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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扒灰

    陈得生听见儿媳妇喊冷,赶紧拽过被子盖在两人的结合处,这时才脸热地发觉儿媳下半身其实是在自己被窝里的,和他rou挨rou,别扭中透着春情。

“兰,兰儿,我……”

埋在花xue的roubang虽然软了一些,依旧模样可观,堵得她心里慌慌涨涨的,遂打断了公爹的话,捂着脸羞道:“爹,你先把那……那东西拿出去嘛,好涨。”

陈得生如梦初醒般红着耳根子收了收胯,硕长的一截阳具离开了蜜xue温暖潮湿的包裹,随之而来的一股股腥液源源不断流出,将许兰的臀儿和陈得生的小腹都淌得黏糊糊的。

公爹不是前天晚上再镇上才自己弄过一回吗,怎么又射了那么多?

花xue没了那充实的饱涨,竟有几分遗憾与不舍,可腹中依旧热烫,公爹射得深,jingye几乎都牢牢锁在胞宫内,只有零星的精水混合着yin液往外流。

倏地离开那销魂地儿,陈得生也有些怅然若失,好在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贴,胯间的阳具还挨着儿媳妇的花丘。

如此酣畅淋漓地射出一回,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都舒爽许多,腿间鼓胀难忍的囊袋总算将子孙浆射在了该射的地方,虽然眼下roubang还硬挺着,却也不是之前那般难耐了。

若说句实话,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能够cao到自家儿媳,还是兰儿这样好的姑娘,平日里荤腥无比的浑话有朝一日发生在自己身上,忍不住一阵激动:“兰儿啊,爹,爹很高兴。”

说着,搭在儿媳腰间的手不自觉往她上半身摸过去。

许兰被他掌心的厚茧擦得一阵战栗,捉住公爹的大手,红烫着脸蛋小声嗫嚅:“爹,别……就这样,我们隔着幔帐,下边在一起就够了……”

陈得生动作一僵,讪讪收回手。唉……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他本没想摸什么的,只是下意识的往上了而已。

即便是背对着他,许兰还是敏锐地觉察到公爹的异样,默了片刻,道:“爹,今夜给你,我不后悔的,我也高兴……若是以后,我们,我们……那时再把幔帐摘下来,心甘情愿给你……”

儿媳妇羞答答的一番话,虽然没讲明白,陈得生却是听得一阵心热,忙回答道:“好,好,爹都知道。”

“兰儿啊,不瞒你说,有了今夜爹就是死了也知足了,你放心,往后爹在镇上多赚些银子,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陈得生将手搂住嫩生生的臀儿,末了还补上一句,“若是铺上不忙,爹就常回家来。”

这会儿的许兰眯着眼,很是餍足而踏实,屋子还弥漫着皂荚的清香,混着浓郁的男子体液的气息,腹中热烫的浓精滋润得她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快活。两人虽都有所顾忌,不敢大动作,但只是浅尝一回,也够她回味一阵子的了。

公媳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贴心话,不觉间天已经放亮,谁家打响清晨第一串炮竹,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的公媳俩竟一夜没睡。

晨曦微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睁了一整夜的眼,许兰也不觉困顿,只是娇羞地从公爹手里轻挪了下臀,离开那气势汹汹抵着自己的大roubang,钻回了自己被窝里:“爹,该起床了。”

陈得生“嗯”了一声,在自己被窝里大半夜的温热下身骤然离开,还真有几分不舍。

将蹬在脚踝处的亵裤提好,穿上衣裳就起了。

看了眼幔帐那边闭着眼睛的儿媳妇,只见她小脸红红的,心里甚是满足。怕她因自己在场脸皮薄,就提了尿桶先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许兰已经穿上了那身镇上新买的缀绒粉红小衫,又因昨夜的滋润,衬得本就粉嫩的俏脸花骨朵儿一般。

见公爹呆呆地盯着自己瞧,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许兰水漾的眸子轻轻瞪了他一下:“爹,我脸上有花吗?”

