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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后人工模拟情绪波,慢慢提高它的频率,可惜我这边技术不过关,最高只能提高到五倍左右的频率,你们猜怎么着?”

“……”四个人就在荒郊野岭处,默然无语地看着许如崇顶着秃毛鸡一样的脑袋上蹿下跳。

“哈哈哈哈,它爆炸啦!”

“……”胡不归他们完全不能理解这货他在亢奋些啥。

“对,”陆青柏凉凉地说,“许大师他只关注了密度,还忘记了注入液体的可燃性,差点把自己变成烤乳猪。”

许如崇摆摆手,激动得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那是细枝末节,关键是我可能发现了能量晶是如何作用于情绪的机制啊!天哪这太伟大了,我怎么早没能想到呢!苏轻下回放假你一定要跟我出去买彩票,你真是个吉祥物啊哈哈哈,我娶媳妇就靠你了!”

苏轻嘴角抽了抽,觉着自己的任务可真是光荣而艰巨。

胡不归的眉头却皱起来:“你是说你只能把频率提高到五倍左右,就发生了爆炸?可是对方已经弄出了四十倍的高频波。”

许如崇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就像棵霜打的茄子。胡不归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也就是说,对方在这方面已经不止比我们的技术部门先走了一步两步了。”

许如崇从霜打的茄子直接升级为落秧的黄瓜,看起来更营养不良了,胡不归面色开始不善,脸上黑云四起,沉了下来。

就在这时,方修发现死者的手肘上套着一个半透明的细环,试探地摸了一下,没什么反应:“这是个什么东西?”

苏轻就隔着手套,抬手要把那个环摘下来,就在他的手指碰到环的刹那,胡不归手里拿着的能量指示器的指示针突然转动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偏角。

“别碰!”

可惜已经晚了,鉴于方修已经毛手毛脚地摸了一下,自己又是隔着手套,苏轻对这玩意的危险估计不足,在碰见的瞬间,他就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顺着他的指尖直接攀了上来,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了一下似的,眼前一黑。他下意识地往后倒去,断开了手指和环的联系,半天回不过神来。

就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大声问什么,苏轻有点耳鸣,耳朵里嗡嗡的,听不清楚,不过猜也能猜到别人在问什么,摆了摆手,低声说:“没事没事,问题不大。”

他的话音有些模糊,这才发现,连舌头都是麻的。

方修和秦落就眼睁睁地看着苏轻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们胡队就完全罔顾当事人意愿,不由分说地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大步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方修和秦落在这边,陆青柏和许如崇在那边,于是两两一组,各自开始面面相觑。

好半天,许如崇才“啊”了一声:“怎么回事?”

“这要问你啊。”方修回过神来,面色凝重地看着那个他碰过一下的环,慢慢地又伸过手去,秦落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你小心。”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能量指示器也没有任何动静,方修犹犹豫豫地把神秘的环从死者胳膊上摘了下来,拿在手上,就在这时,“啪”一声轻响,这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环突然从中间断开了,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灰色。

第五十一章神秘的环(二)

要让苏轻形容,他浑身上下的那种感觉就是麻,也不是动不了,就是那种好像蹲坑时间长了,突然一站起来,腿麻了的感觉。当这种感觉扩散到全身的时候,就变得十分催心挠肝,叫人哭笑不得起来了。

方修和秦落一起钻进车里,把那神秘的环拿给那边的陆医生和许大师看,许如崇和陆青柏两个人叽叽咕咕地商量了好久,陆青柏才说:“小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苏轻呲牙咧嘴地说:“麻,不过比刚才强点了。”

胡不归有点急:“他是怎么回事?”

陆青柏思考了半天,才说:“经过我们的初步推断,他可能是短路了。”

苏轻登时整个五官都扭曲了,胡不归立刻紧张兮兮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没……”苏轻艰难地看了小屏幕上的陆青柏一眼,挤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我就是听了陆医生的话,感觉自己被草泥马撞了一下腰。”

陆青柏感觉自己这是被骂了,可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回,又瘪了回去,觉得有点郁闷。

过了好半天,苏轻才缓过神来,一口气喝了两瓶矿泉水。四个人把现场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也没翻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方修判断这里应该只是个抛尸地点。

苏轻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手里捏着个证物袋里,袋子里装着那个神秘的环,尽管胡不归严词反对,苏轻还是一意孤行地又拿自己试验了一下,发现这东西大概是彻底坏了,这回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问:“话说回来,一具尸体上,为什么会有那么高频率的情绪波放出来呢?诈尸?”

他话音才落,突然脸色一凝,侧过头,皱起眉,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等等,别说话,你们听。”

小风吹过盛极而衰开始转黄的杂草,凉凉地带起人一层鸡皮疙瘩,穿过石头缝隙的时候发出类似呜咽一样的声音,苏轻表情十分凝重,显得此情此景愈加聊斋起来。方修蹦了起来,紧张兮兮地看着苏轻,秦落也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离尸体远了点。

胡不归问:“怎么,听见什么了?”

苏轻就抬起头呲着小白牙一乐:“中场休息,开个玩笑。”

方修一口气没吸上来,险些岔气,秦落脸都红了,胡不归颇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想说句什么,看着他心情颇好的样子,愣是没忍心,吭哧半天,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别闹。”

然后胡不归又忍不住想,他知道有一种心理疾病,有的人偷东西会上瘾,可能什么也不缺,就是忍不住想偷,他觉着苏轻的情况和那个差不多,一定是这几年过得太苦了,养成了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习惯,非得隔三差五地糊弄别人一下,才能释放巨大的心理压力。

所以胡队就内疚了,熊将军警告过他,和苏轻相处一定要让他感觉到轻松安全,不能给他太多的压力,胡不归觉得自己刚才那句和风细雨的“别闹”也有些过于严厉了,于是立刻想办法补救。

他搜肠刮肚地回忆这几年有限的闲暇时间里看过的,更加有限的休闲娱乐读物,硬生生地在那张严肃正经的脸上挤出一个笑脸——别人看起来几乎觉得有些惊悚了,只听他用同样生硬的语气近乎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