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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回去?”段诚修推开段展毅,回一个灿烂的笑,说:“没门。”“段二别担心,我会照顾他们的。”德懿自愿担当段诚修和阿花的保卫工作。“阿懿,谢谢你。”等把段诚修他们三人安置好,段展毅绕去后台,跟他的工作伙伴会合,准备开始今天的表演。段展毅在台上拼命地表演着,段诚修看台下看得口水直流,不时接过德懿递过来的纸巾,胡乱一擦,才发觉自己上了德懿的当,拍打德懿。德懿不理会段诚修的拍打,宠溺地摸着段诚修的头发,这样的相处对他来说是最轻松的。难得出来一次的阿花也看得目瞪口呆,他第一次知道,段展毅还会这么惹火的表演,看得让人好想压住调戏。德懿尽责地保护段诚修和阿花,一连下好几个美女的邀请。当阿花说想小解,段诚修跟着说,他也要上,两人就结伴去了卫生间。德懿坐在那儿,一直等,等了好久,直到段展毅表演结束,段诚修和阿花都没有回来。“段三和阿花呢?”段展毅问。德懿这才发觉情况不对,他起身,说:“他们去了卫生间,可是已经去很久了。”这时,爱金的声音在段展毅的耳边响起,“敌人已经出现。”“不好,出事了。”段展毅对德懿说。“我跟你一起去。”德懿拉着段展毅,说。段展毅看着德懿,“阿懿,先打电话给段一,然后到酒吧的后面跟我会合。现在对方被段三压制着,暂时不会有太大问题。”德懿点头,转身,去吧台。因为今天他们是“干坏事”,没人敢带电话,生怕段家大哥的一个电话就把他们吓回去。段展毅确认方向,迈开脚步去找段诚修和阿花。当来到酒吧后面的小巷中,段展毅发现人都不见了。没有打斗,没有血迹,更没有反抗之类的痕迹,他们就这样消失了?“爱金。”段展毅冷着脸,对空气喊着。爱金现身,看到眼前的情况,他一脸诧异,“刚才,这里明明有……”段展毅深一口气,此刻,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现在失踪的是他们家的两颗定时炸弹,段诚修的原样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而阿花身上的符咒可以支撑三十六小时。二十四小时之后,没有让段诚修回复到小学生的模样,到时,段诚修会成为最可怕的怪物,谁也无法阻止他。三十六小时后,阿花身上的符咒自动解开,如果那样,阿花会飞灰湮灭,从此消失六道之内。而那个时候,段子严会拉所有人给阿花陪葬的。段展毅抓狂着,好死不死,为什么不见的是他们两个?“段二,别着急,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把他们找回来。”爱金说。段展毅摸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发动本城的一切灵体,搜寻目标。”“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搜寻令。”不管躲在背后的敌人有多强大,他一定要把对手找出来,灭之。作者有话要说:有虫吗?有虫请告诉我谢谢~第7章段展毅站在那儿拿着抹布无趣地擦着骨灰盒,他不时地往书桌那边瞧着。此刻店内的温度降到最低点,爱财左瞧瞧段展毅的愁眉苦脸,右看看段子严的北极冰脸。这一个人往店内瞧着,爱财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招呼客人,“请问要帮忙吗?”董思明摸着脑袋,傻呵呵地笑着,走进店内,对爱财说:“我是来买金箔的。”“买多少?”爱财看着董思明问。“七七四十九纸。”董思明瞄到对面墙上的遗像,被吓一跳。“你等等,我去拿一下。”爱财发现董思明的脸色不对,但还是去拿金箔。这时,董思明注意到站在一侧的段展毅,指着段展毅,问:“咦,你不是那天晚上在酒吧遇到的那个舞男吗?”段展毅抬头看着董思明,一时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这号人,“酒吧?我们见过吗?”“你不记得啦?上次,我跟朋友在酒吧,我那朋友先走后,你就过来问我,我那朋友的事。对了,你叫我那朋友,美人。记得了不?”在这个看起来阴森的店里,遇到熟人,董思明顿时轻松了不少。段展毅拍着脑袋,“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跟美人一起喝酒的那人。”“是的。”董思明笑着点头,问,“你在这里打工吗?”“算打工吧。”段展毅一边偷观察着段子严的脸色,一边跟董思明闲聊。董思明看着段展毅一身T-shirt牛仔裤打扮,一副不富有的样子,问:“你家很穷吗?”听到董思明的话,段展毅有笑的冲动,但他克制了,“为什么这么说?”“你早上在这家店里打工,晚上还要再各个酒吧赶场子,这样很辛苦吧。”董思明根据看到的情况,做出猜测。段展毅憋着不笑,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人看问题真肤浅,如果他们家算穷,那很多外面开小车的都是不富有的,这些年,他靠除魔师这个职业赚了不少钱,还有这家店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凭着固定的客流量,也小赚了点,再加上段子严的理财能力,段家挺富有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段子严起身,咳了一下,董思明的注意力被段子严吸引了,他傻傻地看着段子严,问段展毅说:“这位是店长吗?那身打扮真特别。”段展毅笑着说:“只是一个穿衣的怪癖。”董思明还想说什么,爱财拿着装好金箔的袋子出来,走过来,递给董思明,“这是您要的七七四十九纸金箔。”董思明接过袋子,问了价格,付了钱,跟段展毅道个别,快速地离开店里。“爱财,看店。”段展毅看着董思明消失在门口,说着,他转身走进小门,去找段子严。段子严背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紧盯着段展毅,问:“从刚才那人身上察觉到什么了没?”段展毅点点头,“他身上有那股味道,虽然味儿不重,我还是闻出来了。”“还有呢?”段子严继续问。“还有?”段展毅反问,他想不起来刚才他还看出什么。段子严换个姿势,说:“段二,你退步了。”段展毅摸着脑门,反复思索着刚才那人有什么不对?“你知道为什么那人要买七七四十九纸金箔吗?”段子严冷冷的声音穿过耳膜,进入段展毅的大脑皮层,引起共振,段展毅拍着手,说:“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看出来?”“因为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