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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划,他是打算在泓渊大世界找地方落脚后,先去了解这世界的方方面面,探听好情况后,就去散修盟接点任务挣挣生活费,偶尔去野外打怪提升战斗能力,然后就是修炼顺便学些技能,待到化神期了,起码能个人扛几下后,再到外面探索。嗯,一条很平稳的生活玩家路线。可惜他没想到上来第一天就碰上个爽文里那种无脑找茬的女人,别说是孔一,就连他都激出几分火气。不过从小厮那得知那个女修是一个分宗掌门的女儿,在这里又有不少同门照顾的情况下,曾经在现实里作为屁民的惯性思维,又让他把火气压下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这么想,但孔一或许是因为年少气盛,就完全咽不下这口气了!自第一天进房间要求江北打脸回去后,接下来几乎每日都催促一遍,可谓是让江北被催得一个头两个大。“她一个女修,除了性格跋扈点,实力也不强,迟早会碰钉子,还是算了吧。”面对孔一又一次的催问,江北头痛道。孔仪丝毫不接受他这番说辞,冷哼一声,道:“亏你还有这种怜香惜玉的闲情雅致,可惜修士了不会和你说情面,而且就是女修才麻烦,又毒又蠢的女人往往才会不计后果的干出聪明人不会干的事,反而会把人害个措手不及。”江北不作声,因为他也挺认同这番话。“你心里能甘心?”当然不能,其实他现在特别盼着看见那个女修能倒霉。“既然不甘心,那何必处处忍让?”孔仪反问道,“修行即是要以克制来磨砺自身意志,但同时也讲求顺应本心。克制的是自身的私欲,顺应的是面对不平时该拔刀相向就挺身而出的本心,你若事事都畏畏缩缩,又何必修真,又如何能成就大道!”江北被说得醍醐灌顶,他知道自己一直欠缺年轻人那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和热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现世里都二十多岁出来社会工作好几年了,就算有啥不切实际的想法和激情都被消磨得差不多。没想到这些都在穿越后开始逐渐找回……江北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勾出一个释然的笑容,然后眼含笑意地看向孔一,由衷道:“谢谢你,小一。”孔仪被江北骤然间变得温柔似水的目光看得浑身一哆嗦,不知是害臊还是不习惯江北突然这样看它,忍不住炸毛扭捏起来:“啊、啊?你又在胡说些什么啊!”看着孔一这傲娇的小模样,江北微笑着摇摇头,再抬头时眼神已经起了变化,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坚定也更加纯粹。“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见江北终于下定决心去收拾那嘴欠的女修,孔仪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有种孺子可教,自家的娃终于有所成长的欣慰感。噫……呸呸!孔仪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出这么诡异的念头时,吓得赶紧甩甩脑袋,尼玛它变得这么傻气绝壁是被江北给传染的!赶紧回到正题,虽然看出江北已经有了觉悟,但这还远远不够,因为孔仪当初第一眼见到江北时,凭借自身特殊的识人能力它就知道这人没见过血。所以它当时就立马断定了江北不是原装货,而是被不知哪来的异世孤魂糊里糊涂的就夺舍成功。且不说魔修为了祭炼魔功动则就屠城残害无辜百姓,就是正道修士间为了件宝物同门厮杀也是常态,何况佛修也有怒目金刚相。因此孔仪对于江北这个夺舍的元婴修士的身躯却还没见过血的家伙,实在是感觉十分微妙。没见过血和手上沾过人命的人在对战时区别还是很大的,而之前那个无礼的女修,虽然真的是又蠢又毒,但孔仪知道对方肯定还是有几分本事,其实害死过人,所以真让江北贸然就去和那女人对上,保不准到头来还是江北吃亏。孔仪眨了眨黑豆眼,对江北道:“你这两日先去打听下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然后留心下她的近期动向。”江北立即点点头,他之前只是心理上还有点放不开,因此才拖沓起来,不过现在存心要整治一番那女修后,他头脑也立马变得灵活起来了。好歹上辈子看了这么多,里面的主角整治炮灰的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江北就算自己没经验也能参照着别人的来。所以才听完孔仪的话,他立马就想到后续该怎么做了。最常见的方式,自然就是摸清楚他们平时的出入规律,等那个女修落单后单独对付。虽然江北更希望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让她丢脸,但对方在这里有不少同门,自己目前还是一个人,所以还是放弃这想法,改成是私下给教训了。江北这几天也有在镇上行走,现在算是大致记住了镇上的道路和些店铺的位置,不过之前只是单纯在探索熟悉这小镇,顺便通过听路人说话聊天了解这附近的情况,而这一回,他则是目的明确的暗中留意起有关天元界分宗的消息。原本江北还担心一时半会打听不出什么,可他很快发现,是他多虑了。以那分宗掌门女儿的嚣张性格,早已让镇上不少人对她产生怨言。街上转一圈稍微留意下旁人的谈论就发现,这女修除了蛮横外,还犯下不少恶事。尽管泓渊大世界因灵气富足,所以拥有更多高境界的修士,但不是谁一出生就是元婴期,泓渊大世界里还是有不少低阶修士甚至凡人。不过在大能遍地的泓渊大世界里,连元婴修士都是底层,更别提这些修为不高的人,通常都是依附在一些大宗门管理的城镇下,做卑贱的工作。那女修显然是鼻孔朝天的性格,对这些人分外看不起,自持着身份不一般,待那些没有背景的平民和低阶修士摆足了架子,一个不顺她心意便出手伤人。虽然镇上有明令禁止动武,但她不直接出手,暗中一道真气弹到人身上。因为她都是挑修为比她差的人下手,所以通常当事人也察觉不出这手段,往往数日后才发作暴毙身亡。而平时负责管理这小镇的修士即便看出当中关窍,但死的都是些无关要紧的凡人和低阶散修,又无直接证据指明是那女修所为,所以也懒得为几个凡人去追究,大家都只能是自由心证。“家姐当时不过急于收摊回家,语气稍微急躁了些,结果不曾想就遭她扇一巴掌,三日后突然身亡,死时脸都烂了……”后巷里,几位平民聚在一起闲聊,一名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突然哭诉道。随着他这么一说开,其余人仿佛也感同身受,纷纷应和的说起。“对啊,之前尾巷卖杂货的阿刘也是,据说是冲撞了那位祖宗,没多久就死了。”“还有东角街之前开脂粉店的……”“唉,只能盼着别做到她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