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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坏事吗?”景衫薄问。“你连他做过坏事没有都不知道,就要杀了于文太替天行道吗?你是在替天行道,还是因为他触及了你的往事不甘心。如果每一个人都因为别人伤及自己的痛处就可以随意动手伤人,那什么是侠、什么不是,你告诉我。”卫衿冷看他。景衫薄跪了下来。卫衿冷道,“知错了?”景衫薄摇头,“没有。可是,师兄说得有道理。”卫衿冷伸手将他扶起来,拢在怀里,隔着裤子拍了一巴掌,“师兄也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你今日因为这件往事伤人,明日还会因为这件往事伤更多人。既然,错的不是被你伤害的人,而是这件往事,你为什么不能忘掉。”“大师兄曾经说过,不会强迫我忘掉。”景衫薄紧紧抱着师兄。“大师兄是心疼你,所以,从来不会逼你去克服什么。”卫衿冷拍着景衫薄后背,“就像,我们都知道不该教你落花剑法这种没有退路的功夫,可因为你喜欢,就舍不得让你失望。”“大师兄说,落花剑法和我的个性相得益彰,也只有我,才能练成这门剑法。”景衫薄道。“可是,这门剑法也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偏激,你已经渐渐控制不住他了,你不觉得吗,小夜?”卫衿冷问他。“大师兄说,这是渡劫。落花剑法要以刀法辅助,要不然,只会剑走偏锋,可我的刀法还没有完全练成,所以才会这样,以后,就会好的。”景衫薄道。“以后是什么时候?这是杀人的剑法,你还要杀多少人?”卫衿冷问他。“大师兄会教我的。”景衫薄含着嘴唇。“你不能永远依靠大师兄,你不能永远只靠师兄们活着。师兄们可以庇护你一时,甚至半生,可以护着你一辈子吗?”卫衿冷一巴掌拍下去。“我没有只是靠着师兄们,我也会努力的!可是,我不会放下我的剑,三师兄,你打我也好,罚我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不生气,小夜可以做任何事,可是,不要让我放下我的剑!不要让我放下我的剑!”他抱着卫衿冷,“每一个人,都有不能放下的东西,别人会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很偏激、很狭隘、很可笑,可是,你却知道,放下了,就不是你了!如果放下了潭影剑,景夜照,就不是景夜照了!”他推着卫衿冷坐下,“三师兄,小夜惹你生气是不该,小夜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宁愿你打肿我的屁股,我也不愿意你说,小夜,放下你的潭影。我不能放下潭影,就像,大师兄不能放下疆场,二师兄不能放下医道,三师兄不能放下钱庄、沈师兄不能放下三师兄一样。”他抬起头,“三师兄打我吧,怎么打我都好,可是,不要让我去找二师兄了,二师兄身子不好,已经累了整整一天,要是还要劳动他打我,那才是小夜,大大的不对呢。”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拍并不多,但是,对以后的情节发展很重要,我写得时候特别心疼啊,叹~第45章四十四、转机“你在想什么?”商承弼突然出现在晋枢机身后,晋枢机被骇了一跳,却终于说了实话,“在想,卫衿冷在和景衫薄说些什么。”商承弼嘴角掠起一抹不屑一顾的表情,那又有什么相干,每日总是想些不该想的事,“大不了揍他一顿,又能怎样?人已经砍了,关起门来还能训两句,要是当着外人,连训都不会有。”晋枢机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好转过身,对商承弼说了一句无比客气疏离的,“您来了?”商承弼虚虚伸出去要抱住他的手突然僵在空中,“怎么,你希望朕永远都不要来吗?”晋枢机一把拉过商承弼的手,将自己圈进他怀里,“我希望你来,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商承弼低下头吻了吻他发心,“不会,你还有哥哥。”“驾骖希望我有哥哥吗?”晋枢机忍不住问。敲门声响起,正是楚衣轻的小僮云泽,“小侯爷,我家公子请您进屋一叙。”晋枢机看了眼商承弼,商承弼微笑,“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但是,当我要收回来的时候你不许耍赖。”晋枢机心中一痛,原来,自己只是被放风的布偶罢了,他偏过头望着云泽,“烦请上复公子,重华有些不舒服,有什么事,和——驾骖谈就好了。”“侯爷好大的架子。”云泽关上了门。“为什么不去?”商承弼瞪着他,目光冷得像冰。“不知道自己可以拥有多久的东西,却要提前承受失去的痛苦,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晋枢机皱着眉。商承弼居然是笑了,他顺手扯过晋枢机手臂,将他拖到床前,自己坐在床边拍着腿面,“过来。”“为什么,我没有——”晋枢机根本没有来得及说完。商承弼扯下他的裤子就将他按在腿上,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屈辱感平白被放大了许多倍,商承弼用握过朱笔的手握住他看起来就有些单薄的臀,“你要的只是这样吗?朕也可以给你!”晋枢机突然发了疯似的从他腿上滚落,“滚!你给我滚出去!”“三师兄——”景衫薄用绵绵软软的声音叫着卫衿冷。卫衿冷蹙着眉,“什么事?”“小夜虽然不觉得做错了什么,可是,让三师兄这么生气,是我不好。”景衫薄跪在他脚下,小心地拽着他衣衫下摆。也亏得卫衿冷好涵养,否则真被他生生拱出火来,“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错了。我不该纵得你无法无天,不该教得你恃强凌弱,不该——”景衫薄一下就将潭影塞进他手里了,“三师兄打吧,重重地打,不要再骂小夜了。”“铿!”的一声,卫衿冷将潭影重重放在桌上,“道理全部讲不通,我打你,和你欺负别人又有什么分别!”“小夜打杀的都是坏人,三师兄却是在管教他最喜欢最疼爱的小夜。”景衫薄也不知是撒娇还是什么,这样的话也说得一本正经。卫衿冷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这小家伙的小屁股就在自己腿面上搁着,但还是舍不得下手没轻重伤了他。罚跪又已罚了差不多十个时辰,再要跪下去,膝盖肯定受不了,想到这里,竟觉得堂堂师兄没有一个能管他的法子,这孩子,这些年实在是嚣张地太过了。他想到这里就高高抬起手,“啪!”地一巴掌落在他臀上,“小夜,和小时候一样。”“不要。”景衫薄嘟着嘴。“那你就下去吧,别趴在我腿上,我也不敢劳烦二师兄动手,你回去找大师兄吧,日后,我自然会向大师兄请罪。”卫衿冷道。“三师兄不要。”景衫薄求他,“好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