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高辣小说 - 圣诞季风在线阅读 - 124 一炮解千愁

124 一炮解千愁

    对方没有兴趣听她长篇大论的解释,起码现在没有,徐意丛也就什么都没说。捏着拳头僵持几秒,克鲁格合上她的电脑,指着

门重复了一遍:“出去。”

诺伊斯在一旁低着头收材料,好像这事跟他没关系。她飞快地收拾了东西往外走,意大利男生加里目睹了全程,坐在楼梯栏杆

边,夹着电子烟对她说:“嗨,成人世界就是这样,来根烟?别太当回事嘛,德国佬不是不愿意相信你,是他本来就喜欢诺伊

斯那样的小鬼头。”

的确,克鲁格一直在纵容两个小助理明争暗斗,大概是想看最终谁能胜任自己的助理工作。克鲁格是真的欣赏诺伊斯的,不光

是因为他会虚与委蛇,也因为诺伊斯的小手段,那些明晃晃的小手段让他看起来完全是个准备好了做野兽的大人。大人是识大

体的,看结果的,大人知道职场厮杀笑里藏刀是家常便饭,不会像徐意丛一样较真诺伊斯错在哪里。他很清楚徐意丛早就被诺

伊斯惹毛了,看到诺伊斯动心眼就牙痒,这样的徐意丛并不是没可能在最后摆诺伊斯一道。她刚才试图向他解释什么来

着?“刚才是诺伊斯一个人在这里。”

跟一个没有打算付出信任的人解释再多都只会越涂越黑。徐意丛庆幸自己只说了一半。

这比被小手段算计还让人心烦。徐意丛下楼就蹬了自行车回家,摇摇晃晃地跟徐桓司聊了一路,又打了游戏,吃了火锅,心情

多多少少有变好一点,所以才拉了一下徐桓司的手指,反过来劝他:“你别生气。”

自己最疼的小朋友受了别人的欺负,并不是头一遭,他替徐意丛骂过徐桓易,带她认识过有威望的朋友,帮她处理过想太多的

学长,每一次都不算大事,这次也一样。徐桓司说不上生气,只是神情有些发冷,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徐意丛龇牙咧嘴地投

降,“……哥,你要把我的头发薅下来了。”

徐桓司“哦”了一生,终于松开力气,揉揉她的额头,“那你打算怎么办?还要当这个助理吗?”

徐意丛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当然要当,为什么不当,我有办法。如果是你呢?”

徐桓司弯起薄唇,凉丝丝地笑了一下,“我先把那个诺伊斯揍一顿。”

头发擦干了,他抽出毛巾,徐意丛随他摆布,仰着脸问:“然后呢?”

徐桓司慢条斯理地拨了拨她的头发,“他跟老师聊天厉害,但你干活比他厉害,是不是?”

徐意丛眯着眼睛,像看电视剧里的反派一样打量他,“你一肚子坏水。”

徐桓司不置可否,戳戳她有点rou的小脸,“你的办法呢?说来听听。”

徐意丛咧开嘴一笑,“我整天干正事,当然干活比他厉害,所以我跟你想得一样。”

徐桓司毫不意外,起身去拿吹风机,徐意丛趴在床沿上,乖乖被他吹成一只卷毛狗,又被他捏着下巴抬起来,“明天就不发脾

气了,行不行?”

徐意丛不耐烦地爬起来,飞快地解开他的领口扣子,“懂了,知道了,明白了,没问题。来吧,一炮解千愁。”

卧室门还半开着,徐桓司顺势抱着她走到门边,徐意丛默契地靠在他怀里,继续一丝不苟地解他的扣子,他抬起脚尖轻轻一

蹬,合上木门,转身把徐意丛放在床边。徐意丛的手放在他肩上,他便沉下肩去,咬住她浴袍的腰带,向后拉开。

毛茸茸的白色浴袍从玲珑的身体上滑开,露出柔暖的细腰和小肚子,还有黑色细蕾丝勾成的文胸和内裤,布料只有那么一点,

遮不住若隐若现的乳沟和鼓鼓的三角带,好在至少堪堪遮住了要害。

徐意丛很少穿这种性感挂的内衣,徐桓司像是五雷轰顶,脸上竟然浮现着半分老父亲式的痛心疾首,足足有半天没动,竟然试

图批评她:“……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

徐意丛把他往床上一推,坐在他腰上解他的腰带,“哥哥,meimei已经可以吃了,还等什么呢?”