陈得生呵呵一笑,挠了挠头:“我家兰儿可比花漂亮。”

从来粗糙的汉子偶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算不上有什么新意,却听得小女人心头微漾,看向燃了一夜的炉子,转了话头:“爹,把炉子通一通吧,积了好些碳渣,把灰扒了吧……”

无心的一句话,倒把公媳俩都闹了个大红脸。

那昨夜才爬过灰的老公爹暗红着耳根子拿起小铁锹子通炉,往里添了新碳。

许兰则是为自己这句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哪敢去看忙碌着的公爹,匆匆出门替两人做饭去了。

大年初一,屋外天寒地冻,屋里烧了炉子暖和得很。

陈得生和许兰两个围着炉子喝粥,因晨起的事儿谁都不好意思看谁,回想昨夜在炕上的疯狂,褥子上到现在还留着一圈yin糜的水渍,爬灰爬灰,想想便叫人激动又心虚。

起床之后,公爹就没怎么说过话了,全然没有夜里的孟浪,许兰抿着嘴儿给他夹了一块腌rou,他也只是低着头可劲儿吃,不看自己也不说句话。

见公爹这副模样,许兰没绷住轻笑出声,看向抬起头的陈得生,小声道:“爹,这会儿倒不好意思起来,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力气大着呢。”

那卖力cao干的力道,许兰现下还记忆犹新,她这个公爹,果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

陈得生憋红了脸,也不知该自豪还是羞愧,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兰儿啊,你就别笑话爹,爹……爹那是太久没女人了……”

一听这话,许兰心里甜滋滋的,两人也算是渐渐放开了。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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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章节名恶搞了一下,公媳俩这种羞耻互动真的写得停不下来啊!!叔父别慌,我马上来了!

第四十一章挣扎(公媳)【H】

年初一村里不少人家都赶着去镇上瞧瞧,许兰却是知道,那清水镇也没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屋子比村里大些漂亮些,石板路比村里的泥巴路好走些罢了,而且大多店铺都关了门。

因而闲着没事做,索性坐在火炉旁,替公爹做件冬衣。这冬衣不像寻常的衣裳,还要夹絮夹里,得费好些功夫,年前见不着人,也不好把握尺寸,眼下量了公爹的肩宽身长,做起来心里才有底,只不过怕是要年底才能穿得上这身冬衣了。

陈得生是闲不住的性子,坐在屋里和儿媳四目相对的又觉有些难为情,就在村里溜达了一圈,跑到严荆川家坐了好一会儿。只不过严荆川今日似乎心不在焉的,说话都没精神头,也不知怎么回事。

冬日日子短,待回到家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收拾利索,一齐坐在床边,听着炉子里偶尔传来的声响,气氛慢慢有点尴尬起来。

自从镇上那回起,一入夜,陈得生心里就痒痒的,儿媳妇身上浅淡的体香传入鼻腔,说不清是什么个味道的可就是很好闻,还刺激得他有些个紧张又兴奋。昨夜的荒诞尚历历在目,也不知今夜……

一想到此处,胯间的roubang就硬得发疼,厚实的棉裤也遮掩不住那顶起的帐篷,又怕被儿媳瞧见,泄露了龌龊的心思,只好将手放在大腿上遮掩一番。

许兰则是羞赧地低着头,余光将公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自然也瞥见了他两腿间雄伟的那处,公爹的心思她自然明白的,心底里竟也是隐隐期待,便装作去整理褥子的模样,轻声道:“爹,躺下休息吧,被窝里暖和。”

陈得生听见儿媳的声音,骤然挺直了腰板,连声答应:“好,好啊……”

眼瞧着儿媳妇上了床,幔帐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影,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但恰恰是这样,更惹人遐思。

陈得生咽了咽唾沫,利落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挺着坚硬的阳具也钻进被窝。

一时屋里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陈得生从未觉得如此煎熬过,换作从前两人之间那层尚未捅破,那他断然不会去碰儿媳妇分毫,偏生昨夜又这般亲密过了,可今日虽想再试上一回,终究心存顾虑。

被窝里的手都攥出了汗,想伸过幔帐去,又觉唐突。

罢了,左右已经cao过了儿媳妇,破罐子破摔吧。

咬咬牙,便伸出手探了过去。谁知刚越过幔帐,忽而就碰触到了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陈得生心中一喜,再顾不得那么多,紧紧就攥住了儿媳妇的手。

