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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他竟有了让这双眼再也不准看其他人的冲动想法。“冬真?”阿尔下意识觉得这个姿势很糟糕,但因为是冬真扣着他的手,所以他觉得不安也没有反抗逃掉。就是这一点,让冬真总想对他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想看他对自己的容忍限度究竟在哪里。一边感慨着自己果然是个恶劣的家伙,冬真一边倾下身子,脸上挂着诱哄的笑容,声音轻柔无害:“阿尔,你知道两个相爱的人会做些什么吗?”阿尔弗雷德被相爱两个字砸晕,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就看见冬真低下头,再在他的唇上落了一个吻。这次并不是一触即离,他感觉到冬真温暖的吐息,而自己的唇瓣在被轻咬舔舐,很快便有一条灵活湿润的东西,以一种温柔却又无比强硬的姿态撬开了他的唇,探进了他的口中。当意识到那是冬真的舌尖后,阿尔的大脑彻底宣告阵亡,完全呈呆滞状被冬真欺负了个彻底。在冬真解开阿尔的衣衫,准备伸进去摸摸阿尔锻炼有素的肌rou线条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冬真不满的抬起头,朝那边望去,就看见站在门口,表情空白望着这边的弟弟。呃,弟弟的话,就不能说“滚出去”这种霸气侧漏的话了。前几天才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呢。还好他没打算今天就把阿尔吃掉,只是想一步步让人先习惯了。否则要是在开吃的时候被打断,那才有够郁闷的。“冬理呀。”冬真的脸皮已经厚到旁人难以企及的程度了,即使被自家弟弟看到这种场面,他依旧可以淡定自若的从床上爬起来,从容的为自己还有呆滞中的阿尔整理好衣衫,一副笑容浅浅之前什么事都未发生的姿态,“有什么事么?”有什么事?冬理顿时就想扔个大魔法砸到床上去把阿尔弗雷德给消灭了。他动用私权,在分配房间时,将冬真跟阿尔弗雷德的房间远远隔开,却没想到他刚刚兴冲冲的去冬真房间找他,却发现那房里空空荡荡。他立即就转身来这边找,果然,门一踹开,就看见在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那场面简直可恶至极!冬理一下子就想起了冬鸩告诉他的话:有个叫阿尔弗雷德的家伙把冬真抢走了!他之前光顾着跟哥哥闹别扭,居然连这样重要的事情就忽视了!哥哥被那个叫阿尔的人抢走什么的,他绝对不会容许!阿尔弗雷德算什么?若非他当年被人带走,被哥哥照顾的,与哥哥一同长大的,那该是自己才对!被冬鸩的灌输先入为主,冬理下意识就将阿尔看成了顶替他位置的冒牌货,他冷着声音道:“哥哥,我不喜欢他和你在一起。”“诶?”冬真愣住,半晌才问,“为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么?”“没有误会,就是不喜欢。”冬理固执的道,他瞥了一眼床下的行李,认出那是冬真的,又补充道,“还有,学院规定,每晚候选学生都要呆在自己的房间。我会查房的,哥哥。”他咬重了查房两个字,而后转身大步离去。冬真见他离开,若有所思的抬手挠了挠下巴,觉得自己好像看出了什么。半晌,他才笑叹着回头看床上的阿尔:“当哥哥的太受弟弟喜欢了,也是件愉快的烦恼呢。”又要想办法去哄弟弟了。转过头的时候,他才看见阿尔已经将被子拉起来,将整个人都捂在里面。冬真失笑,伸手去拽被子:“他走了,可以出来了,别闷坏了。”一番挣扎,被子还是被冬真扯开,露出蜷缩成一团的阿尔……与床上的斑斑血迹。“这是什么?”见到血色,冬真一下子焦急起来,“阿尔你受伤了?”阿尔头埋在臂弯里,闷闷的摇了摇。冬真皱眉,一把拉起他,说什么也要检查一遍才能放心。而阿尔向来是争不过冬真的,对冬真,他连一分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于是他被拉得从床上坐起,手臂也放下了,露出一张沾满血迹的脸。冬真呆住:“阿尔你……”流鼻血了?阿尔默默低头:“已经止住了。”果然是?!虽然知道不该这样做,但冬真还是没能忍住,瞬间乐了。他掏出手绢去给阿尔擦脸,笑得手颤巍巍的一直抖,哪怕看见阿尔的眼里慢慢起了一层雾气,他还是没法止住笑,只能不住的道歉,一边继续乐。笑得肚子都隐隐作痛了,冬真才缓缓消停下来。而这时阿尔已经低着头,连眼圈都红了。深刻意识到这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冬真长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又心疼起来,爬上床凑到阿尔身边,小声的安慰起来。之后,他换了一套新的被褥,让阿尔躺下好好休息,自己把被血染了的被褥清洗干净——用的是专门用来消除影踪的炼金药剂,这药剂别说是血迹毛发,就是连气味都能消除的一干二净,是摆脱追踪或是隐匿用的绝佳配备。也只有他想的出来,用这药剂来除床单上的血迹。到了晚上,哪怕再舍不得,他还是要回去自己的房间。怎么说,也得先将弟弟摆平了,不然他就是呆在这里,一晚上铁定也会被各种找麻烦。详情可以参照冬鸩。该说,不愧是兄弟么?第76章专注的路冬真回到自己的房间,开门后,看见坐在木桌旁,拿着一本书翻阅着的冬理,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并不怎么惊讶,随手关上门,走了进去:“有什么事么?冬理。”冬理见他进来,心情明显好了起来。他拿起手中的书,走到冬真身边,递给冬真:“哥,你看看这个。”还真的有事?冬真眨巴下眼,接过书册,大概翻阅了一下,莫约有一百来页。他再翻到封面页,其上印着一棵蓊郁巨木,虽局限在这狭小的纸页上,但其磅礴浩大的生机却仿佛能突破纸层,让人切身感受到。“这是……”他惊讶,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冬理以为他问的是书,伸手在封面几个大字上指了指:“学院九月刊。”他说,“我离开学院的时候,刚好发行,就顺手买了一本在路上看。”冬真顺着他的指尖看去,看到了刚刚被他忽视的标题。“你们学院还发行这个?”他饶有兴趣的问,一边翻开目录,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翻看后,就看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