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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里,让他无法割舍。他珍惜,宝贵,甚至愿意付出生命。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得过他的孩子,所以那点感动的小眼泪不算什么。——感谢上帝保佑你,使你能健康地来到我身边。——也乞求上帝能怜悯你,使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得到善待。即便如此,现在的科里仍疯狂地想念那个小家伙。稍稍抑制住翻涌的情感,科里掀开被子。在过去的十二天里他也想过出去探些口风,但生产后的疼痛折磨着他,哦,还有切斯特严厉地看管,这些都是不利因素。科里慢慢下床,穿上医院配的鞋子。在走得一瞬间,一股细小的痛感漫延上来,男人不得撑住桌子缓口气。至少比之前好多了,科里想,再不快点切斯特就要来了。科里扶着墙走到门口,出去后换上一副微笑的伪装来到护士站。“达蒙先生!”正在做记录的玛珍被一只摇晃的手打扰,抬起头,茫然的表情立马换成惊讶,她不由叫出声,“你怎么出来了!这样对身体不好,让我扶你回去!”金发男人哈哈笑道,撑在护士站上:“别这样,我快闷坏了!”听到这小护士连忙缩缩脑袋,立马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没忘记这个随时都在笑的男人刚失去了孩子,他还有个超级严肃的伴侣。小护士调来这里才一个月,还不想惹麻烦。“护士小姐,你太敏感了。”科里眨下眼,“我是一点也不在意,不然怎么会签政府给的文件。只是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后遗症,真麻烦。男人作出的厌恶表情让玛珍愣神,“你怎么这么狠心?”她感叹道。“事实上,美丽的护士小姐。有些人喜欢孩子,有些人天生就讨厌孩子,我恰好是最后一种。”科里微笑,“这很自由。我今天来是想找你问问医生克劳瑞丝,她去哪了。你也知道,在我身边的那个穿黑衣服的混蛋什么都不告诉我,克劳瑞丝是我的朋友!”玛珍赶忙点点头,Alpha历来霸道。尤其是男人的伴侣,那股强烈的信息素让她害怕。“克劳瑞丝是位很厉害的医生!”玛珍道,“那两个士兵来抱小孩时她还追过去,要我肯定不敢。士兵们还说要给什么伯爵,真是太独断了!可惜我也不知道克劳瑞丝医生去了哪,从那天后她就消失了!”科里默默记下玛珍的话,这位天真的女护士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呢。科里又问道:“那你知道克劳瑞丝家的电话吗?”“当然。”玛珍在纸条上写下一串数字,交给科里。“非常感谢。”科里朝她抛了个夸张的飞吻,朝过道走去。在科里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过道拐角时,玛珍突然低声对衣领说:“他知道了。”“玛珍!!”同在护士站的小护士生气地叫道,她们必须快点完成记录,可是她这个同伴又开始自言自语。从她来的那天就喜欢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小护士觉得她应该要去看看心理科!“是!”玛珍慌慌张张地接过记录本,结果因为手抖得厉害,记录单子散了一地。玛珍赶紧弯腰收拾。“哦,我的天。”小护士也加入收拾的队伍中,“我真想推荐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你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才会出现幻觉!”*科里拐过过道,向办公室的医生借用了电话。他一边压着听筒,一边输上号码。等听筒那传来嘟嘟声,科里才伸手扶住。听筒内嘟了三声,被人接起,里面传出个深沉的男声:“先生,是医院来的电话。”很快,又传来另一个语调很慢的声音:“我知道,是威廉姆斯,他总喜欢不说话。我等他好久了,让我来接……”科里挂上了电话。此时,他的大脑飞速运转,陌生的男声、威廉姆斯、小护士说的消失……事情绝不是如切斯特说的那么简单。科里连忙向不明真相的医生询问克劳瑞丝家的住址,医生如实地告诉了他。再回到病房前,科里还特地停下来向傻乎乎的护士玛珍招手,玛珍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进入病房后,科里思考着该怎么出去。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前切斯特刻意留下的衣服——为了防止他不在时科里的监测器会响。科里古怪地笑了起来。*现在是下午三点,裹着一身黑衣的科里趁护士站的护士埋头记录时溜出了病房。他走得格外从容,完全让人想不到这是位病人。科里先是绕到了一楼的病房,然后在病人们奇异的目光中跳窗户出去。然而男人爽朗的笑容使人觉得这不过是个活力旺盛的年轻人。科里从小路出来,在街边拦住了一辆的士后。向司机清楚说明去向,的士快速地往克劳瑞丝家驶去。克劳瑞丝住在一栋独立的红色小房子里,这样的房子在住宅区里尤为普遍。科里下车后在签单上签上了切斯特的名字,并对司机说了声谢谢。周围格外安静,科里站在铁栅栏前观望。房子的窗帘是紧闭着,科里回想着之前的电话,觉得这气氛异常诡异。他推了下铁栅栏,随着“吱——”的一声,铁栅栏向内移去。没有锁。科里走进去。一路小心谨慎,走上台阶后科里才缓了一下。他站在一旁推了下门,一股刺鼻的味道迅速从门缝里冲出来。科里连忙往旁退,这时一个黑影闪到身后。刺痛从头上传来,科里不可抑制地跪倒在地。再一个闷棍,科里彻底失去知觉。*“哇哇哇……”隐约地听到什么哭声。科里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痛感不断地漫延,全身都散失力气。科里皱紧眉。“哗——”有湿润触及到脸,冰冷犹如小蛇般咬着他的神经。科里睁了开眼,眼前是一片水雾弥漫。科里又闭上,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匆忙起来。腹部和头上的疼痛齐齐袭来,科里无法控制地重新倒回地上蜷缩成一团。科里艰难地抬起头(他的手已被麻绳捆在),在这个高度他只能看到被水浸湿的深红色毛毯和棕色的家具。没有声音,脑袋里的哭声只不过是幻想。“科里先生。”在电话里听到的缓慢声音响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