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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地吼出了这两声。“很好。”黑胡子的嘴角又扬起了笑,表示他对这样的回应非常满意;停顿了两秒后,他又开口道,“那么……”就在他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只听得……侧方传来“呦——”的一声长鸣;紧接着,又带出“嘭”的一记轰响。原来……有一发敌船的炮弹,恰在此刻落到了距离安娜女王复仇号仅有数米远的海面上。那炮弹的威力很是骇人,溅起的水花直窜而上,宛似恶蛟出水、来势汹汹。“哼……”黑胡子见状,只是冷冷一笑。下一秒,他猛然拔出了腰间的特里同(古希腊神话中的海之信使,海王波塞冬和海后安菲特里忒的儿子)之剑,高举向天,并接着此前没说完的话,高声喝道:“海盗们……升帆!左满舵!”船长的命令一出,全船的海盗都如离弦之箭般动了起来。别看这帮家伙平常都是一种懒懒散散、暴躁难驯的状态……到了这个时刻,他们会瞬间变得比任何训练有素的军队更有效率。只是一晃眼,封不觉和斯诺身边的那些海盗……包括蒜头哥在内……已全都闪得无影无踪。跑的、滚得、爬的、荡的……海盗们就像一群飞散的蜜蜂、又像是跳跃的猴子,在甲板上忙成一片。在为数不多的“干部”们的指挥下,这几十人以乱中有序的节奏,迅速地升起了帆、架好了炮,备好了弹药、刀枪、抛索……总之,是个个儿都进入了备战状态。而那来袭的敌人……虽然现在身份还不明了,但这种敢于对黑胡子海贼团动手的角色,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船长——是‘褐藻号’!”又过了一小会儿,当那艘船的轮廓变得逐渐清晰时,瞭望手高喊了一声。黑胡子听到这名字时,神色依然未变,只是问道:“挂的是谁的旗?”“独眼骷髅旗!”瞭望手回喊一声,停顿一秒后,他又补充道,“是‘疯眼’!”当他说出这个名号时,甲板上的大部分海盗都微微一怔。封不觉和斯诺都是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们立即就从这群海盗的反应中推断出了什么。“你也看到了吧?”斯诺当即轻声问道。“啊……”封不觉道,“从周围这些位的神色变化来看……那个‘疯眼’不太好对付啊。”“嗯……”斯诺沉声接道,“但再怎么不好对付,也没有黑胡子强吧?”“那必须的。”封不觉应道,“但……正是这种‘只比黑胡子略低一个档次的敌人’,才更加难缠;通常来讲……两个实力差距不是很大的海贼团对上,最后无论谁赢,都会是‘惨胜’之局。”说到这儿,觉哥眼神微动、话锋一转,“另外……我很在意啊……”“在意什么?”斯诺很快便发现,封不觉的目光正在朝下移动、好似在“透视”着甲板下面的东西。“刚才掉进海里的那发炮弹……”觉哥喃喃念道,“有点不寻常……”“哦?”斯诺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思绪一衔,接道,“嗯……经你这么一说……的确是很奇怪啊。方才那发炮弹打过来的时候,对方的船离我们还非常远;假设他们的炮击射程就是这么远,那何必再继续接近呢?就算他们有接近的理由,那又为什么不在接近的过程中再次射击呢?”他的这番自问式推理,所能得出的结论,正是觉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那枚炮弹是“特别的”、甚至是“唯一的”。但其具体有什么作用,即使是封不觉,目前也还不知道。“扬帆!全速前进!”就在两名玩家对话之际,黑胡子的声音又一次响彻了全船。这一刻,安娜女王复仇号已经在先前那“升帆并左满舵”的调整下,转到了与褐藻号船首相对的状态;也就是说,黑胡子的这一次命令,基本等同于让船员们开着船正面朝敌船怼过去。“船长。”这时,在那舵手台上,一直默默站在黑胡子身边的一名黑人男子,面露凝色地开口,对黑胡子道,“对方现在是顺风,而且……已经达到了那样的航速,我们若这样正面和他们相撞……”“厄迪尼。”黑胡子打断了他的话,叫了他一声。“您有什么吩咐?船长。”厄迪尼即刻恭敬地应道。“这场战斗,你不用参与。”黑胡子接道,“你现在……先去海里走一趟。”厄迪尼对这听起来像是自杀指令的命令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或疑问,他只是平静地问道:“您要我在海里做什么?”“刚才落下去的那发炮弹有点问题。”黑胡子也是十分冷静地回道,“你去检查一下……若是一切正常,你再回来支援。”“是,船长。”厄迪尼接令,二话不说,一个转身、迈开大长腿就朝着侧舷飞奔而去。在冲到甲板边缘时,他就飞身一跃,跳入了船外那浑浊晦暗的海水中。……与此同时,褐藻号上。“船长!对方调转船头,正面朝着我们过来了!”他们的瞭望手也在跟船长喊着话。“废话,都那么近了,我自己会看。”船头,一个身着深蓝色船长服、满脸横rou、左眼戴着一个黑眼罩的男人,立即就用暴躁的语气回应了他的那名船员。这个男人,就是疯眼……“疯眼”这个名字,显然是他当上海盗以后的绰号,至于他的本名叫什么……他自己都已经忘了。虽然疯眼的左眼常年戴着眼罩,但实际上,他的那只眼睛并没有瞎。看到这里,肯定有很多人已经在琢磨了……他是不是有写轮眼啊?那眼罩是不是灵力制御装置啊?嗯……答案将在下一章中揭晓。咱们还是接着来说故事……疯眼对自己的瞭望手嚷了一句后,便横踱两步,走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前。然后,他这堂堂的船长,竟然换上了一种近乎献媚的口气,言道:“呃……大师,您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被疯眼唤作“大师”的这个人,全身都裹在一件土色的西式僧侣袍中,其脸部也完全蒙在一片阴影里;这样的状态,即使是站在他的面前,也无法看到他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人是鬼……“这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大师的嗓音听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男声,二十岁到四十岁的男人都有可能具备这样的嗓音,“海战怎么打,你比我要清楚。”“那……我就见机行事了?”疯眼试探着应道。就在“大师”准备回答这句话时,突然,隐藏在僧侣袍中的他……发现了某种异样,其心中瞬时念道,“那是……封不觉?”也不知他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