幔帐那头的许兰早已俏脸红透,接下来的事,无需言语,便如昨夜那般,赤裸的下半身被公爹有力的臂膀抱进了他的被窝。

“嗯~”咬着唇嘤咛一声,便觉男人的大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臀,紧接着,一根坚硬guntang的大roubang就抵在了腿心处。

她又要给公爹cao了……将脸埋进被间羞涩万分地想着,这世上还有别家的儿媳会这样盼着被自己公爹的大roubang插进来吗?她是不是很浪,可没办法呀,一听见公爹粗重的喘息,她就已经湿了,现下被那硕大的guitou抵着,心里发慌又期待,恨不得立马被它填满。

双手攥着被角轻轻分开腿,那跟儿臂粗的阳具就顶在了xue口,没有什么挑逗和前戏,她就感觉到公爹圆滚滚的guitou是滑腻的,那是从马眼处流出的前精;至于她,蜜xue早已泥泞一片。

有了昨夜的经验,陈得生倒不再那么急吼吼了,而是耐心地用guitou拨开湿哒哒的花瓣,先将guitou埋进花径,再克制力道一寸一寸将粗黑的性器顶进去,直到两个人的性器紧紧相连。

许兰捂着嘴儿,禁不住流下泪来。

真的好舒服,她喜欢被公爹用大roubang填满的感觉,不同于陈梁正的青涩,公爹这根阳具更粗长坚硬,整根顶进宫口的时候,只觉魂儿都飞了。

两人依旧沉默着,隔着幔帐,陈得生轻轻耸动起腰胯,龟棱摩擦着软rou,缓慢进出,这样一来,大roubang带来的感觉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公爹棒身凸起的经络,低低的呻吟声也渐渐响起。

陈得生也没了禁忌,放开力道狠狠cao干起那多汁的yinxue,激烈的交合让许兰忍不住放声呻吟:“爹~太重了,啊~饶了兰儿吧,不,不要~啊,好深,大roubang太深了……”

“兰儿,爹cao你,喂你吃大roubang,嗯……”听见儿媳迷乱的叫喊,陈得生兴奋不已,“兰儿的小屄真紧,夹着爹的大roubang不放,爹给你吃好东西!”

“啊……爹,兰儿受不了了,爹……”床笫间的yin话最是助兴,何况这是从向来本分老实的公爹嘴里说出来的,想起他晨起还那般腼腆,到了床榻上就跟变了个忍似的,花心骤然锁住怒涨的guitou,长吟着到了高潮。

“兰儿,我的好儿媳,公爹要射了,射给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深顶,guitou撞开宫口的瞬间,浓稠的jingye激射而出。

***

不同于陈家的这个年过得如此满屋春意,严荆川自那日隔着两人的亵裤,磨得自己xiele精后,就再没机会和侄女亲近了。

按理说,好容易打开了心结,该是叔侄俩趁此时机多加亲热的时候,可谁知,当夜袁嬷嬷面色凝重地走到他身旁,目光中透着埋怨:“爷,姑娘年纪小,身子嫩,你这花样也未免太多了些。”

严荆川面红耳赤的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人情难自制,磨了几下罢了,何来花样太多,但在老嬷嬷面前,少不得服服软的:“嬷嬷,这是又怎么了?”

袁嬷嬷掀着眼皮子睨了他一眼:“怎么了?爷还好意思问老奴?姑娘如今连撒尿都喊疼,爷说说,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从前严荆川端的一副正人君子,谁也撬不动的模样,袁嬷嬷断然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如今却是知道,自家姑娘早已将他套牢了,言语上倒可解一解当初愁苦时的委屈。

眼下有几分得意地看着男人忽红忽白的脸色,当真是解气。

严荆川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方才他二人隔着亵裤磨了那么久,虽说那贴身衣物的料子还算柔软,于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无事,可浅溪却是不同的,侄女身子娇,莫不是伤到了那处?

