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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郎(17)(rou)

    姜年也想要王媞媞,腹下灼烧,勃勃胀痛,除此之外,心如擂鼓,血脉贲张,但他又生怕自己像上次一样尴尬,只好竭力放缓动作,一抚一摸都极尽柔情,但欲望却又如困兽般难以驯服,在吻里、揉捏处、还有不自觉的挺动中,熏得眼圈发热,头颅轰轰,到最后,只剩下男人,女人,以及空气里暧昧的赤裸欲望。

王媞媞则苏醒朦胧,又被姜年爱抚得动了情,睡眼惺忪地承着热烈的激荡欢愉,免不了要哼嘤,要撒娇,被他噙着唇,又咬着乳,整个人也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身下欲要发动的进攻,坚硬,硕长,她不自觉地扭腰配合,迎他,两腿也攀上去,像蔓藤滋长,牢牢寄生。

姜年喉咙紧咽,手滑下来,扯开王媞媞的睡衣,看清她胸前雪白肌肤和两耸丰乳,再到苗条的小蛮腰,腹脐,一抻一拉,被子掀去,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被他褪去。

露出密地森森一片,饱满白软,再劈开她的腿,两页敞开,娇粉嫩rou,也都看得再清楚不过,姜年伸手去摸,摸得王媞媞哼了一声,不自觉颤抖起来,同上次,甚至上上次一样,黏湿泥泞,是蕴熟的rou贝。

“姜年,你来。”

王媞媞枕着手臂,赤裸裸躺在那里看着姜年,眼睛迷乱,坦率又yin荡。

姜年双眸发沉,不作一语,就只有动作来表达一切。

他凑过去,又捏着她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撩起她一条腿,握出自己那物,用红湿的菇头在她鲜软的rou口上磨,挑撩唇缘,内有嫩衣子的rou,冒出水来,湿滑黏腻,rourou研磨,汁液积流,他试探,寻找,没什么经验,脑子混乱,只觉得浑身酥一阵麻一阵。

王媞媞被他磨得身下热痒难耐,如蚁钻心,又生出绵绵爱液,抬臀扭身,总想要他进来,顶进来,狠狠的。

可姜年却反而没那么急,他顿在半途,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朝王媞媞比了个手势,不必问,王媞媞也看得懂,他在问她,有套子吗?

姜年虽然是个新手,看起来笨拙粗鲁,但真要行那事,他还讲究规矩,王媞媞想了一下,转身去拉开床头柜,他见她半起身子,白玉手臂侧处坠着硕圆的乳,忍不住伸手去抚她。

可惜他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

若能够,他一定夸她的奶子长得好看,手感也好,光看着就让他受不了。

王媞媞被他摸得rutou发胀,手便又缩回来,转过来蹬蹬腿,像小孩子撒娇:“嗯……姜年,我不喜欢套子摩擦的感觉,里面皮肤嫩,不舒服……你要不就先进来嘛……”

这么敢玩的吗?

就这么相信他这个白龙会所的人吗?

姜年目光沉下去,手里那物早就要爆,正陷进一处小rou窝,听她这么一说,按住她的肩膀,蹙眉,送腰,挺臀,王媞媞咬住下唇,半空中张了张腿,暗吸一口,轻吟:“啊……姜年,就是那里……。”

姜年狠狠一顶,紧箍的rou口收缩,半晌,他不知魂去何处,再回神,他已出于本能地一送一抽两次了,可就这两下已经把王媞媞弄得欲死欲仙,面色潮红,她哪里想到,姜年那东西能顶得那么深,还那么舒服,像搅着她rou似的,旋进旋出,一入到底,抽出无尽快美。

是她低估他了。

姜年不知道,只凭本能了,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一下下顶弄身下的女人,每一下好像都撞进女人的体内深处,带着强大的征服欲,驾驭,凿深,挖掘,好像这神秘的异性体内像有个漩涡吸着他,他摆脱不掉,挣扎,又舒服到透顶,他从没想过,原来zuoai竟是这样撕扯、牵连、相吸又相斥的过程,而恰恰就是这个过程令人无限着迷。

王媞媞也陷入巨大的美妙中去,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以前没有过,现在更不可能有,尤其想到那个内虚的钟元龙,除了会打嘴炮会泡妞,再不小心搞大别人的肚子外,真是一点性魅力都没有。

但姜年就不同,他只做不说。

做起来也生猛,他每一次有力抽送都能把王媞媞颠入高点,抛上去再荡下来,眩晕,不适,但又极其刺激,她抱着他,推他,但又要贴着他,起起伏伏,夹紧又松开,她竟渴望起他带着点蛮暴的每次撞落,他发不出声音,但床板吱呀,他的脸冷酷又毫无表情,像在施虐的人,用力捏住她的臀,掐着她的腰,朝自己身下迎贴。

“唔唔!好猛,你干得我好舒服的……”

