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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是想给自己一个不后悔的机会,一切看韩似开窍的程度,在必要的时候,他会推波助澜,他想要什么,就会争取什么。他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知道韩似也不是。

“我哥,韩之酌。”高以想起总是一身正装,笔挺正直,长相俊朗,能言善辩的韩律师,心底一片抽搐,他想的很好,现实却总是在他措手不及之处给他一刀。

☆、第二十六章

以高以对韩之酌寥寥几面之感,那是个不能惹的人,韩之酌表面是个风姿绰约的斯文人,内里却十分残暴冷酷。他和韩之酌第一次见面,在Gay吧里,韩之酌为了找个欠债累累的证人,他外表的欺骗性过于惊人,掩盖了一身的凶性,导致他还没找到想找的人,已经被酒吧里的男人团团围住了。

韩之酌冷着一张俊脸,身上写满了生人勿近,而在gay吧的人才不管那么多,难得一见的极品男人,他们怎么会放过?高以在公司的大厦里见过韩之酌几次,知道对方是个律师,身着正装表情严肃的模样根本就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他对于有男人频繁靠近他,显得十分暴躁,高以看够了戏,矫捷的从人群中滑到了他身边。

他一把抱过韩之酌的胳膊,微笑对他说,“怎么来这么晚?害我等那么久,走啦。”

韩之酌显然被他惊了一下,他想甩开的胳膊在听见高以的话后,放松了姿势,卸开了力气,还有人跃跃欲试想上前抱韩之酌的胳膊,被高以扬眉怒视,那人往后退了一步,高以又恢复了一张温和的脸。

“抱歉,我对我男人占有欲很大,别惹我。”高以是酒吧的常客,和老板多少有点交情,他往常只过来喝酒,从不和人419,也不和人搭话,对他不怀好意的男人总被教训,一时间他在酒吧声名鹊起,高以我行我素依旧,仿佛他来这只是简单的过过酒瘾,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宣誓一个男人的所有权。

酒吧的人也没再往韩之酌身边凑,没多大会儿,之前堵着韩之酌的人群散开了。高以低声对韩之酌说,“跟我去厕所。”

韩之酌跟着他进了厕所,高以伸手锁上了厕所的门,他双手抱在胸前,将韩之酌从上到下,从脚到头的扫了两遍,开口道,“律师先生怎么会来这里?”

韩之酌任由他打量,他当律师几年来,最不怕的就是被人看,更何况他长相并没有不堪入目,听见高以的问话,他没有回答,只是轻巧的扫了高以白皙俊秀的脸庞一眼,若有所思的问,“你是gay?这里很乱,你看起来不像乱来的人。”

高以笑了笑,“来gay吧不代表就是乱来,也许是来喝点小酒,回家好入睡。”

韩之酌:“哦?”他笑容铺满了整张俊脸,“谢谢你帮我解围,我叫韩之酌。在你楼下律师所工作。”

高以调侃他,“不会我今天告诉你我的名字,明天就在办公桌上看见律师函吧?”

韩之酌抬眸看了他几眼,“留着名字,我好报恩。”

高以不再啰嗦,“高以,不求报恩,但求无过。”

韩之酌哑然失笑。

后来高以听公司人八卦才知道,韩之酌去gay吧是因为证人要求他去那里,否则不出庭,至于作证后那个证人被韩之酌用什么手段恶整了一顿,高以不得而知。

中秋佳节,又名团圆节,他和韩似韩之酌无亲无故,贸然和人过节,怕是不太好,他问:“方便吗?”

“方便啊,你不来,我和我哥就得吃外卖了。”韩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着高以苦诉年少时被韩之酌黑暗料理毒害的岁月,高以听的频频发笑,没曾想韩似和韩之酌还有这种黑历史,韩之酌一张俊脸扫四方,像没有能难倒他的事情一样,哪里知道,光一个做菜,便能让他举手投降。

“我哥多年苦练的厨艺一如当年,我吃他做的饭,得提前备好健胃消食片。”韩似略委屈道,他自己是个厨房杀手,韩之酌比他还可怕,认清自己是厨房绝缘体后,还不死心,研究出一道道堪称□□的□□料理,吃一次,眼冒金光一次,绝望一次。

“如果真的不介意,就一起过中秋吧。”高以心知韩似说的凄惨无比,事实远没有那么夸张,却还是心软了,对这么一个人,心软就像轻微感冒,他也不愿意治愈,就这样吧,他对自己说,认了吧。

韩似回到家后依旧很兴奋,他思来想去,大概是高以答应和他们一起过中秋节,带动了他大脑里的细胞,各个活跃的不似往日,他将这事微信给韩之酌,丢开手机,冲向了书房,他脑里有千万种设计稿,趁着灵感还在,他需要抓紧画出来。

画满了十几套设计稿的韩似,满足的洗澡入睡,次日依约在机场接韩之酌。

韩似接到了出差一月有余的韩之酌,韩之酌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倚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出差吃不好睡不好,忙的死去活来的,回来终于能放松一把。

“你说高以和我们一起过中秋节?”已经不闷热的天气,韩似将车窗半放,凉爽的秋风顺着车窗刮进车内,在车内溜达足够顺着后座车窗又回归自然,韩似伸手放了首舒缓轻音乐,韩之酌的声音随着音乐的伴奏轻巧的飘入他的耳朵。

韩似用眼角瞟了他一眼,韩之酌神色不明,看不出悲喜,俨然修炼成喜怒不形于色之人,韩似放弃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的想法,老实的点头应答。

韩之酌盯着他弟弟看了半晌,心里嘀咕,这小子不会在他出差的一月里,被高以掰弯了吧?想他识人无数的双眼,在知道高以性取向之前,都没有看出高以是个gay的事实,更别提他这个假如半路滚入了岔道的弟弟,他略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听韩之酌叹气,韩似以为他事情不顺利,他正在心里打着稿子,思寻着怎么安慰韩之酌受伤的心灵,韩之酌一句话就将他这份心转变成怎么弄死他才不会有人怀疑是熟人作案。

“我亲自去办理,哪有不成的事?倒是你,怎么忽然和高以这么熟,还请他和我们一起过节,你对他做了什么?”韩之酌比较担心自家弟弟一不小心落入高以的套里,高以外表小白花,内置藏了个食人花也说不准,韩似在人情世故方面颇为欠缺。

“没有的事,我们两都不会做饭,他会做,而且他一个人过节,我想三人过节也热闹些,再说,我不想做你的小白鼠。”韩似掷地有声的回答。

韩之酌哼了一声,“他会做?很好吃?”他也知道自己厨艺不佳,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年少的

韩似都被他做的菜吃怕了,吃一种厌一种,韩似的挑食和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很好吃。”韩似点头。

“你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