又羞又愧的男人自此两三日不敢再碰侄女,夜里也只搂着她睡觉,再没旁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侄女那儿好些了没有,小解时可还会疼痛。

一整日想的这些,以至于陈得生来访也心不在焉。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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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主角还是叔父和浅溪_(:?」ㄥ)_真是放荡不羁的戏份分配。

第四十二章初品(上)

整个儿年初一,浅溪几乎就没下过床榻,屋子里碳炉烧得暖烘烘的,大半个身子窝在被窝里,靠着床头,津津有味地翻着严荆川从镇上带回来的话本。

清水镇其实也是个小地方,书肆里那些个本子虽不如燕京城正规丰富,但却比枯燥乏味的经书有趣多了,大多是些口口相传的民间传说。除了这些志怪与才子佳人的话本,其间竟还有一两本香艳的小册子,专写男女床笫那档子事儿。

严荆川提着桶滚滚的热水进屋时,瞧见的就是侄女红透着一张脸,就着油灯靠在床头读书的恬静模样。

“溪儿,歇歇吧,仔细坏了眼睛,明日再看。”男人放下水,有些疑惑地瞥了眼侄女脸上的红晕,才抽走了她手里的册子。

浅溪乖巧地点点头,往被褥里缩了缩脑袋,正看到书里的财主老爷诱哄着破了一个丫鬟的处子身,那财主老爷已是四十有余,小丫鬟才十五六岁花一般的年纪,竟趁着夫人外出的功夫,将她拉进屋子,硬是将粗壮的那话儿捅进了娇嫩的xue儿,老财主满嘴yin话地cao得小丫鬟只有哀哀呻吟的气力,最后射了满满一肚子浓精给她,还要扶她做姨娘。

大户人家自是不缺这等丑事,想必也非杜撰,只是那编纂之人笔力了得,将老财主与小丫鬟间的欢爱写得甚是香艳,此刻浅溪只觉亵裤湿哒哒的。

幸而严荆川不识字,便是让他看见也不知道书里写的什么。

果不其然,男人合上书放在一边,开始招呼侄女洗洗身子:“溪儿,下来擦擦身子吧。”

“不要。”小人儿撅着嘴不肯下床,反而将身子往棉被里缩了缩。

严荆川微微皱眉,看向那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忽而想到什么,难道是侄女腿心还疼?轻咳一声走上前去,低声问道:“那儿可都已经好了?”

浅溪愣了一下,才知他误会了,遂红着小脸“唔”了声,也不知答的是好了还是没好。

严荆川见侄女一副有口难言的娇羞模样,神情一荡的同时,愈发担忧起来:“还疼是吗?溪儿,跟叔父说句话,若是还疼,叔父去镇上药铺里……”

“大过年的哪还有药铺。”浅溪打断他的傻话,整个人都钻进了被窝。

依旧不死心的男人连人带被将小侄女搂进怀里:“溪儿?”

那话本带来的潮晕尚未褪去,叔父偏偏在时候紧紧抱着她,闻着男人醇厚的气息,身子软得厉害。

叔父真傻,这都几日过去了,哪能还没好,袁嬷嬷也是,添油加醋的倒把他吓得够呛,原本好容易两人间没了隔阂,眼看便能成事了,袁嬷嬷又说不能叫他这么快得手。

老实巴交的叔父也真是一根筋,这几晚就像是回到了数月前,只抱着她,旁的什么也不做。

如此吊着他好几日,也该够了吧……

浅溪依偎他热硬的胸膛间狡黠一笑,娇声抱怨:“我又看不见那地方,好像还有些疼,好像又不疼了,说不清。”

严荆川听此更是羞愧,心疼地搂紧了小侄女,哑声道:“都怪叔父不好。”

说着,大手探进被褥间,小心翼翼往浅溪腿间摸。

“呀……”小人儿娇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叔父,你这是做什么?”

严荆川顿了顿手,低头认真地看着侄女花瓣似的粉红小脸:“溪儿乖,让叔父看一看你那儿好不好?否则叔父不放心。”

若不是男人眸间满是真诚,但凡换一个人,能说出这种话的,还不知心里存了怎样孟浪的心思。

可他是严荆川,即便浅溪羞得满脸通红,男人墨黑的双眸间除却一丝赧意,尽是坚定诚恳,全然就是关切她的模样。

轻颤着湿润的睫毛垂下眼睑,夹紧的双腿舒展着轻轻分开,算是默许了。

严荆川看着侄女含羞带怯的诱人姿态,才觉自己身子微微发烫。

沉默着松开了怀里的小丫头,掀开厚实的棉被,才脱鞋上了床,托起浅溪的臀,将亵裤自她腰胯间往下脱。

好似剥开了娇嫩茭白,亵裤一寸寸脱下,露出的是侄女瓷白玉润的双腿,无措的小手轻掩在腿心,羞答答地合上了眼。

喉间一阵发干,严荆川喉结翻滚间握住了小人儿莹莹一对玉足,举高了两条雪白的细腿,大咧咧地就给分开,将自己置身于侄女的双腿间。

只见眼前是两瓣闪着荧光的小rou丘,似乎上头有一层黏腻的汁液,白里透着粉嫩,漂亮又精致,中间还有一条纤细的软缝,隐约透着嫣红,那处湿得厉害,泥泞间迷蒙着一股子甜香。

