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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车子停靠在沧家的大门前。他体贴的倾过身子替她解了安全带,两人在这一刻贴得极近,沧蓝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解了她的安全带,却没有立刻抽身离开,反倒留恋的摩挲着她的小脸,他靠得她极近,灼灼的呼吸如数喷在她脸上。沧蓝心中咯噔一声,拉开车门犹如一尾活鱼般从他身侧溜走。"小蓝。"展暮的语气含着警告。"我先上去了,再见。"趁着他没有下车,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大厅跑去。"碰"的关上车门,他望着她躲瘟疫似得背影,面上一沉,看着她的目光变得复杂。沧蓝跑得太急,脚下的高跟鞋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是展暮结实有力的臂膀。他环着她的腰把她往屋里带,虽然嘴上挂着笑可那双眸子却冷得吓人:"走吧。"此时天还没全黑,他们回到家正好赶上吃晚饭的时间。展暮留在沧家蹭饭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家里的佣人完全把他当做了未来姑爷,是以就算在家里,他对她做再亲密举动也不会被人拦着。这可苦了沧蓝,两人在外面她拗不过他也就罢了,可如今她都回到自己家里了,凭什么还得任着他东摸摸西蹭蹭,吃尽她的嫩豆腐。展暮真是一点不避嫌,在饭桌上不时给她夹一些她不爱吃的,可又是医生建议要吃的菜,在他锐利的眸锋下她连小脾气也没了,哀求的目光在他冰冷的视线中呐呐的退了回来,最终只能委屈的咽下……这一对情侣的相处模式沧忠信看在眼里,他扯起嘴角,似乎很满意展暮的表现,开始他还担心一路被动的沧蓝应付不来展暮的强势,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男才女貌,其实这两人还挺般配。而这一幕落在沧红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看着面前两人亲密的举止就差没咬碎了一口银牙。"小展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沧忠信问出了沧蓝心底的疑惑,她停下手中的筷子跟着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过完年后吧,趁着寒假我也想多陪陪小蓝。"展暮淡淡的笑着,又给沧蓝夹去块rou。她盯着碗里突然多出的rou块心底浮起一抹失落,距离寒假结束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饭后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展暮坐在沙发上与沧忠信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大多数是关于现今股市发展的一些走势与美国公司那边的计划。沧忠信突然觉得面前的展暮变得陌生起来,他从前不是不好,可总有股年轻气盛冲动不知进退的势头,可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他的变化居然能有如此之大,他的想法独到,逻辑清晰,没有时下年轻人的好高骛远,反倒多出一股子没有岁月的洗礼是沉淀不来的内敛。晚上十点的时候沧蓝送展暮出去,夜晚的寒风呼啸而过,她不禁缩了缩肩膀,走到车门边,正想着早点把人送走早点上床睡觉的时候,一道黑影覆来,沧蓝反应不及被重重的压在车窗上。☆、第四十三章展暮没有下重手,松松的压着她的胳膊,可沧蓝弄不懂他的意思,也不敢挣扎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在车子上。她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四周静得可怕,耳边除了他平稳的呼吸声再无其他。终于她忍不转身问道,这一回眸随即撞入他慑人的眼中:"展大哥?"她心有余悸的唤了一声:"你怎么了?""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原谅我。"他扭过她的脸,平淡的语气让她听不出他的喜怒。"我不懂你的意思……""小蓝,你懂的。"他握着她的手渐渐收紧,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一圈红痕,原本温和的笑脸倏然变得阴森骇人:"你比谁都懂。"她不懂,她什么也不懂。沧蓝咬着牙关抑下嘴中的痛呼,对于他的反复无常,她只觉疲累。与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她无时无刻不是绷紧了神经,一举一动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他最后吃亏的会是自己。为什么这一世的展暮会变得比从前更难缠,更可怕。他抚摸着她的小脸,粗糙的拇指在脸侧轻轻摩挲:"你不愿把心交给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可是小蓝,别让我等太久知道吗?"他的语气很温和,很柔情。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她甚至可以从他漆黑的瞳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可他的动作却令人不寒而栗,察觉到一双大手正缓缓的来到自己脖颈的时候,她面上的血色于一瞬间褪尽。他看着她,专注的仿佛在他的世界中只剩下她一人:"别逼我,我也不想这么做。"白烟袅袅的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沧蓝抹了把脸,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脑海中浮出展暮时而深情时而阴郁的脸,她听不懂他的意思,可心中莫名的闪过一道想法,稍纵即逝,快得让她抓不着。她困惑的皱起眉头,凝着镜中自己因为蒸汽的缘故而越发红润的小脸,精致的面上印着17岁少女稚嫩的五官,可在下一秒镜中的人突然变了个摸样。一片扭曲过后,镜面上折射出一张成熟美丽的笑脸,而那张脸并属于如今的她,那是十几年后的沧蓝。床上响起的铃声令她回过神来,套上睡衣便往外走去,墙上的挂钟指着午夜十二点,她看了看来电显示,伸在半空的手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接起。"睡了?"展暮低沉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沧蓝站在原地没有吭声,她的思绪依然沉浸在他方才莫名的举动中。"小蓝。"听出他话中的警告,她一愣赶紧回道:"没……没睡。""早点睡,明天我过去接你。""明天我……""乖,去睡吧,我早上过去。"话落,没等她拒绝便挂了电话。突然小腹中传来一阵抽搐,沧蓝放了手机蹲□子保护性的抱着自己,洁白的额头渗出密密细汗,小脸上青白交加,她抬头望着皎洁的夜空,眼中藏着恨意,她哭过也求过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漆黑的树影斜斜的映入室内,在她的记忆中的展暮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他已经疯了,而她也快被他逼疯了。早上起来后,B市下起了鹅毛般的小雪,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屋檐上,映得人眼前白茫茫一片。他们这几天就犹如普通的情侣一般,逛街、吃饭、看电影,偶尔他兴致来了,便拖着她回到公寓中使劲折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