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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敢随随便便乱动?一碰上缠绿,他真怕自己那扇子尸骨无存。孟婆刚从南天门出来,好巧不巧,碰上了一个久违的人。那人见着孟婆了,也愣了很久,半响才迎了上去:“久目上神,许久不见。”“南衍帝君,久违。”孟婆把六节鞭别在腰间,笑着看着眼前这位面无表情的帝君,“帝君还是一如从前啊。”南衍有些尴尬,他刚刚明明走得是另一边,结果……路痴真的不怪他,他不过是东南西北不分而已:“说笑了。上来玩?”“见见故人。”孟婆指了指南衍背后的男子,“那人在等帝君?”“恩?”南衍扭头,汶靖正一脸纠结地看着他,明显是有话要说。他回头,摇头,“并不认识。”孟婆挑眉:“你从前倒并不爱说谎。”“……”南衍觉着久目是真的太讨厌了,说的话真的是太不讨他的欢心了,“你从前也不是这么……”他上下扫视着孟婆那摇曳在地的红衣,“夸张?艳丽?”孟婆转了个圈,然后上前一步,凑近南衍的耳边:“可好看?”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南衍的耳边,他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躲了过去:“男女授受不亲的。”“你从前不是喜欢我?”孟婆眨巴着自个儿的大眼睛,笑得比以往都要艳丽,“今儿个就讨厌我了?因为我是地府的人?”“从前年少无知,当时糊涂了。”南衍离孟婆远了一些,而后头微微侧了一下,刚巧能让汶靖瞧见他额侧脸,“如今瞧着久目上神,只觉至交好友有余。”孟婆笑了起来:“帝君会说话,久目自愧不如。”“我且先回去了,有空闲聊。”南衍转了身,脑子里仔细琢磨着回自己行宫的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个方向。北?东?西?还是说是南?汶靖瞅着离自个儿行宫越远越的南衍,估摸着这人还是南北不分。他忽然想起几位上仙之间的笑话,一则是倾洹的衣衫被月老府里头的小仙童给扒了只剩里衣的窘迫模样,一则就是千年不变的路痴南衍。南衍这人不太能出自己的府邸,出府邸必定要带着自个儿的侍童,不然必定是要满府邸的人整个天庭寻找的。路痴啊!汶靖想起在凡间是,那人也隐约有着细微的路痴属性,走路经常走反方向的。“南衍帝君!”他觉着,趁他还能见着这位帝君的时候要赶紧把这位上仙给平安送回去,不然不一会儿,这天庭得又该四处找这位帝君闹腾得不可开交了。南衍一听汶靖的声音,脚步不自觉地快了几步。“帝君!”汶靖脚尖点地,用了腾空术外加瞬移来到了南衍身边,一手拉过南衍的手腕,“我且送你一次罢,当是……道谢。”“道谢?”南衍想了一会儿,“什么?”“从前……我是指在凡间,你助我渡劫。”汶靖想了想,觉着自己说话应该是合礼的。南衍摇摇头,而后想了想自己一个人也回不去,本想抽回去的手还是没有抽出来。算是默认了。一念长安两茫茫第一百三十一章:时光淹没,长夜亡魂(5)缠绿回天庭真的是光明正大,光明到直直出现在帝止的面前,不躲闪。帝止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撇了身边的随从仙子,只留下他和缠绿两个人。“来找绿矣?”帝止脚蹬地,晃了一下。“在哪?”缠绿也没否认,既然这人知道他的目的,那他也不必矫情来矫情去了。帝止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给你?”“不给我,你留着供起来?”缠绿也笑,不过是讽刺地笑。他从前和帝止的关系算不上很好,比起和帝辛的关系,稍微好上一些。旁人只当他和帝辛整日里胡乱混在一起,不知道的是,他最为厌烦的就是帝辛这般的人。帝止脚撑住地,停了下来:“缠绿,他为什么救你?你为他做了什么?”“谁?你说的是谁?”缠绿抱胸,笑,“放我出来的是名女子,你想知道?”“女子?”帝止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其他人能解开莲花池的咒印,“谁?”缠绿挑眉:“你不是不想知道的吗?”帝止起身,伸手一挥秋千,秋千大幅度晃了好几下:“缠绿,你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吗?你知道你做的这些足够让父神把你杀几次了吗?你……”“别拿伏羲压我!”缠绿打断了帝止的话,声音尖刻,“当年我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把我关押?所谓的天道就是这样?”当年的事情很模糊,帝止彼时正巧和久目之间牵扯不断,缠绿的事情他也没有深入了解过。后来,父神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那时只盼着父神能放过久目,一切似乎都被他抛之脑后。“缠绿,那你说,当年你杀人了么?”帝止朝前走了几步,直直看着缠绿。这些话放在了明面上,摆明了是要把几千年前的事情扯出来。“怎么,现在想查了?”缠绿虽说唇上带着笑,眼睛里却是带着寒冰,带着责备,“九千年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查一查?你怎么不说维护我?你怎么不说来问一问我?”帝止拧眉:“那个时候,大家都不好过。”“是啊,我为了你和久目两个人连魂飞魄散都不怕,你俩却联合把我骗了。怎么着?骗我很有趣?还是说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蠢货?”缠绿手缠上帝止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劲,“帝止,你虚伪地过了一辈子到最后束缚在了这天帝的位置上,还把久目给抛弃了,你真的不后悔吗?你真的心甘情愿这样?”帝止的脸憋得通红,缠绿这一番说辞更是让他觉着心里头憋得慌。他伸手扣住缠绿的手腕,眼神凛然:“如然你说的,我很后悔我也并不心甘情愿。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有办法保久目平安吗?”“那你问过久目是怎么想的吗?你有问过她,她是否愿意接受现在的结局吗?”缠绿手背上青筋直跳,“帝止,你就是这样自以为是吗?”“自以为是?你觉得久目不自以为是?你觉得你自己不自以为是?你们谁不是一个个自以为是?”帝止扯下缠绿的手,眉眼之间尽显怒意,“缠绿,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