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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痛了。下一瞬,他腿间的炙热之物被一张冰冷的手掌牢牢圈住,使得他不由颤了颤身子。“冷么?”虞舒曜问他。他立刻答道:“不是。”他不冷,身子颤抖是因为受宠若惊。不是诧异,而是惊喜,只有在自己梦中出现过的情节如今却真实地发生了。只要想到那处竟被自己挚爱之人包裹着,觞引几乎就要兴奋地xiele。此刻,他好想抱着他,让他怀中的温热使自己确定这一刻的真实性。于是,他又试着将自己的双臂挣出虞舒曜的桎梏,可下一刻他就痛得不能动弹。因为虞舒曜硬生生地贯穿了他的身体。除了痛,还是痛。他试图放松身子,让虞舒曜和自己都好受些,可那处传来的灼人痛感让他无能为力。“舒曜……”他轻声唤他的名字,尽管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虞舒曜终于放心地松开他的双臂,因为他知道,觞引已经无力挣扎。他也难受极了,但他仍用两手扶住觞引的腰部,将自己送往他的更深处。于是,两者开始了一点一点的研磨和进退。觞引乖乖地伏在毛毯上,张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吃痛的声响。两人的身子在不断地冲荡和飘摇。一阵阵撕裂的痛感朝觞引不断袭来,他仿佛听到自己的血液中有烟花燃起前点着火线发出的声响,刺啦刺啦地,微小而鲜活。他再仔细一听,又认为或许是那处撕裂的声音,可从裂痕中冒出的不是血花,是销魂噬骨的滋味。毕竟抱着自己的,是舒曜啊。他背朝着虞舒曜,浑身被折磨得提不起气力来,腿间之处随着身子的晃动时不时擦过藕白的毛毯,顶端已泌出不少浊白。突然,虞舒曜将他提了起来又换了个姿势重新深入。觞引仍是背对着他,整个身子坐在虞舒曜的胸膛里,背部时不时能触到虞舒曜guntang的身体。虞舒曜有力的双臂将他快速抬起,又重重落下,交合处的每次起落就像激荡出朵朵水花。虞舒曜越来越快,觞引尽力配合。此刻,他感觉自己血液中的火线被虞舒曜点燃后正在渐渐烧到了尽头,接着砰地一声烟火得以绽放,斑斓的光点色彩在他眼前蓦地浮现又散尽,一幕接着一幕,期间还能嗅到火星间流窜的铁锈味。过火而又辉煌。他一遍遍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因为这番美景,他只盼与他一人同赏。“舒曜……”“舒曜……”突然,有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至此,烟火燃尽,重归黑暗。原来,是虞舒曜紧握住他的欲望,让他不得发泄。“这时,你该喊虞曜仪的名字。”虞舒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于是,狠狠一挺,大手一放,他xiele出来。大梦初醒?不,这回不是梦,上回也不是。觞引记起了那晚。自己在最极致的时刻喊了他人的名字。难怪……难怪那一晚后舒曜恨不得自己去死。快感来不及回味,他急忙转身,要向虞舒曜解释:“舒曜,我想起来了……”虞舒曜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有意不让他说话,另一只手将觞引转身过去背对着自己,再将他的肩头按下,要觞引用双臂在案上支起身子,自己再次从后面进入他。方才那回,虞舒曜没泄。于是,他再次动了起来。觞引那处重新接纳了他,将他紧紧拥抱。很暖,很温柔,和觞引的怀抱一样。他感到羞愧,却真的无法停下。“舒曜……”“舒曜……”觞引等不了,他想立刻向虞舒曜解释清楚,故而不断唤他的名字。朦胧含糊的叫唤在舔舐虞舒曜的耳畔,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他的掌心,使得虞舒曜身子的每一处都暖了起来。抗拒又沉沦,清醒却着迷。“别喊我的名字!”明明那回你喊的是虞曜仪。而且,你再这样喊下去,自己会受不了……觞引听话地不再唤他的姓名,改用薄唇细细碎碎地吻他的掌心,他想用这种方式告知虞舒曜,自己有多么依恋他。果然,虞舒曜真真耐不住此番温情,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放肆。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十分的破坏欲和占有欲。那处像个无底洞,虞舒曜偏要把它填满、全部填满,不留给他人一丝空隙。但是不管他如何忘我地□□,在欢愉之间仍存在一丝无法驱散的无力和焦虑。时至今日此刻,他终于承认,觞引是他的南墙。但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诫他: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舍不得死。所以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既然如此,就无需顾忌了。他随着自己的心意,俯身抱紧觞引。“你是我的……”他们一齐闭着眼,到达了极限。觞引累极了,就要瘫倒下去,幸得虞舒曜大手一捞,让他躺在自己怀中。虞舒曜垂头,看见觞引紧闭着眼、眉头微蹙。他将觞引横抱起来,轻放在床榻上。“觞引。”他将觞引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缕整好。觞引似乎昏迷了过去。肌肤相抵之处传来的热度让虞舒曜颇为不安,他站起欲为觞引净身,谁知被觞引抓住手腕。觞引仍闭着眼,睫毛如秋风吹起的枯叶般颤抖。他口中在说些什么,只是声音轻小,虞舒曜听不真切。他俯身下去,终于听到:“舒曜,你让我说……”觞引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些许哭腔,虞舒曜拒绝不了这样的他。他坐在床畔,帮觞引支起身子后将他抱在怀中。“你要说什么,我在听。”觞引像是个委屈的小孩儿般躲进虞舒曜的怀抱,用两臂紧紧圈着虞舒曜的脖颈,将下巴靠在虞舒曜的肩头。身上难受极了,到处都黏糊糊的,整个人像是身处于火炉中,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但觞引努力找回一丝清明,抱着虞舒曜的双臂又紧了紧,说道:“那夜,我中了林旬下的两种药。一种是媚药,你已经知道的。另一种药,会让我事后忘了发生过的事。”他甩了甩头,不允许自己昏迷。“直到方才,我才记起来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当时,我喊了他的名字,对不对?”虞舒曜没有应声,只是抱紧觞引的同时轻轻点了点头。“傻瓜……不过我好像也是傻瓜。在那晚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个与你有关的梦……梦里你故意不让我发泄,还问我究竟要你还是他,我气不过,就说了反话。那晚中了药,人很恍惚,再加上你从未对我那么温柔,我还以为又是自己在做梦了,所以才在那个时候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