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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你们二人喝点,这酒还是我从S市捞回来的味道不错。“刘全西端起酒杯闻闻又抿了一口砸砸嘴,“确实不赖,你哪里搞来的?”“呵呵,叔你要喜欢我从我爸那偷一瓶给你。”刘全西看了眼大哥没说话。这酒确实对了刘全西的胃,喝口酒吃口菜,舒服,“封子今年就毕业了吧?”“嗯,到4、5月份实习就结束了。”“实习结束去哪,还在那干吗?刘封咽下食物,“不确定,到时看看吧,”“今年你弟弟就高考了,你在家没事可以帮忙看看他们学习。”“好。”吃了一会,刘全东兄弟两人喝着酒渐渐聊上,刘母见此舒了口气。一大家子吃吃喝喝结束也就到了下午一点多,刘母说让他们晚上也一起吃饺子,不过刘全西媳妇拒绝了刘母也就作罢。老太太没先回去,在大儿子家坐了会。刘全西喝的有点多,便同媳妇和两个孩子一同先回去。中秋节与大哥闹的不愉快,导致二人一直未说话,今个能够和解他很高兴,边走边回头对儿子道:“你两个没事多和你封子哥聊聊学习经验,这比你们自己瞎摸索得强,你哥毕竟考过……”“考过有什么用,”胡玲打断道,“就一大专生,连大学生都不算,你让他俩跟他学什么?学到药店和一群娘们卖药啊!”“嘿……你这娘们,卖药咋了,你那皮肤病不是封子寄药回来涂好的。”见丈夫瞪眼,胡玲更是生气,“反正我不管,我儿子可不学他,你最好不要瞎掺和,要不我儿子考不上大学别怪我骂人。”“我……你信不信……”“爸、妈你们别吵了,大过年的路上多丢人。”老大嘟囔打断刘全西的话。刘全西听了气的转身要打人,“你个狗娘养的,我还没死呢你就嫌我丢人,等我死了是不是连我这个老子都不认了?”“喝多了吧你,走你的路。”胡玲拉过男人。老太太坐了一会要走,刘全东跟着后头送她回去。刘封坐在桌前擀饺皮,赵母同刘蕙包,家里包两种饺子,一种韭菜鸡蛋馅的扁食,一种萝卜rou馅饺子。“婶娘真是,明明很早就喊来吃饭也不晓得过来帮吗?非得人家喊她踩着点过来!”刘蕙对于叔叔一家人过来吃饭并没有刘母那么的乐意。“哎,又不是整天过来,一年也就一两次计较个什么。”刘母把包好的饺子放进面粉沾沾再放到竹席上。“反正我就不喜欢。”刘蕙气哼哼的手里捏饺子的劲都重了几分,“过来上桌就吃,爸鞭炮都没放呢。”刘母看女儿气哼哼的笑道:“你这性子等你嫁人了可怎么办哦。”刘封在一旁听着未说话,这些家长里短的说不清,就如他妈说的,不是一直在一起吃饭,计较这些徒增烦恼。晚饭早早吃了饺子,刘母把家里买的水果瓜子等拿出来放大桌上,一家人围着电视等看春节联欢晚会。外面鞭炮声,烟花声不断,在房间看电视都听不清声音,刘封的脚仍然不能下地走,只能坐在床上磕着瓜子看电视,刘母他们电视也不看了到门口看哪家的烟花好看。等到晚上八点半多,基本都没放烟花的,一家人才又坐一起看电视。过完年,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动身,有急事的人可能大年初一就开始走了。刘封记得小时候正月十五大家都还很重视,那时大部分都还等在家里过节,现在许多学校都不一定能够过了正月十五再开学。刘封陆续又去打了几次针,刘蕙在初十这天出发上学,天黑胧胧的刘母就起来给闺女做饭,刘全东也是看看车子有没有油、闺女东西有没有收齐等。等过了十五刘全东也动身出发,和村里几个人一起到南方一个工地。刘封直到出来正月打完最后一针才开始出发,同样刘母早早起了床,喊儿子起来又生火煮饭,刘封收拾好行李坐在桌前吃他妈煮的饺子。等到儿子提着行李出门时刘母心里很是难受,家里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她自个。刘母不会开摩托车只好骑着家里的自行车送儿子坐车,好在刘封带的是个手提包不是箱子,推着凤凰牌大架自行车,母子二人上了路。刘封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刘母一个人渐渐变成个黑点心情有些压抑,自从上了高中就再也没有真正好好在家陪过她。原计划订的火车票因打针不能按时走已退订,刘封要到县里坐汽车去S市。进了车站买了一张去S市的汽车票,见许多人并未检票就进了站内,刘封纳闷,也跟上前看看。许多人都聚集一起,中间一个穿红色羽绒的女人挎着包在收票,刘封上前问才知道这些都是去S市的人。听说是因人多车不够,无论你买的几点去S市的车都是收票员先了收票才可以先走,刘封忙把票递给对方。在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车来,车站里的人都开始嚷嚷,好不容易来一辆,许多后来买票的没收票的人抢先上去了,而被收了票的却未能上去,大家不干了拦住车不让走。僵持半天,车上人不愿意下,车外的人上不去,无奈只好放行,中途来了几辆都是手里有票上去的,被红羽绒服女人收了票的都没上去,这女人也不知躲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人要票,大家气的直骂人。刘封也很烦躁,车站里化的雪水合着泥,走一脚甩一身泥,票收了来车却不能坐,甭说多气人了,许多人开始说打电话报警,眼见事情闹大红衣女人不得不出来。“你们买的都是流水票没说你买了就能走。”“县里汽车就这个样子?人家汽车站都是排队到时间就走,你这也该分个先来后到吧,哪你们就这么卖票的?没车你就不该卖那票,你这不是耽误人吗?”“你们别嚷嚷我告诉你们,我们现在不属于汽车站的车,之前跑了几年车站一直不给结费用,现在我们是自己跑车,你们愿意坐就坐不愿意自己退票。”女人板着脸道。“现在说要给腿票了早呢,你收我们票怎么没说!”大家虽然很气愤但也都没折,许多都是村庄里的人,来县城一趟也不容易,现在都等到这个点了又哪里能回去,没办法人只能等,其中也就包括刘封。早上八点到的车站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坐上车,看着裤腿上的泥浆,刘封厌恶透了这个地方。工作刘封站在四岔路口张望,对于当前所在地点也不知具体是哪里,凌晨3点,大冬夜里路上基本没什么人。“靠,真他妈的满嘴胡话。”刘封气的低声骂道,四周黑漆漆的真的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