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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一手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手里拿着热毛巾,捂在赵远阳的脚踝处。毛巾在滚开水里浸泡过,两面都有热度,两面的热度都是相同的,可赵远阳难受得要哭,觉得有一万只虫子在脚上爬,还是那种从岩浆里爬出来的虫子!可哪怕这么烫了,霍戎的手掌却毫无反应,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温度太高,烫人。他像是没有痛觉,或者说痛点太高,他能承受的,赵远阳完全忍不了。赵远阳靠在他怀里,眼眶发红,眼角湿润,呼吸声有些大。霍戎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摁着热毛巾。那热毛巾温度渐渐凉了下来,赵远阳终于觉得舒服了,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哥你帮我看看,我脚是不是好了?”“哪有这么快就好的。”霍戎低笑,他的胸腔震动,带出共鸣音,赵远阳觉得耳边嗡嗡的,靠着戎哥胸膛的整个背部都酥麻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敷几天这个?”“明天不冷敷了。”赵远阳那口气还没松,就听见霍戎继续道了:“不过还得坚持热敷。”“……”赵远阳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哥哥,可不可以不敷这个了?”“不可以。”霍戎一口拒绝,又看他可怜,手掌心抚摸下他的头顶,“阳阳乖啊。”赵远阳闭上眼,心里万般无奈,好吧,好吧,要听戎哥话。热敷完了还不算完,还得上活血化瘀的药酒。医院里的医生给赵远阳开的红花油,可那药油味道难闻,味儿还大,赵远阳觉得刺鼻,不想让自己身上沾染上这股味道,所以对此非常抗拒。一听霍戎说要擦药酒,他就急了,眼睛瞪圆:“冷敷就算了,还热敷,热敷我忍了,我坚决不擦药酒!”“不擦红花油。”霍戎松开了他一些,但还是把他整个人保护性地圈在怀里的,他伸长手臂,打开床头柜的医药箱,拿了个玻璃瓶出来。那玻璃瓶长得像个试管,里面是半满的黄色试剂,用木塞塞着口。“你不喜欢那个味道我们就不擦,但药酒是一定要擦的。”他话里含着不容置喙。赵远阳看向他手里那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那液体像是油,比水重。当霍戎打开瓶盖,赵远阳闻到一股有些臭的酒味。但是味道没有红花油那么大,那么刺鼻,赵远阳屏住呼吸,觉得还成,勉强可以忍耐。霍戎把药酒倒在手心,搓了下,开始以活血化瘀的手法,整个将赵远阳的脚捧起来,或揉或捏、或搓或按,手上用的力道却非常温柔。“疼不?”赵远阳鼻音嗯了声:“哥你再轻点。”霍戎声音带着笑意:“好,不过轻点药力没那么容易发挥,就得按久一点。”“那得按多久?”戎哥的手是真的温柔的,赵远阳没觉得多疼,现在那股味道散开了些,似乎也没那么难闻了。“半个小时吧。”“啊?”赵远阳撩起眼皮看他,很不满,“要这么久啊?”霍戎低声安慰他忍忍。赵远阳嘴动了动,又不疼忍什么忍?就是戎哥那手在他脚上揉啊搓的,赵远阳觉得不能忍。十分钟也就算了,半小时是什么鬼?!“那不能快点吗?”他吊着眉。“可以,”霍戎还是很温柔,“那我使点劲,可能会疼,阳阳忍忍。”说着他手上就用劲了。“哎哎哎别别别,半……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吧,我怕疼。”霍戎眼里带笑,嗯了一声。这半个小时,对赵远阳是种煎熬,他心思不纯,觉得戎哥心思肯定也不纯,没准就是故意的,占他便宜,可是他摸不准现在的霍戎。哪怕他重生了,拥有半辈子的经验了,他还是看不透这个人。让他摸着摸着,赵远阳浑身都软了。又热、又软。太舒服了。他煎熬地闭上双眼,霍戎却觉得他是不是疼,声音就吹着他后颈窝,“阳阳,还疼呢?”“不是疼……”赵远阳表情有点苦,“你太温柔了。”霍戎在笑,“温柔点不好吗?”“不好。”赵远阳也说不出怎么个不好法,太温柔了,太旖旎了,后背贴胸膛的,他能感觉到戎哥的心跳,rou麻。“你用点劲儿,我好困。”“刚才是谁跟我喊疼,疼得要哭了?”“是我吗?我哪儿哭了!”赵远阳不承认,霍戎也不拆穿他,只手上稍微多用了点劲儿,远阳困了,那他就快点。终于,霍戎给他擦完了药酒,用毛巾擦着手,嘴里叮嘱他:“阳阳,晚上睡觉规矩点,脑袋别缩被子里了。”赵远阳看他:“说我吗?我脑袋缩被子里睡觉?我怎么不知道。”“你习惯了。”屋子里有点药酒的味道,霍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通风。那药酒是用毒蛇拔了毒腺后,再特殊加工后制成的,很管用,赵远阳这种无关紧要的伤势,最多再涂两天就没事儿了。他洗了手,给赵远阳端了杯热牛奶进来,就跟他说了晚安。完全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赵远阳听话地抱着牛奶杯,把牛奶喝了。他一开始不大喜欢这东西,觉得小孩儿呢,小孩子才喝这种东西吧,可渐渐地,就习惯了。似乎真的可以帮助睡眠。玻璃杯壁上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牛奶,随着赵远阳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的动作,而向下缓慢地流动,最后沉淀到杯底。这时,赵远阳突然瞥见,沙发椅背上披着霍戎的黑色夹克外套。戎哥忘记穿走了。他下了床,单脚站立着,伸手拽过戎哥的外套,想着给他送过去。就是这么一拽,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从戎哥外套口袋里掉出来的,掉在地上,发出弹珠落地般的声音,但要更微小。赵远阳低头寻找着,什么东西掉了?可他地上铺了很厚的白色羊毛地毯,毛很深,脚踝都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