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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柯师成,但是柯道长今天有事外出。他和何艳虽然都是何步甫的孙子,但没有学到祖父的本事,不具备驱邪能力。珍珍身边的那个黑色身影,并不是老老实实躺着,它像团雾气一样,不时在变化着,时而缩回珍珍身上,时而又探出来些。何清不动声色,安静观察,何艳似乎也注意到它的变化,脸色苍白。“我我……到阳台上走走。”何艳站起身,逃离似地离开病房,她走出阳台,用力呼吸,并且喃喃自语着什么。等她再返回病房,脸色明显好上许多。这时,珍珍缓缓苏醒,何清看到那个黑影在珍珍张开眼睛之前,已经狡猾的缩回珍珍身体,消失无踪。就是经常见鬼见怪的何清,也觉得可怕,这东西,居然是藏在他表姐的身体里。珍珍先认出何艳,然后看到坐在窗旁的何清,她看到何清时,神色淡定许多,不像之前打电话时惊慌痛哭的样子,甚至还让人觉得挺高冷。“珍珍,你还记得是什么东西袭……”何艳刚开口要问,珍珍抬手作了个制止的动作,这时姑妈洗好水果进病房,见珍珍醒来,赶紧去问女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昏倒了,还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既然姑妈回来,暂时也不好问珍珍事情。好在珍珍找个借口将她妈支走,病房再次剩下他们三人。“阿艳,小弟,谢谢你们来看我。”珍珍坐起身,靠着床,她看来很平静。她目光落在何清身上,随后她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她牵何清的手,拉到跟前,她用食指,在何清手心逐一写下五个字:它在我身上。她长发披散,看似平静的脸庞,有一双惊恐的眼睛。何清点点头,低语:“不要怕。”何艳握住珍珍的手,尽量安抚她。三位姐弟坐在一起,他们有共同的祖父,由此,他们都有或多或少能“看见”的能力。何艳留在病房照顾珍珍,何清到过道里打电话,联系柯师成。这种捉鬼抓妖的事,只有拜托师成了。柯师成似乎正在忙着什么事,没有接听何清的电话,差不多五分钟后,他才回电。何清跟柯师成说:他表姐像似被某种邪物寄生,那东西黑乎乎像团烟雾。“表姐睡着时,它会跑出来,似乎有个人形,但觉得不像鬼。”何清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师成,我们和表姐的对话,它会听到吗?”“当面讨论如何消灭它,怕会伤害宿主。”何清讲述时,柯师成一直安静在听,直到何清问他,他才回答。“那现在怎么办呢?”“等我过去,我晚上七点左右到J市。”柯师成会过来,既然是何清的表姐,而且何清亲自向他求救,他自然乐意帮忙。“师成,你夜车开慢些,不要急着赶路。”何清不忘叮嘱他,他怕柯师成为赶时间,急匆匆飙车。“嗯。”柯师成应了一声,将电话挂断。何清回到病房,跟何艳点了下头,示意联系到柯师成。由于这只邪物在表姐身上,表姐显然也感应到它的存在,并且不愿在这只邪物面前提及它的事,他和表姐要做交流,可就难了。珍珍见何清回来,跟何清说:“我有一副画,放在好友欣雅那边,你能帮我联系她吗?”她说时,用那种特别专注的眼神看着何清,何清觉察这不是什么小事,连忙同意,于是珍珍告诉何清一个号码。被支走出去买粥的姑妈再次回来,她走进病房看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事,不过她也没问。姑妈喂珍珍吃粥,神色凝重看着女儿,似乎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珍珍送医院检查,没发现任何问题,身体很健康,所以今日下午就会出院。何艳和何清离开病房,何清联系欣雅。欣雅告诉他珍珍确实有一副画在她那边,也就在三天前,珍珍去她家做客,并在她家住了一晚。很奇怪的是,夜里珍珍突然吓醒,还大叫有什么东西在碰她。“小清,我们得过去这位欣雅家看看。”听着何清和欣雅的交谈,何艳大致猜测到珍珍招惹邪物的地方,可能和欣雅家有关。欣雅家在离J市不远的一处海滨村庄,半个钟车程。何艳开车载何清过去,她问何清,柯师成怎么说,何清说师成晚上会过来。“我听说他们师徒不随便给人捉鬼捉妖,怎么你一通电话就把他搞定了。”何艳开车闲扯,也就是随口说说。“那必须的,谁让他天天在我那边吃饭呢。”说是这么说,何清其实也挺在乎师成今天是去忙什么事了。“小清啊,你们两个也挺有意思,性格完全不同,却这么好相处。”在何艳记忆力,柯师成是一个独来独往,和谁都不亲近的人。何清“嗯”的一声,他想要是哪天jiejie知道他和师成还亲过嘴,成为情侣,一定很吃惊。虽然现在两人这样,也不知道是算朋友呢,还是情人。汽车继续前进,拐进一条村路,何艳认识这座村庄,也曾来过,这座不起眼的村庄叫:歌澳。歌澳的海景很美,附近的人常开车过来,到这里的海滩玩耍。抵达海边停车场,看到一位穿白裙的女子在张望,何清和何艳走过去,跟她询问,果然她就是欣雅。她是珍珍新交的一位朋友,据欣雅说两人在学古琴时相识。歌澳是欣雅的老家,她因为和珍珍比较投缘,所以三天前,带珍珍到海边玩。三天前,正值天文大潮,歌澳海滩的潮水退得特别远,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深处海滩。“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我们过去。”欣雅所指的前面,是位于海边的一排民房。这排民房里边,有一座特别醒目的别墅,建得华美,院中铁门花卉,保安亭。欣雅家就是这一栋。何家姐弟由欣雅领进家门,欣雅带他们登上三楼,走进一间寝室,便是当时珍珍住过的房间。“她还说这副画要送我呢,怎么又要拿回去?”欣雅笑语,指着窗旁夹在画架上的一副画。这副画,画的是海景,便就是从这扇窗户往外,眺望到的海景。别墅离海滩非常近,窗外的风,带来海水的腥味。“珍珍今天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像似被什么东西袭击。”“被袭击?是什么人袭击她?”何艳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欣雅,欣雅一脸惊诧。“袭击她的东西,很难描述,不是人。”“啊!”欣雅显然受到了惊吓,她露出惶恐的表情。“她那天住在我家,睡到半夜,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