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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好好解释一下,便绞尽脑汁地说了起来:“太子殿下,是这么回事,宫中宫外有几个小人,总怀疑我与皇后有……有那……”“哦?”慕容南眉毛一挑,一个翻身又欺了上来:“云哥哥,你对我母后,是否真的有……?”“没有!绝对没有!”李越白吓得急忙举手发誓表明清白。“谅你也不敢。”慕容南笑眯眯地掐了掐李越白的脖子:“只是,我记得在宁州的时候,云哥哥没有惧怕女人的怪癖,怎么到了这宫中,就有了?”“还不是被你吓的!”李越白强词夺理。“也是……”慕容南想了想:“不如,云哥哥以后再多一个怪癖如何?不但惧怕女子,还要厌恶男子,我除外。”“……”李越白无语了,这叫什么?上京小醋王?“哎,太子殿下,草民有个问题。”李越白踢了踢慕容南的脚腕:“皇后娘娘今日可有新作的诗?”“云哥哥这么喜欢母后的诗?”慕容南目光一凛。“不是不是,我就问问。”李越白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修罗场啊!按照原作,今日,萧皇后那首,就要新鲜出炉了。如果说其他事件是单妃等人蓄谋陷害,那这首就是皇后娘娘自己的锅了。原作里,皇后娘娘本来就觉得乐师云惟知的名字好听,又兼欣赏他的技艺,又因为太子身体好转,心情愉悦,便写了这首诗,还把云惟知的名字嵌了进去。全诗四句: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窥飞燕入昭阳。猛一看没什么,仔细一看便能找出云惟知三个字来。这首先从宫里传了出来,引起了皇帝的怒火,紧接着,才爆出了单妃失忆事件,怒火升级。李越白认为,传出后,单妃看机会绝佳,才立即决定收网。“太子殿下,我可是听说,皇后娘娘为我写了一首诗。”李越白笑道:“烦请太子殿下为我要过来一读。”慕容南冷着脸去了。这太子殿下的痊愈速度,也比原作里快多了,原作里这个时候仍然卧床不起,时常昏迷,这会儿这熊孩子已经能自如走动了,难道都是自己天天被他看被他欺负的功劳?李越白心里暗暗奇怪。不一会儿,慕容南就拿了一个雕花小香炉回来,笑眯眯地递给李越白:“云哥哥,母后的诗,我已经派人翻遍了,其中有一首新作的,名为,有云哥哥的名字在内。”“那诗现在何处?快拿来我看!”李越白佯装兴奋。“没有了。”慕容南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都被我放进香炉里,烧成灰了。”第7章上京乐师(七)不小心掉进香炉里……李越白瞪着那个严严实实的香炉——这是有多么不小心,才能把那么大一张纸掉进去啊!“太子殿下,你烧了皇后的诗,一会儿她怪罪起来,可怎么办?”李越白打趣道。“怕什么,再写一首赔母后就是了。”慕容南挑了挑眉。“你会写诗?”李越白很怀疑。“你替我写。”太子殿下也不客气。“求我啊。”李越白得意起来。见太子殿下又要扑上来,李越白见好就收,急忙答允道:“一首诗而已,不在话下,既然你把烧了,那我这首就叫吧。”“嗯。”“只是我有个要求,要皇后娘娘亲手为我誊写此诗,如何?”李越白得意洋洋地说,感觉自己像个刁钻的小反派。“这有何难?只要我开口,母后定会应允的。”太子殿下真是好说话。李越白想了想,又补充道:“然后请许昭容过来看。”“meimei,meimei,时机来了!”单兰一脸欣喜地冲进单妃的寝宫:“皇后的诗,传出来了!”“大惊小怪。”单妃不耐烦道:“什么诗,这么一惊一乍的。”“我们安插在许昭容身边的眼线,刚刚发来急报。”单兰道:“皇后新写了一首诗。”“她哪日不新写好几首诗?”“这次不同,这首诗里,有云、惟、知三个字!”单兰压低声音,一字一顿。“诗句是什么?”单妃面色一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婢子并未读过书,不懂诗句,也没有背诵下来。”单兰道:“但是,她赌咒发誓说,这两句诗里,绝对有云惟知三个字!”“那便没有问题了。”单妃掀开床帏,望了望天色:“陛下这个时候,也该下朝了吧?”这次上朝,皇帝被奏折搞得大为光火,不是水灾便是旱情,不是贪污便是战场失利,还多了好几个弹劾赵太师赵讷的折子。现在朝中能够信任的,也只有赵太师了,偏偏还总有那些清高文人看赵太师不顺眼,动辄弹劾。下了朝,皇帝已经是满心火气,来到后宫,原本能想着好好平复一下,没想到后宫更乱了。“陛下。”安公公战战兢兢地来报:“听宫娥婢女们来报,皇后娘娘新写了一首诗。”“那又如何?”皇帝皱了皱眉,他素来不喜欢皇后的文人习气,不好好研读妇德,亦不肯研读佛经,偏偏总和那些穷酸诗人一样,吟诗作赋,实在是有违纲常。但这么多年下来,也不至于见她写一次诗,就要大惊小怪一次。“老奴也不知道有何问题”安公公烦恼道:“来报的婢女说,那诗句中,有些不妥之处。”“有何不妥?”“还是请那婢女来面见圣上吧。”安公公吩咐下去。不一会儿,许昭容的侍女浣香就战战兢兢地上前来。浣香虽然是许昭容的侍女,却早已暗地里被单妃收拢了,单妃许诺照顾她的家人,她便在后宫中一心为单妃出生入死。“陛下,奴婢原不该多嘴,都是奴婢多事了,皇后娘娘的事情,不是奴婢能妄言的……”她浑身颤抖。见她言辞闪烁,形迹可疑,皇帝更怀疑了。“浣香,但说无妨,是陛下让你说的,皇后娘娘也无权责罚你。”安公公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吩咐道。“是,是,奴婢今日跟随许昭容去皇后娘娘的元亨宫请安,却见皇后娘娘新作了一首诗,名为,还让婢女念了出来,奴婢听得真真切切,诗句里有云惟知三个字!”“云惟知,可就是那位用乐声救了太子的云乐师?”安公公问。“是,正是。”浣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