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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到别墅时,看见放在鞋架上的钥匙时就知道那人已经不在了。“要去把他接回来吗?”童墨拿起钥匙问道。聂湘泉摇头,“不必,我们给他时间想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们,或是他只是想要回报我们给他的爱。”童墨听了也沈默不语,他也想要知道张琦对他们真正的感情是怎样的,如果只是为了回报他们的爱,他才不稀罕。於是,童墨和聂湘泉没有主动去找张琦,他们每隔两天都会到医院去探望张元坤。已经被转移到普通病房的张元坤的状况比第一天刚清醒的时候好多了,他的性格跟原来的‘张元坤’相差不少,但两人的共同点都是很聪明,一谈到正事就会很认真地去听。聂湘泉曾经问张元坤,‘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张元坤只是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摇头说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对他们两人和红鹰帮有种熟悉的感觉。於是,聂湘泉就告诉他,他们三人是好朋友,仅此而已。然後他让雷亚锐对张元坤一天说一点有关红鹰帮的事情,让他们意外的是张元坤听完了还能说出捉拿那些正在逃亡的背叛者的计划。“老大的计划我觉得不错,我会拿去跟干部的人商量。”雷亚锐把记录了张元坤计划的笔记本收进背包里後就向三人告退了。童墨端过一杯给张元坤,张元坤盯著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才结果水杯。“怎麽了?”童墨奇怪地问道,然後抬头看向聂湘泉,“我的脸有什麽东西吗?”聂湘泉也不知道张元坤那个眼神是什麽意思,只能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一杯水一灌到底,张元坤并没有要把水杯交给童墨的意思,就拿在手上把玩著,他缓缓开口道:“你们真的只是我的朋友吗?”闻言,聂湘泉的心跳差点漏跳了一下,他扬起笑容问道:“你怎麽会这样想?”张元坤抬起右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看向童墨和聂湘泉说道:“每次看到你们,我的心就会想要依赖你们,但是我的脑却没有这麽想,我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童墨拍拍张元坤的肩膀,“因为我们是很亲密的好朋友,常常一起吃饭、喝酒、去健身房做运动什麽的,你以前又很懒惰开车去,都是我们到红鹰帮接你的。”“你现在只要快点养好身体,然後回到红鹰帮去坐镇,解决了帮派的事情後找个日子我们又可以一起去打球。”聂湘泉说道。“对我帮派不利的人我一定会完全铲除,不留一个後患。”张元坤一说到红鹰帮的事眼神就会变得犀利,语气也很有一个当老大的气势。“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童墨拍了拍张元坤的肩膀说道。张元坤向他们道别,就在两人走到门口时,他又开口道:“那天,我刚醒来的时候,站在窗边的孩子是我的女儿……吧?”在他的印象中,他记得自己有个女儿,可是那天看到的却是穿著男孩服装的孩子。聂湘泉听见张元坤提起张琦,他的语气不自觉也变得温柔下来,“琦琦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从小被当成女儿抚养长大,为的就是不要让他踏上你的後尘,你出事後他要为你报仇才恢复男儿身。”张元坤没想到他的儿子这麽有抱负,但现在他醒过来了,对付背叛者的事自然不用那孩子cao心了,於是他道:“我能不能与他谈谈?”“等你骨头的伤都痊愈了我才让你们见面。”聂湘泉拒绝道。张元坤的要求遭到拒绝,他只是扁扁嘴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至头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慢走不送。”=====虽然张琦回来红鹰帮住了,但该读的书他还是没有落下。做好了六年级的作业後,他拿出高中的课本开始温习起来。每天都会把自己的时间用在K书上面,吃喝拉撒睡所用的时间都被他好好定了下来,每一天的时间表都是千篇一律。“琦琦一定是受了什麽刺激才会这样糟蹋自己。”劝了张琦好多次的汪紫慧心疼地说道。第一天第二天张琦这麽努力看书她还当他懂事乖巧,当一整个星期都是一样的行程时,她开始担心张琦是不是失恋了。跟汪紫慧以前躲在门板後偷看张琦用功的汪紫林瞥了meimei一眼,“别胡说,他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怎麽会糟蹋自己了。”星期一至星期五早上六点起身晨跑一个小时然後上学,放学回来後就立刻把作业做完,晚餐後看一会新闻然後自习高中课程。星期六日早上从六点开始晨跑两个小时,接著到红鹰帮的武馆跟洪师傅学武,午餐後又回到房间自习到晚上,每天入睡时间都是十点正。汪紫林很高兴张琦变得这麽懂事了,这是他看著长大的孩子啊!於是油然而生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哥哥你不懂啦,这是女人的第六感,第、六、感。”汪紫慧白了汪紫林一眼,又道:“听说坤大哥的状况好多了,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来坐镇红鹰帮了?”汪紫林轻轻关上门拉著meimei走到後院去,“这一个月来都是童先生和聂先生衣不解带地帮坤大哥恢复记忆,他们说最慢也只要两个月就能让坤大哥完全康复。”虽然张元坤刚醒来时一脸呆呆的,但经过童墨和聂湘泉的调教後现在已经可以记得帮内的大小事了。“但这个消息你可千万别让旁人知道,坤大哥正式回来之前我们都必须沈默著,我已经禁止弟兄们将坤大哥清醒的消息说出去了,我让他们说那天去医院是因为收到坤大哥的血压突然变低的消息,要让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露出马脚,就要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汪紫林沈著脸说道。“要是有我能够帮上忙的地方尽管说,都是给坤大哥卖命的,我才不要让红鹰帮落入那些老狐狸的手中。”汪紫慧哼了一声道。“我等下要去干部会议,有什麽需要你的再跟你说,走了。”汪紫林向meimei道别後就往会堂二楼的会议室走去。坐在房间内看书的张琦没再感觉有人偷看後,他立刻将门锁上,然後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自那夜後已经过了一个月,今天正是他做春梦的那一天满一个月的日子,早上起来时他就感觉到身体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去上学了,一直到八点多,他的下体就开始瘙痒了。可是当他要起身去锁门的时候就听到汪紫林兄妹站在他门外说话,用眼角余光瞄去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