徐桓司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折腾,只抬手在她光滑白腻的小腿上拍拍,叹了一声,“丛丛啊……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破台

词。”

徐意丛说:“李明阳给我发了好多色情。你可能不信,但我早已今非昔比了。”

她的手指头已经拨开了他的内裤边,热热的掌心包裹着更烫的昂扬。徐桓司敞着两条大长腿任她鱼rou,不慌不忙地表示怀

疑,“哦?给我看看。”

他这个人太会聊天了,长眉和唇角愉悦地一挑,藏在凌厉五官中的侵略性就雾岚般无声无息地散去,眼里都是真诚的好奇,再

苛刻的政客在他面前也忍不住要吐真言。徐意丛以为他有兴趣,十分激动,从他身上爬下去找手机,刚一转身,听到“啪”的

一声脆响,屁股上一阵痛,竟然被他打了一巴掌。徐桓司没等她回头,把她的腰一掐,在雪白的小屁股上左右开弓打了好几

下,仗着自己力气大,在床上威风八面地板着脸,就差要叼着雪茄教训孩子,“看色情,买色情内衣,这是正事?你很得

意啊,徐意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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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11点还加更,飞速打死欠条

125霸道总裁小黄片[H]【8600加更】

徐意丛以为他有兴趣,十分激动,从他身上爬下去找手机,刚一转身,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一阵痛,竟然被他打了

一巴掌。徐桓司没等她回头,把她的腰一掐,在雪白的小屁股上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下,仗着自己力气大,在床上威风八面地板

着脸,就差要叼着雪茄教训她,“看色情,买色情内衣,这是正事?你很得意啊,徐意丛?”

徐意丛一脸不甘,小幅度地挣扎,“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干什么,你就是想在我上面……那你就上嘛,不要打我了……”

徐桓司咬着她的耳朵,一下子笑出了声,亲昵疼惜地吻她耳后的软rou,“……我倒是想在下面,你会吗?”

床单是暧昧柔和的银灰色,徐桓司衬衫半敞挂在肩上,徐意丛的内衣也还完好地扣着,黑色刺目地包裹着白腻的胴体,内裤却

挂在膝弯,沾着一层淡红掌痕的小屁股高高拱着,被他结实的小腹撞得一下下往前去,被吻得湿亮红肿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

开,吐出柔软的小舌尖,含糊不清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等到他停下动作,又忍不住仰起头曼声呻吟。

不过十几分钟,徐意丛腿间一股股热流喷得床单透湿,膝盖跪也跪不住,小声“呃呃啊啊”着软下腰,被他一只手轻松握住两

只细细的手腕拉到腰后。就着她驯服乖巧的跪姿,徐桓司缓缓抽插,另一手覆上小女孩软嫩的小肚子,找准位置,重重揉按下

去。徐意丛蓦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细长的呻吟,“嗯……哥……哥哥……我涨……”

呻吟声媚得让室内的空气都染上玫瑰色,徐桓司胡乱在她优美的脊梁骨上一节节吻上去,气息带喘,“别动,听话。”

大手紧紧压住的皮rou里,热烫的性器缓缓抽出,压迫下紧致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甬道清晰地感知着每一寸的形状。徐意丛小口呼

吸,被重压和空虚煎熬得带了哭腔,“你进……插……呃……!”

