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书迷正在阅读:三不从兄、[网王]女神,求重来!、玩火自焚、极品护士、云卷云舒、修仙不如搞基[系统]、[综+剑三]四海八荒皆亲戚、浣溪沙、庄为宝的平凡朋友、厂公
件事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人生遭此巨变整个人变得多愁善感了些,本侯说起话来多了几分惆怅的意味:“本侯喜欢去御花园的事是简云轩告诉你的吧。”傅月之不再说话。“刚开始本侯告诉自己这一切可能只是个巧合,可是世间哪儿有那么多的巧合?侯府后院那几只信鸽是你养的吧?”傅月之还是沉默。“做大事者要谨言慎行,这两点月之都没做到看来你的确不适合这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傅月之转身迎着月亮整个人有些涣散:“侯爷说得都对,我傅月之对不起侯爷。”大大方方摆摆手本侯道:“因着你的缘故简华才探清了本侯同允怀的底细,不过月之也不必道歉左右你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大好青年自毁清誉也不是什么体面事。”傅月之的目光黯淡下去。月亮越变越弯更瘦了几分我的心也皱了皱:“不过本侯从没想过简云轩会有加害本侯的心。但昨日在宫内他对本侯可是半分情面都不留。”傅月之面上神色十分古怪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急急道:“侯爷快带上众人快些离开吧。”本侯头脑猛烈抖动起来我不可置信望着傅月之:“你莫不是将我们的藏身之处告诉了简华?”他惭愧低下头。“你!”夜风凉,一颗心更凉。顶着月色赶路,远远看到京城地界处灯火通明似是有大批军队。抬头看了看时辰本侯问小书:“小书,太子府侯府的人可是安排妥当了?”小书侧过头答:“回侯爷,李叔带着众人去了别庄。傅月之小的将他扔到城门就折了回来。”“恩。”想了想本侯又道,“怎么扔的?”“蒙着眼睛绑着绳子。”本侯满意点点头:“不错,算你有脑子。”空冷的夜色中一行人冲着我们几人的方向慢慢靠近,允怀暗暗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路压低了声音:“我们走那里。”几十名暗卫呼啦啦跑到前面探路,本侯允怀跟在后面。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出了京城地界,到时候简华的人马再想抓我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顺着弯弯扭扭的小路往上本侯越来越灰心,因为往上面走根本就不是路而是一颗颗树,棵棵都有人那么粗。一名暗卫折回来请示:“陛下,前面没路了该如何走?”允怀唇色发白虚弱中带着几分倦色眼底是难见的执着:“没有路做条路出来便是。”说得倒是容易,本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这种事还不是这些手下人做?又走了段距离脚下的泥土越发湿滑稍不留心就有跌下去的危险。小书抱着树干往上爬看起来还算安全,我回头看了看允怀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越发地不好看了。“陛下还好么?”“国舅放心,不手刃简家父子朕不会出事。”“陛下小心……”暗卫话出口身边一阵风扫允怀不见了一道黑影急速向后移动。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在十字路口出了个事故,今天下午刚处理完,大人们见谅!第61章小人意识到那是什么本侯想也未想一个飞跃扑了上去。耳边有呼呼的风声,身体让石头铬得咔咔作响。怀中的人僵了僵也抱紧了本侯。暗卫们害怕惊动了追兵只一个劲儿在身后猛追:“陛下!”浑身像被冰渣扎透一般疼,终于本侯的身体停止了滚动。松开怀中的人本侯关切问了句:“陛下可还好?”实话实说此时此刻本侯相当佩服自己,本侯简直就是忠臣的化身。允怀的手紧紧抓着本侯的衣服没有说话,直到暗卫追了过来允怀方才放开本侯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此路甚是危险我们还是改条别的路为好。”暗卫们看看地上摔得散了架的我又瞧了瞧毫发无损的允怀抱拳应下:“遵命!”揉了揉已经开花的屁股本侯撑着胳膊起身一只手快了一步将本侯拎了起来:“国舅受了伤还是靠着朕走比较安全。”允怀那点儿小心思本侯自是知道,自觉往边上挪了挪碰到了受伤的骨头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一股巧力轻微一带本侯就靠在了允怀肩上,正如之前所说允怀的性子本侯是知道的。与他对着干没什么好处,本侯只好妥协。旁边的暗卫们低着头假装看不见,小书这次犯傻跑过来将本侯拉了过来:“陛下,您走了这么长的路定是累了,侯爷还是小的来扶吧。”允怀没有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一记眼神结结实实搭在小书身上。最后小书实在熬不住又将本侯强塞回了允怀的手中,“陛下,小的想了想还是您扶着侯爷比较好。”允怀的眼神还在小书皱了皱眼皮:“侯爷,侯爷太重小的扶不动。”善变的小书。商议好改走水路我们就迅速启程。荒郊野外实在是找不到大个儿的船,最终我们租了几艘小船。小船是真的小,一艘船只能装下几个人。允怀是皇上自然不会太委屈了他,他同本侯两人一艘船。小书歪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同几名暗卫挤在一艘船上。本侯转过脸故作看不到他那张大饼脸。“国舅跟着朕受苦了。”允怀站在船头一副悲壮腔调。恭敬行了一礼我道:“微臣生是织月国的人死是织月国的鬼,陛下和微臣说这番话是见外了。”晨色纷纷落在江色中,允怀的身影孤傲而冷绝。他的目光定在江面上,发间是悲切的声音:“国舅放心,朕定会带着你回来。”允怀回身望着我的眼睛,“那时朕便会将你接进宫。”!!!!!!!一口唾沫卡在嗓子里本侯猛烈咳了几声:“陛下,陛下真会说笑。”江面涟漪飘过一个人影现于面前:“国舅觉得朕在开玩笑?”他的眸子幽深,眼神带了几分压抑:“国舅是否还是忘不了简云轩还是……敏靖?”简云轩是忘不了吧……敏靖,对于敏靖本侯说不清楚是种什么心思。不敢和允怀的眼睛对视,本侯胡乱扯了几句:“陛下为何从来只肯叫微臣国舅?”夜更深了,江上雾气格外地重。他的模样浸在夜色中表情有些模糊:“因为只有叫你国舅朕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与你之间隔着的那层关系,也只有这样朕才能抑制住内心的感觉。”这句话说得本侯无言以对。……这种表白的方式本侯还是头一次遇到,心里感觉有些怪异。船家撑着船靠了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