王媞媞鼓励他,又偷偷欣赏他严厉又粗野的一面,正是他那样严肃极致的表情让人更着迷了。

动情又动念,王媞媞抬起半身,撑住去看他们交接的地方,他那长物笔直进出,旋扫又抽拔,他伸手扶她抱起来,像做某种体育运动,把人抬高,上下套动,再低头,去吃她波缠的浑圆rufang。

“啊!姜年!”王媞媞朝后仰头,想笑笑不出来,哼哼两声紧夹向上,任一波强劲电流扫过全身,酥得不能再酥,是来了高潮。

“好舒服啊……怎么那么舒服的……”

这是真心话,王媞媞想,自己真是要奔如狼似虎的年纪了,以前从来没觉得男女这档子事有什么意思,现在反倒着迷了,能不着迷吗,她贪恋这种极致的享受,纯粹rou体的愉悦。

姜年被她夹得受不了,只得把她放下,举高双腿,从腿间入,可这缝隙更紧,入得他眼火直冒,王媞媞故意向里一缩,姜年便抽了两下就不行了,还是缺乏点经验,那物在内热跳,姜年慌乱立刻拔出,那东西也就跟着喷射开来,弄得她肚子上、腿上和胸口处到处都是白液。

王媞媞笑起来,姜年却笑不出来,整个人到了顶端,摔下去,落不到地。

不知怎么他想起了冯奇思的话,那时候冯奇思还在给他做思想教育,顺便指导技巧一二。

冯奇思说,你也别有太大压力,试着跟她交往一下,拿出交朋友的感觉约她,吃饭啊逛街啊怎么都行,就是陪着她。像王媞媞这种之前没接触过我们这些人的年轻富家女来说,其实很好搞的,她们对我们就是以好奇刺激的玩乐心态为主嘛,所以你也要配合,放松心态,真诚待人。

姜年皱眉沉吟。

冯奇思继续笑,笑得别有用心:“你没听过那句话吗,通往女人心的最好通道是女人的yindao嘛……不管怎么说,当她愿意跟你发生实质性关系时,你的机会就来了,搞女人只要搞得她们舒服,她们感情上就容易依附你……

当然我不是叫你真的跟她搞恋爱,我是叫你攻心,等拿住了心,你牵她走,她就得跟你走,这就叫作策略。”

所以,她的心,他拿住了吗?

姜年看着王媞媞粉莹的脸,被吻红的唇,她也正微笑看着他,他伏过去吻她,抱她,她也乖巧地由他搂着,手从他的脸庞滑落到胸口,指尖轻拂,似有似无,姜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她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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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七X与郎(20)rou

与郎(20)rou

“怎么?你还有其他客人?”王媞媞勾着姜年的脖子问,细黑的眉毛挑上去,挑逗十足,不大像是真的在乎什么。

姜年皱眉,摇头。

王媞媞又问:“那你忙什么?招待你的小女朋友?”

姜年伸手去抚她头发,不同她解释,也没法跟她解释了,只想把她快点拥到床上去。

王媞媞一手推他一手又勾他,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嘻嘻看他:“她是把你甩了?”

姜年不理她,将她按倒在床,掀开裙子,褪掉上衣,带着点蛮暴的力度去剥她,大掌倾覆,盖过她的脖颈、胸脯再到腰腹,王媞媞嫌痒,一边大笑一边扭着,两腿倒是诚实,攀得紧,鞋子一下掉到地板上去,王媞媞仰头哼咛,衣服半挂在肩膀,露出一颗酥乳,白雪红晕,握在姜年的掌心里,揉一圈,他俯身去含,舌尖绕乳兜旋,手指再掐成一碗红滟朵瓣,重重一吸,吸得王媞媞魂魄去了一半。

“坏蛋!”王媞媞笑骂,低头看他如痴如醉吃乳,脚也不老实,抬膝去踩那条东西,硬邦邦翘着,脚趾蜷起顺撸,姜年去捏她脚,她痒了还是笑,抬起半身,被他寻捉了唇,又吻到一块去。

可王媞媞哪有那么柔顺的,手里小动作不断,一会儿就解了他的裤,掏出来把玩,guntang一根,油滑坚挺,勃勃而不服驯,rou冠如伞,马眼滴露。

“她有我好吗?”王媞媞捏他,他垂目而视,黑睛沉沉,不见什么表情却觉他胸膛起伏不定,似有惊涛骇浪涌过全身。

谁能有这妖精好?

姜年不懂王媞媞这么问是吃了小醋还是逗他,逗他也罢了,若真是为了他吃醋……

他猛然察觉自己情欲高涨,那物事也跟着弹跳了几下。

王媞媞笑问:“我要cao你用手势怎么说?”

姜年眸色加深,但没有其他表示。

王媞媞撒娇:“好哥哥教教我!”