手腕猛地被拉紧,他重重撞进紧窄的xiaoxue,野兽般挞开湿软脆弱的rou壁,徐意丛猛地浑身一颤,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剩大

口喘气。徐桓司拉平她的身体,替闭着眼喘息着的小姑娘替她顺顺气,细密地吻她绯红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睫。

徐意丛在茫然的极乐中沉浮了许久,方才停下来剧烈的颤抖,有气无力地隔着衬衫戳戳他的手臂,他就张开左手,让她在自己

手臂上躺下。

徐意丛对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身旁那块床单湿哒哒的,是她腿间喷出来的液体。于是又挤挤他,“……你过去一点。这里、

这里是湿的。”

徐桓司没有异议,只是闷声憋笑。徐意丛气若游丝地骂了一声,爬到他身上点着他的鼻尖说他臭流氓。徐桓司昂昂头,咬住她

的手指尖,手也没闲着,托住她的腿根分开,指腹埋进润泽翕动着的rou缝,目光危险地挑逗她,“又有力气了?”

徐意丛身下被他一根手指挑开缝隙,一波波吐出暖液,但她连小肚子都是酸的,腿心更酸胀,当即抱着他的脖子前前后后地求

饶,“没有,没有!你拔出来,快……”

她膝盖都红了,眼泪汪汪还没收回去,徐桓司也不打算再欺负她,拔出手指,把她抱在身上。今夜月光正好,窗外有小猫喵喵

的叫声,徐意丛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安静了一会,喃喃着问:“结果怎么样啊?”

基因检测的结果出来了,他今天去医院就是为了这个。

徐意丛问得很小声,像是怕他听见似的。徐桓司握着她小小的肩头,半晌才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很郑重地说:“你放

心。”

放心他没有遗传到外公的病,也放心他不会再骗她。其实胃癌也一样难办,很快就要住院,但至少是个小小的好消息。

徐意丛如释重负,从他身上滚下去,把头埋进被子里,长出一口气。

徐桓司推开窗户,点了一支烟。徐意丛没有拦他,他就纵容自己慢慢抽到尽头,丢掉烟蒂,回身去浴室放水,回来拍拍徐意丛

的小腿,“不早了,起来洗澡睡觉。”

徐意丛犯懒装聋,他就拽着她的脚踝一拉,把她扛在肩头。徐意丛险些叫出声来,在失重里晕头转向,差一点就要拳打脚踢,

已经被徐桓司放进浴缸,他打开龙头放水,她连忙把洗过的头发拢起来,一边扎辫子一边骂:“你霸道总裁小黄片看多了是不

是?!”

徐桓司难得抽了支烟,像是心情大好,笑眯眯地蹲在浴缸边,“没你看得多。”

徐意丛说:“那也没有你这样说扛就扛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徐桓司不讲道理,“趁现在还抱得动,能抱一次是一次。”

徐意丛顿了顿,拿食指点着他,“你以后再这样说话,我就跟你绝交。给我打多少钱都不好使。”

他没受威胁,“你想多了。照你这个吃法,就算我是史泰龙,也总有一天要抱不动。”

徐意丛立刻就要跟他拼命,被他按住额头压在浴缸边,狠狠亲了一口。徐意丛扑腾得水花四溅,徐桓司不慌不忙起身逃命,临

走前还提醒她,“骂得小声点,陈昂听到又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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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随便耍耍流氓

126忘了

徐意丛立刻就要跟他拼命,被他按住额头压在浴缸边,狠狠亲了一口。徐意丛扑腾得水花四溅,徐桓司不慌不忙起身逃命,临走前还提醒她,“骂得小声点,陈昂听到又要哭了。”

陈昂最近每天都像长门弃妇一样哀怨,徐意丛立刻闭嘴了,悄悄洗完澡,躺在床上打开手机,跟金苏苏汇报情况。金苏苏正在沙发上欣赏自己手上的黄钻,听说徐桓司还有得救,也很欣慰,“啊,这样啊,蛮好的。”

徐意丛接着说:“但是也不好说。其实……真的不好说。”

金苏苏说:“啊,这样啊,蛮好的。”

就剩把“敷衍”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徐意丛说:“……金苏苏?请问你是不是想打架呢?”

金苏苏说:“啊,这样啊,蛮……徐意丛,你明天下午有事吗?”

徐意丛等她继续说。金苏苏酝酿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陪我去试婚纱吧。”

她这个进度太快了,徐意丛震惊得直接坐了起来,被床柱“砰”地撞了额头,捂着脑门说:“你再说一遍?!”