这是严荆川第一回见女儿家的羞处,炙热的目光像是黏在了那蜜xue儿上,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叔父~”方才看话本时腿心湿得厉害,现下全被叔父看见了,也不知他会不会觉察。

呼吸粗重浑浊的男人自然发觉了,如此娇嫩美好的嫩xue,哪里还有一丝磨破皮的痕迹,即便有也早已大好了。

“外边瞧不出来,溪儿乖乖别动,叔父看看里面好了没有。”严荆川的嗓音粗哑不已,糙粗的手指放在了那两瓣处,正欲掰开,却被上头黏腻的汁液打滑了一下。

“嗯~”男人指尖的纹路粗砺不已,这么一滑让浅溪忍不住低吟一声。

严荆川喘息急促,胯下的硕物将亵裤挑起老高:“溪儿何时流了这么多水?”

浅溪哪里敢去看他的眼睛,咬着唇呜咽一声:“坏叔父,快看嘛。”

严荆川捻了捻指尖的粘液,咽口唾沫便俯下身去。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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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好啦好啦,叔父准备开吃~

第四十三章初品(中)【H】

也不知道是浅溪尚且年幼,还是那处本就天生如此,粉白的羞处就像白面馒头似的光洁饱满,连一根小毛儿也没有。

算起来侄女及笄之年已过,寻常人这年纪嫁人也是寻常,想必是天生的了?

小人儿被他掰着腿看那羞花,不仅私处湿哒哒的往外沁水,奶子也涨得很,她都能感觉到奶尖溢出的奶水打湿小衣了:“叔父~”

侄女的嗓音含娇带媚,胯间沉甸甸的阳具在那呼唤中涨得发疼:“溪儿乖,叔父这就帮你瞧瞧,别急。”

自上回与袁嬷嬷掏心窝子一番谈话后,他知道浅溪已然是他的女人了。可毕竟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骤然告诉他,这仙女儿似的侄女是要给他做媳妇儿,为他生儿育女的,便忍不住喉间发干。

他伸手将少女的腿分得更开,那浅粉饱满的花唇自发地跟着张开些许,害羞地展露水汪汪的一个小口,细看那小口里头,层层叠叠的嫩rou汪着晶亮的蜜汁,哪里还有什么磨伤的痕迹。

严荆川虽是第一回见女子那处,但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他的大roubang就要插进这小孔,给小侄女送自己的精水进去,将来还能有大胖娃娃从这里钻出来呢。

“已经好了,溪儿。”幸而男人没忘记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他只是检查侄女的伤口而已,可思绪已经飘到两人生儿育女去了。

旁人家这年纪,孩子都成婚了,说不眼红定是假的。可谁叫他命硬,一连克死了好几个没过门的清白姑娘。如今一想,原来就是为了今日,等到他家的小浅溪。

思及此处,严荆川忍不住皱眉,既然他命硬克妻,会不会因此伤害到侄女?

当下神魂一坠,yuhuo也消散大半。

浅溪不知他突如其来的犹豫是为何,但好容易盼到这一天,可不许这个呆头叔父又半途而齐了。

“叔父,好痒,溪儿那里好痒啊……”

心乱如麻的男人见那而含着的水露的xue缝几乎要流出汁液来,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

“嗯……”严荆川这双手可不像什么读书人那般白净光滑,做惯了粗活糙砺粗大得很,只这样一个动作,就叫浅溪咬着唇低吟出了声。

男人神情一荡,如同身置冰火之间。

他从小姑娘腿间抬起身子,眸色复杂地俯视着侄女:“溪儿,那处已经大好了。”