他可以教,但他不想,他还想让王媞媞求自己,谁知王媞媞不求了,低头去嘬他一口那rou冠顶头,抬头笑:“教我,我给你口。”

这筹码太诱惑,他抬起手比划——摊开掌心微微拉动,一手指自己,一手指王媞媞,双手握拳,上下击拳,再用一手轻抚另一只手拇指指杯——意思是,我要和你zuoai。

王媞媞松开他,跟着比划了一遍,笑道:“这手势好文明,看起来不像是我想的那意思。”

姜年问【那你想的意思是什么?】手势做出去了才想起王媞媞看不懂,谁知王媞媞点头:“我想的意思是这个——”

说罢,她一手做了一个空心圈,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做一和零的穿套动作。

姜年耳朵微红,这哪里是手语,太露骨的手势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太直白了。

可是本就是商业关系,直白一点不好吗?

姜年眉头一蹙,狠心托住王媞媞一条腿,一拽再一拉,人倒下去,腿架起来,他俯身褪去她内裤,凑唇去舔那私处的细缝,微妙处,勾起粘稠晶丝,两片夹捏,舌尖游移中央一褶,轻挑轻勾,露出红rou小珠,齿含而吮,水滋滋地就往外冒。

王媞媞是动了情欲,但也丝毫不乱,撑着两肘挣起看他,姜年折起她两腿,捏住自己那rou物,冠rou磨rou珠,再缓缓打圆,待两物吻热,再轻轻往里推,推到中部,腰臀一送,直入深底,王媞媞目光迷离,两腿夹了夹,唇角微挑,配合着他律动的节奏而迎凑腰肢,二人一个立于床边挺动,一个半撑起身子滑蠕,抽送几下,实在温热顺滑,姜年便松开王媞媞的腿,由她夹滚自己,rou挤着rou,相吸相斥,痒滑而越见快慰,两个忍不住都喘气重息来。

姜年又忘了白龙会所的规矩——少爷们办事不该这么急的,吊着雇主的腿,也吊住她们的心。

可他就是急,看着王媞媞就想要,不知那股劲儿从哪来的,好像燎心燎废,从头到脚,从腹下再到脑门,好像上了头。

也许是她真的体软水嫩,自己如搅如吸的,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但又忍不住要抽动摩擦,每一下碰触xue壁如有小爪小嘴在挠着,抚着,入了底又像是里头有个吸盘牢牢嘬住guitou儿不松,紧致到他差点好几次要射进去,可控制再控制,箍套伸缩,他只想狠狠cao开一点,再开一点,好像能开拓未知世界,又一头栽进欲潭而紫溺。

姜年觉得,还是自己太年轻,禁不住这rou体吸引,但这rou体又不仅仅包括这女人的身,也包括了她的笑、眯起眼睛来看他的乖张和挑逗,还有激情处她要嗷叫、欢吟、低喘,就在耳边,挥之不去,诱得一颗心上下跳跃。

王媞媞呢,光顾着欣赏二人rou体结合处,那roubang一下下送进腿间roudong,只觉曼妙,进有进的压实紧贴,出有出的灵活滑动,别看姜年技巧不甚老练,但打桩也有打桩的力度,拙劣的九浅一深也有他独到的浅尝深勾。

还有一丝丝,隐约的报复快感。

王媞媞仰着头,张着腿,缩阴吐纳那长物,幻想这场景要是能让钟元龙在旁边看着,她那口恶气也算出痛快了吧。

想到此,王媞媞笑,她当然不在乎那个渣渣了,但是至少及时行乐,同年轻新鲜的rou体来酣畅淋漓地zuoai,也是极美的事,多少人说要享受当下,当下,裆下,这就是让人享受的器官,没什么可耻,和嘴巴要吃美食是一个道理。

姜年入得起了兴,把人又翻过去,不看王媞媞的脸和眼,偏偏要让自己只想着rou体的事,从后入,动物的姿势。

有钱人来找乐子,不就是找一个动物一样的乐子,这年头,人当得太辛苦,得下流,得下作,这机会还得花钱买,在他这种人身上发泄一把,即使丑态毕露,那也是人本来的模样。

他顶得深,顶到底,夹在她两片白臀间,他忍不住捏出一朵红粉,又大力贯入,狠抽狠拉,夹磨舒服到底,终于听她也发出一声泣吟,汁水顺着她大腿流下,姜年伸手去摸,摸到前面,整个人压过去,贴着她,吻她潮红的脸颊,蠕动,一紧一送。

他就是个工具,客人舒服了,他射不射的无所谓。

这是少爷的原则,可他忍不住还要动,起起伏伏,想射给她,射到最里面。

王媞媞长吁一口,抓住床单哼道:“来,给我一根烟。”

他终究还是不敢。

女主人的意思是休息,那么他也不能太恋战,抽出来,僵硬一根,还要起身去替她寻烟。

转过身时,王媞媞已经坐起来,正饶有兴味地看他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