书页亮起淡淡的荧光,“钱财倒是还有。”说起钱财,殷落痕就恨得牙痒。“你还好意思说钱财,上次在落痕山庄,我一毛都没拿走,光顾着逃命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搬空这里!”“……”殷落痕,真的不像是什么武林人士,更不像是做高手的料。江湖上真是找不出第二个这么贪财的江湖人士了。天诀暗暗下了定论,如果有机会,一定好生调教他,让他把这破习惯给改了。然而殷落痕下一句话就更让他吐血了,“天诀,你真的不是藏宝图吗?”天诀:“……”仿佛是看着天雷还不够多,殷落痕又补道:“原来你那作死的主人,肯定藏了很多私房钱,你作为他的心腹,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对吧?要不你说说他背着自己老婆藏私房钱的地方,咱俩一起去拿,然后对半分,怎么样?我够慷慨吧?”……真他娘的不要脸!天诀那书页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什么叫做私房钱?还作死的主人!对半劈——全是本座的钱,你凭什么跟本座对半劈?!天诀抑郁:“第一,原来那个庄主,没娶妻;第二,他的钱,不叫私房钱;第三,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最后——对半劈一点也不慷慨!”于是殷落痕彻底明白了,“原来你是嫌我不够慷慨,分赃这种事情,你就直说嘛,我这人很好商量,要不你六我四?”算了吧,不要再跟这种白痴说话了。天诀已经放弃治疗了。他一本书,怎么跟他分赃啊?怎么分,这钱也是殷落痕的。天诀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平复心境,遇上殷落痕这样的极品,对人——不,是对书——的心智,是一种极大的考验。殷落痕四处摸索,似乎摸到了灯盏,于是点起火折子,一看是支蜡烛,插在灯座上,已经满是蛛网,看上去是很久没用过了。也不知还点不点得燃,姑且一试好了。殷落痕伸手去点蜡烛,另一手单手拿着天诀,已经不觉得吃力。点着之后,太久没用的烛芯有些受潮,爆了几个灯花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客要来呢。”殷落痕随口一说,转头也就忘了。转身一看,整间密室都是一间小屋子,看上去像是书房,大约是个秘密基地。东面墙边是一排书架,放着许多的书籍,书架前是一副桌椅,已经很有些灰尘,一架水墨画的屏风,地上散落着几个蒲团。殷落痕走过去,捡起那蒲团拍了拍,转过脸去避灰尘,然后才坐下来。“我们继续吧。”淡淡地提议。天诀没有想到他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他开口了,自己自然是不会拒绝。于是书页被翻开,淡淡的荧光就在眼前闪烁,就像是人呼吸的节奏,那一刻,殷落痕真觉得自己手里的是一个活物,而不是一本冷冰冰的书。重新闭上眼,这一次耳朵里再没有别的声音,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天诀那泛起的淡光闪烁不定,泼墨似的图画再次出现在整本书上,纸页自动翻开,像是有疾风吹来,却没有哗啦啦的响声,只是无声而迅速地翻着。那一层凝实的黑气,伴着银白的淡光,渐渐地溢出了书页来。殷落痕没有睁眼,尽管他知道——这个时候定然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那是一个淡淡浮起来的人影,穿着织金的华袍,身量体裁却与如今的殷落痕如出一辙,明明是怎么看怎么美的一个人,面目却有些模糊的感觉,只有那一双眼,寒星似的,在这昏暗的密室里,也显得耀眼。这个人影,便是如今的天诀。只是他抬起手,却摸了摸自己的脸,模糊的一层暗光组成的身体,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够感知到。他已经无法凝出自己原来的脸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还聚着那点淡淡的光辉,伸向了殷落痕的脸。顺着那脸部的轮廓,手指滑下来,点在他下颌。殷落痕却似乎毫无感觉。修长的身子俯下来,长发垂落颊边,那一双眼逐渐地靠近了。他告诉自己,只要吸干了眼前这人的精气,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都会回来,甚至还有武功……说不清是受夺回身体的引诱,还是出于内心真实的渴望,他的虚影,越加靠近。双眼紧闭,身周的感知被提到极限,可是殷落痕却始终不知道自己身前正在发生什么。之前被那书上出来的虚影抚摸,他亦是没有半分感觉。在书页透出来的光芒的照耀下,整个人都像是沉浸了温水里,有浅浅的热流滑过四肢百骸,让人身子发软,有什么东西漫过了他的喉咙,让他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嘴唇。这就是被吸取精气的感觉吗?殷落痕实在是有些不敢想,此刻的自己,是用怎样一种姿态接受着这样一件事情的发生。其实,那可以称之为一个“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夺命。因为这个吻的施加者,自己也很纠结。唇与唇触碰,他无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