“嗯。”浅溪双手轻轻攀着男人的肩,眼里波光鳞鳞,这话着实耐人寻味,大好了,便是两人该交好的日子了吧。

对着这张跟爹爹几乎一模一样的俊脸,少女脸颊上如同抹了胭脂一般。她知道他还心存顾虑,毕竟,这么久了,自己似乎尚未向他表达过心意。

“叔父,嬷嬷说,往后叔父就是溪儿的夫君了,溪儿是叔父的娘子,夫妻要睡在一个被窝里。”小姑娘假借旁人之口说出这番话,显得天真又纯净,眼里含羞带怯,便如同待出阁的少女望着自家情郎。

严荆川暂且按捺下那些顾虑,盯着小姑娘粉粉嫩嫩的脸蛋,问道:“这些都是嬷嬷说的,溪儿自己怎么想的?做叔父的娘子,不止要睡在一个被窝里,叔父不能穿着亵裤,叔父的娘子也不能穿,还要把大roubang插进娘子流水的xiaoxuexue里,把叔父的阳精射给她,给叔父传宗接代的。”

他并不说这娘子是何人,却是实打实的渴望,渴望把身下的女子占为己有。

浅溪听他说得如此直白,小嫩xue湿得愈发厉害,好想要大roubang插进来呀。

见小人儿不说话,严荆川有些失望,言语间带着试探和酸涩,忍不住问她:“溪儿怕不怕,这样还愿意给叔父做娘子吗?”

自然是愿意的。

小姑娘心说,面上却不得不做出羞赧的模样,搂着男人的脖子埋首进去,娇嗔道:“溪儿不要叔父把大roubang插进别人的xuexue里,不要让别人做叔父的娘子。”

严荆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侄女这是拐着弯答应了呢。

一阵狂喜后,轻轻在小丫头热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从前和叔父订过亲的女子都没了,叔父命硬,你……”

话没说完,浅溪就摇头了,她才不信这邪乎的一套呢:“溪儿不怕。”

严荆川瞅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亲了亲少女嫣红的唇瓣:“浅溪,我定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不再是唤她溪儿,而是她的名儿,这不是叔侄间的疼惜,而是男女之间的盟约。

紧接着,严荆川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小侄女的下身。

这一次他坚定地低头,去做那他早想尝试的事情。

厚舌触上少女多汁的私处,像是对上饱满的水蜜桃儿,重重舔了一口。

“唔~叔父,啊……”小人儿蜷缩起脚尖细细的嘤咛,水音袅袅叫得人心里发痒。

严荆川一手解了自己的亵裤,让那高挺的大roubang从布料里探出半个粗壮黝黑的柱身:“做叔父的娘子,就是要给夫君舔xiaoxuexue的,溪儿怕不怕?”

“不,不怕……好舒服,叔父,那里,嗯~重一点嘛,呀~钻进去了,不可以~”

侄女那处比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几下舔弄就呈现出蔷薇般的水润色泽,严荆川一脚蹬掉亵裤,舌头钻进蜜xue缝儿里,噙住里头的小rou狠狠吸了一口,在小人儿带着哭腔的尖叫里,喝下满嘴甜腻的汁液。

看到男人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琼浆玉液一般尽数咽下时,浅溪朦胧着水眸就想起了从前的旧事,那时候爹爹不也是趴在娘亲腿间,去舔娘亲的xuexue吗,难怪娘亲叫得那么大声,真的好舒服呀……

严荆川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乖溪儿,喜不喜欢叔父这样对你?”

浅溪情不自禁颔首:“喜欢……夫君都会对他的娘子这样吗?”

侄女就像个好学的童子,他就是那循循善诱的师傅,一本正经点头道:“会的。而且,女子也会这样去舔她夫君。”

说出这话,严荆川耳根子却是在发红,不过是工友们谈笑间的荤话,他却存了私心来教坏侄女。

浅溪睁大眸子,好生震惊的模样:“啊?是去舔大棒棒吗?”

男人胯间的阳具瞬时涨大一圈,赤黑的guitou油光发亮,吐出一滴黏腻的前精来:“是啊,溪儿想试试吗?”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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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们浅溪才是循循善诱那个啊!!叔父真的太闷sao了(///ω///)

现在发现写初夜纯粹啪啪越来越没激情了,还是这样比较好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