金苏苏扭捏了一下,“又不是我亲叔叔……我告诉我爸妈了。虽然我爸不准,但是我妈、我妈说,‘那就先生米煮成熟饭嘛’。”

徐意丛差点吼起来,“你给我说实话!”

金苏苏终于承认了,“嗯,就是你想的那样。金闻斐给我妈买包了。买了多少我就不说了,我说不出口。”

金钱至少在金家人那里是无往不利的。徐意丛唉声叹气地挂断电话,下楼把陈昂拽起来,让他陪自己看了一部穷奢极欲的豪门电影,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时正好赶上吃午饭,陈昂很惊讶,“今天也不是周末啊,你怎么不去学校?不做三好学生了?”

徐意丛打着呵欠,“不做了,我今天请假。”

陈昂转头就喊徐桓司,“徐意丛好好的请什么假?徐桓司你管不管?!”

李秘书今天去约会了,徐桓司正在吧台边给自己掰药丸,头也不抬,“我给她请的。吃你的饭。”

陈昂大开眼界,这才发觉徐意丛竟然是个想逃学都有人支持的大人了。但其实今天没课,徐意丛只是翘掉了克鲁格的活,在家写了一会论文,奉旨出门去陪金苏苏试婚纱。

大概是单身太久,徐意丛独立得有了惯性,换完衣服涂完口红,一背包就下楼出门,走到了半条街外才隐约觉得自己落了什么东西在家里,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拔腿就往回跑,气喘吁吁拉开家门口的车门,“……对不起!我忘了你要送我去了!我我我一想起来你在等我,我就立刻跑回来了,我都没耽搁一秒……”

徐桓司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被她扯着袖子求了半天,徐意丛嘴甜得很,一口一个“哥哥”,“哥哥送我嘛”,“哥哥求求你”,他被求得心满意足,松口答应,下楼在车里等她,等了十分多钟,终于看到家门被推开,徐意丛漂漂亮亮地迈出来,看也没看他的车一眼,她拨了一下头发,潇洒自如地走远了——看看表,她应该至少走了半条街才想起“哥哥”。

他靠在车座里,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正在开解自己,但显然没有成功,神情十分郁闷。徐意丛爬上车安慰他,“忘了,哥哥,我真的是忘了,不是存心的。”

他牵着徐意丛的脖子让她靠近自己,“猫大的脑子里琢磨的还挺多,你还想存心是吧?”

徐意丛跳进泰晤士河也洗不清,被他扣着脖子往怀里一按,恶狠狠揍了一顿。徐桓司冲着徐意丛的小屁股啪啪抽了十几下才解气,把她往副驾驶上一按,“坐好。”

徐意丛乖乖拉上车门坐好,又抹抹嘴。徐桓司也抹抹脖子,拉过后视镜照一下,发现徐意丛一点都没吃亏,被他揍的时候也没闲着,他脖子上的疤后面多了一个深深的小牙印,活像享了什么艳福似的。

徐意丛抹完了嘴,又嫌他的古龙水不好闻,找出香水来一顿乱喷,抽空问他:“还不开车?”

徐桓司灰头土脸地瞪她一眼“安全带。”

徐意丛“哦”了一声,费劲吧啦地扯安全带,只听身边的徐桓司长长叹了口气,没头没脑地说:“男人还是得有事业。”

他休个假而已,才几天没上班,徐意丛竟然就把他当成可有可无的兼职司机了。徐意丛理亏极了,头大如斗,“司机叔叔,全是我的错,我昨天正好发工资了,请你喝咖啡吃蛋糕,行了吧?”

金苏苏又要加班,徐桓司把车停在婚纱店旁,徐意丛下车去旁边的咖啡店排队买咖啡。今天这家店人气旺得离谱,前后左右排队的都是年轻女孩,叽叽喳喳地交流饭圈黑话,徐意丛不追星很久了,提着耳朵偷听了半天,终于听出原委了——对街的影院今天有新片路演,留学党难得有机会追星,倾巢出动来看大明星了。

她接过店员递来的袋子,低低头,就看到一个穿牛仔裙的女孩手里的手幅——“许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