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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没等医生把话说完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扭头就往回跑。他经过转角时,正好与女佣奥利弗擦肩而过。“出什么事儿了?巴顿先生?”奥利弗疑道。但巴顿可没空理她,心急火燎地冲了过去。站在房间门口的封不觉,冷眼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行动。此刻,他再度开口,“奥利弗女士。”“呃……什么?先生。”远在走廊尽头的奥利弗一脸茫然地问道。“请打电话报警。”封不觉平静地说道,“这里发生了凶杀案。”奥利弗的反应自然是很吃惊的,但封不觉的语气丝毫不像开玩笑,结合走廊里众人的状况,奥利弗后知后觉般惊叫一声,“噢!太可怕了。”封不觉可没空去稳定每个人的情绪,他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该做的事,将头转向另一边,对着已呆若木鸡的奥黛塔夫人道,“夫人,能劳您到二楼去……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您的丈夫吗。”“嘿!伙计!”正跪在地上帮医生抢救亨德森的杰克,突然抬起头来,“你到底是谁啊?这儿什么时候变成你在发号施令了?”“我只是个尚算冷静的局外人。”封不觉的视线迅速扫过了每一个人脸,“相信你们也应该清楚,有被害者,就有凶手。”此话一出,众人的神情皆是骤然一变。“所以,在警察抵达以前,我希望诸位可以配合我保护现场。”封不觉说着,自己也走出了房间,他正想顺手关门,却发现……面向走廊的门锁上,插着一把钥匙。“卡萝尔夫人。”封不觉立即问道,“您打开门前,门是锁着的吗?”经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加上周围的人多了起来,卡萝尔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了一些,但随即就开始抽泣不止,没法儿回答封不觉的问题。“请回答我,这很重要。”封不觉追问道。“呜呜呜……是……是的。”卡萝尔勉强地挤出一句。“怎么了?”杰克对觉哥道,“那说明什么?”封不觉抬手指了指客房对面的窗户,说道:“那是卧室里唯一的窗户,此刻是关着的,窗把手也是下嵌的状态。”他顿了一秒,接道,“这间房的布局和我所在的客房一样,浴室里还有一扇毛玻璃窗,但其尺寸很小,边长不超过十英寸,根本无法供人通过。”杰克似乎反应过来了,神情陡变,“你是说……凶手……还在房间里?”“怎么可能呢……”封不觉否定道,“哪儿有人会在行凶以后关好门窗留在现场的……再说我刚才也已经看过了,屋里没有别人。”他摸着下巴道,“看来……这是密室谋杀。”他们说话间,巴顿已拎着药箱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快!把药箱给我。”鲍威尔医生接过药箱,娴熟地找到了所需的药物,给老亨德森扎了一针。接着,他又用听诊器听了片刻。随后才长吁一口气道:“呼……应该没有大碍了。我想他是受惊过度,休息半天就会好的。”鲍威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杰克,帮我把他抬回房间好吗。”“好的……”杰克一边回答,一边斜眼瞪着封不觉,冷冷道,“反正这儿有大侦探坐镇,也不需要我来掺和。”第009章斯科菲尔德警探警察来得比想象中快,二十分钟就到了。在这二十分钟期间,巴顿将卡萝尔夫人搀扶起来,送到客厅去休息;亨德森管家被抬回了房间,由于他还没有完全缓醒过来,暂时由奥利弗大妈照顾着;杰克和鲍威尔把亨德森抬走后,很快又返回了案发现场。不过觉哥仍然是严防死守,不让任何人进门,包括他自己。即使是闻讯赶来的科尔斯顿老爷,也没能过封不觉这关。这位家主确有过人之处,虽然他来的时候情绪很激动,但当封不觉说出了阻拦众人进入现场的理由后,科尔斯顿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而且还肯定了觉哥的做法。随着一辆鸣着警笛的警车停到别墅门前,系统提示也在封不觉耳边响起。他的任务便更新为:【协助警方展开调查】巴顿去应了门,一路引着几名警官来到了案发的房间门口。这时,走廊里等着的有五个人,除了封不觉外,还有科尔斯顿老爷、奥黛塔夫人、杰克少爷以及鲍威尔医生。巴顿身后跟来了三名警员,为首的一名探员,是一身西装的便服打扮,头戴一顶圆帽,脚上皮鞋锃亮。他看上去五十岁左右年纪,体态微胖,络腮胡修得很有特点,眉宇间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另外两名警员比较年轻,其中一位还生了张娃娃脸,看着像学校刚毕业的半大孩子。他们俩都是穿制服的,看款式……很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英式黑色警察制服,但细节上又有些不同,毕竟这里是个虚构的国家,这种差异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是斯科菲尔德探长。”那名便装探员行到众人面前,言道,“请问哪位是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科尔斯顿拄着拐杖上前几步,说道:“我是科尔斯顿·洛夫克拉夫特,别墅的主人……”他顿了一下,“死者的父亲……”斯科菲尔德用锐利的目光与科尔斯顿对视了几秒,毫不掩饰怀疑之色。像他这样的警探,早已养成了职业病,比起寻找证据来,他更善于和“人”打交道、在审问中寻找突破口。“那么……尸体在哪儿?”斯科菲尔德问道。“就在那间房里。”科尔斯顿指了指封不觉身侧的房门。“嗯,抱歉,借过。”斯科菲尔德闻言,便向身后的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三人走到门前时,封不觉便从门口让开了。斯科菲尔德在经过觉哥身边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也没怎么在意,便把注意力转到了房门上。“嗯?”斯科菲尔德看到门锁上还插着钥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试着转动门把手,发现门其实没有锁。两秒后,他便在打开的房门后面,看到了沙发椅上的尸体。“有人搬动过尸体吗?”斯科菲尔德没有立即进门,而是回头问道。“没有。”一旁的杰克接道,“卡萝尔发现尸体后,这屋子就一直保持着原样。”“您是?”斯科菲尔德问道。“我叫杰克。”杰克回道,他用下巴朝尸体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坐在那儿的男人,是我的哥哥丹尼斯。”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卡萝尔是丹尼斯妻子,她现在正在客厅。”斯科菲尔德盯着杰克看了几秒,又回头看了眼房间,“是你让大家不要进去的吗?”“不,是他。”杰克指了指封不觉。斯科菲尔德转过身,还未开口,觉哥便抢道:“您好警官,鄙人封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