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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了,原神意识就是你身上潜伏着的统治神意识,如果你能梦见他,你就可以开启一个多人副本。”梦见统治神?霍一舟皱了皱眉,不自觉地想起了反复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司命,他是统治神吗?汉斯说:“我在以梨附近梦见了欧诺弥亚……在那里开启了一个多人副本,我和一千个玩家一起被投放进了一个古战场,系统要求我和另一个玩家各自率领五百个人对战互相搏杀……还好在副本里死亡回到现实还有机会存活,但我还是花了很大的工夫才赢下了副本。”欧诺弥亚是古以梨神话中的司法秩序女神,代表需要遵循的法则和时序。汉斯继续说:“不过梦到统治神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满足很多条件才可以。据我所知,目前大部分的0表玩家都没有梦到过统治神,所以也没有机会开启多人副本,只能被动地等待开启过多人副本的玩家强行把他们拉入副本,被迫达成PK条件。”众人的心情很复杂,因为多人副本他们都经历过。只不过他们经历的位于墨城的轮回副本不是人为开启的,而是拥有了神格意识想要保护墨城玩家的上帝骰子自动自发开启的。这也是为什么郭路能在拥有了上帝骰子之后梦到统治神的原因。“所以我这颗骰子其实已经达到了可以开单人副本的条件?”郭路握着骰子,还有点儿不可置信。“对,”汉斯听说了众人的经历,点头道,“你的属性吻合,所以你可以梦到统治神。”换句话说,点数为5的宁鸮开启一个多人副本,他在途中强行拉入一个同样拥有点数5上帝骰子的玩家进入副本,那么这位玩家也能在游戏中梦到统治神,以此强行达到单人副本的达成条件,这对于某部分对游戏规则理解并不深入透彻的玩家而言是一桩致命伤。郭路梦到河伯的故事,他在途中已经和众人说了一遍又一遍,若非霍一舟佐证他也曾梦到过类似的奇怪的人说话,其他人大概也只会一笑而过。这会儿听说居然这是达成开启多人副本条件的统治神,一时间杨涛的表情又羡慕上了。自己梦里的司命,郭路梦里的河伯,都和里的诗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霍一舟想起自己在梦里听到过的那些诗歌唱词,他认为其余几人的统治神应该也是与之对应的——邝同悲对应的湘夫人,杨涛对应的东皇太一。至于宁鸮对应的统治神究竟是什么,他没有梦见过,一切也不得而知了。汉斯继续说:“从多人副本出来之后,身上的一部分原神力量会觉醒。凯撒代表的是权力,所以觉醒之后,大部分玩家能够在我释放精神力的时候对我的话言听计从。”“难怪姜西北说话老是‘我命令’‘我命令’的,原来他也是在释放精神力啊。”杨涛恍然大悟。“不过这个精神力对上帝骰子的持有者没什么作用,”汉斯耸耸肩道,“所以真的遇上了实力绝对的玩家,还是得跑。”杨涛来了兴致,转过头看郭路:“郭哥,你怎么从来就没有释放过精神力啊?”“我这不是才刚知道么?”郭路摸摸鼻子问汉斯,“精神力怎么释放啊?”汉斯笑着说:“你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统治神的名字,它会协助你做你想要做的事情。”顺着汉斯的解释,郭路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后缓缓地睁开来,再说话时,声音已经不似他平日里的活泼跳脱了:“入吾幻境。”在场的都是上帝骰子的持有者,只有蔡音音一个人不受控制地歪仄了身子,闭上眼睛缓缓地朝旁边倒了下去。坐在她身边的杨涛火速扶住了她的肩膀,紧张地对郭路道:“郭哥,赶紧停下来啊,音音睡过去了!”然而睡过去的蔡音音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似乎是在梦里遇见了什么美好快乐的事情,任凭杨涛怎么摇都没用。三五分钟后,郭路身上的威压消失了,他的眼神恢复清明,额角已经渗出了大颗的汗珠。他喘着气一口灌下了杯子里的凉白开,无力地朝众人摆摆手道:“这、这控制太费神了,好累啊……”汉斯笑笑:“第一次精神力控制确实很累,过几次就适应了。”“郭哥,音音怎么了?”杨涛一门心思都扑在蔡音音身上。郭路放下水杯,抹了抹嘴巴:“耳边有声音提醒我幻境的内容要随我捏……我就想象游戏结束了,我们所有人都坐在一家五星级大酒店里吃饭……还没想多久呢,我脑子就跟爆炸似的疼得不行,然后我就赶紧断开连接了。”杨涛还是很急:“那音音怎么还没醒啊?”郭路说:“河伯跟我说,幻境可以在我断开连接之后再维系十分钟。”说话间,蔡音音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脸蛋儿红扑扑的,还带着做完美梦之后的满足笑容。“音音,你没事吧?”杨涛关切地问道。蔡音音摇摇头,捏了捏脖子:“我梦到我们在一起吃饭呢……没事啊。”试验有效,郭路超级开心——这就意味着在以后遇上心怀歹意的人时,他那个颇为恶心的异能也可以缓缓下线了,幻境控制什么的,听上去比呕吐酸液酷炫多了。霍一舟脑海中却还有一连串没有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自己除了见到司命之外,还能听到和其他统治神相关的歌声?为什么自己那么早就梦到了司命,却仍然没有进入多人副本?第94章新队友得知了诺亚盒子和统治神的秘密之后,再次在梦里见到司命成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周围的白茫茫一片散去,霍一舟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看来你的新同伴已经把故事告诉你了,”司命的手在眼前一抹,凭空出现了六个悬浮的诺亚盒子,“诺亚盒子……散落于世界各地,但终归唯一。”霍一舟冷静地看着他:“你的形象也不是唯一的。”六个盒子在司命的手中化作了一个簇新的盒子,他轻轻一戳,盒子犹如泡沫般破碎了。他说:“世界各地对神都有自己的信仰崇拜,我当然不是唯一的。”他挥了挥袖子,从一个广袖华服的夏族人突然变成了一个穿着棉麻长袍头发蜷曲的古以梨女人。女人再开口,声音便成了庄严的女声:“你也可以称我为阿特洛波斯。”霍一舟对古以梨神话的研究并不深入,只是依稀知道这个阿特洛波斯在古以梨神话中代表命运,恰与司命的职责对应上了。看来不论是哪种形态,他所象征的神背后的意义是始终如一的。阿特洛波斯又慢慢化形成为了司命的模样:“在华国还是这个样子比较自在。”“所以每颗骰子背后都代表着一种能力,它也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