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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深陷(香凝与长树下)【H】

    自那夜东窗事发,张长树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对不住结发的糟糠妻,也对不住香凝。

两人虽在那之后未曾见过面,他却是每日到葫芦村转悠一圈,先是念着弟妹挨了那一巴掌有无大碍,又怕被张清看出端倪,因此为难于她。偶然一日又见香凝去了郎中家,忧心忡忡的他等着小女人前脚刚走,后脚便进了老郎中家得知了她有孕的好消息。

之后便是夜夜辗转难眠,他的弟妹竟怀上了他的孩子,四十有余的他又要做爹了,这个消息让他几欲狂喜,恨不得每日都陪在香凝身旁照顾她。

可他怕,怕弟妹因那夜的事就此怨恨了他,也怕被自家婆娘知道,更要横生事端,所以他只敢悄悄送些东西,仔细留意那有孕的小妇人的口味脾性,走好几里地上镇里给她准备吃食。

如今再见,小女人怀着他辛劳多日才栽上的小苗苗,气色极好,体态也丰润了许多,瞧着愈发娇美可人。

更让他喜不自禁的是,弟妹并没有丝毫怨恨与他的意思,竟还请他进了屋,让他摸他们的孩子。

如此境况之下,忆及往日甜蜜缠绵,蛰伏两月有余的欲望,一下子便腾升而起,大敕敕昂首在她面前,而弟妹望着自己胯间翦水的眸子里,正是他熟悉的迷离与渴望。

原来不止是他想,弟妹也想了。

香凝心中知晓,她不该再碰大伯,有家室的男人,她不该只顾自己,也该念着他的妻儿,可她又如何克制得住此刻如焚的欲念,干涸的水田太久太久未叫人浇灌,有了身孕后更是焦渴难耐。

“弟妹,若是没旁的事,我便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张长树也不知自己怎样艰难地说出这番话的,弟妹有孕还不足三月,他若再待下去,难免要出事。

“长树哥,你别走。”

干燥宽阔的大掌里骤然钻进只滑腻的小手,紧接着,娇软的女体带着一股子馨香扑入怀中,绵绵依靠在他胸膛上:“长树哥,香凝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她……”

“弟妹……”她满口的对不住是为何意,张长树再明白不过,他抱紧了发颤的小女人,哑声安抚,“是我对不住她,弟妹,你不必自责。香凝,我再也离不得你了。”

香凝依偎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让他踏实的闻到,熏熏然泪眼婆娑,肚子里的孩儿已经与这个男人血脉相连,她又如何能离得他呢。

“长树,我想……我想要……”

一声长树,让男人心神一荡,他边松着裤绳,半是甜蜜半是挣扎道:“孩子月份尚小,不能行房,再等一两个月,嗯?”

香凝难耐地将小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抚弄着块垒分明的小腹,待裤绳一松,便摸向了那毛茸茸的密林。

低头望去,只见尺长的粗黑大roubang早已充分充血,沉甸甸的卵蛋垂挂在下方,大guitou猩紫饱满,丰厚的龟棱外张着昂立在那,好不骇人又诱人。

说来也是奇妙,就是这根长相憨厚的大棒子送小娃娃进了她的肚子。

香凝兀自蹲下身去,对张长树这命根子多了几分好奇,指尖在龟冠上戳了戳,大roubang立马敏感地弹跳了下,梆硬地几乎要拍打上小腹。

分明是rou长的东西,怎么就能到了坚硬似铁的地步?

香凝张开五指握那布满青筋的柱身,却没能握住,两手合围才将它环下。

roubang虽硬,外皮却是软滑的,香凝不由自主地上下捋动起来,张长树许久不沾荤腥,这一taonong便让他快慰不已,鼓胀的囊袋渐渐舒展,一大颗前精从马眼上渗出,带着浓郁的麝香味,晶莹欲滴。

有孕的妇人是不好长久这般蹲坐的,张长树便扶着她在床榻边坐下,自己脱了布鞋,一脚蹬在床沿,微微屈腿,挺着胯把粗壮的阳具送到她嘴边。

香凝着实是等不及了,痴恋地闻着大伯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伸出舌头在龟冠上一扫,便舔掉了那露珠似的粘液,依旧是熟悉的味道,有些咸腥,而且似乎比从前味道更重了些。

紧接着,湿润的丁香小舌便在大guitou上贪婪地舔舐起来。张长树虽舒服无比,可他不太明白,香凝这般舔他的阳具,她自己也能快活不成?

正想着,小女人张开唇瓣,将guitou包进嘴里,舌头抵着马眼,轻轻一吸啜,惹得他忍不住低呼出声。

自己撒尿的物什,弟妹却如此爱吮舔,张长树这男子气概再难压抑,大掌往下一压,大roubang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

“唔……”香凝呻吟一声,嘴儿依旧含着guitou上下吞吐,嘴角的涎水连成了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两只小手还圈着roubang上下揉搓不止。

“弟妹,我,我要来了……”

张长树猛地紧缩起臀,大囊袋连连收缩,大股的浓精接连激射而出。

按在脑袋上大掌未曾松开,香凝只得埋在他胯间,大口大口吞咽着腥浓guntang的jingye,许是过久不曾发泄,这一回的阳精格外黏稠咸腥,根本吞咽不及,过多的糜白浓浆便从嘴角满溢出来。

等他射完,香凝脸上已是泪水涟涟,红着眼睛看向张长树,却见他眯着双眼,脸上还有尚未散去的欢愉。

片刻的失神后,张长树才注意到香凝脸上jingye与泪水遍布的狼藉,可她还握着自己还硬挺着的roubang,仔细舔吮清理残精。

“香凝,可以了……”

怜惜地捧起她的脸蛋,在嘴角一抹,便是满手的精。张长树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裤。

贴身的亵裤已然湿得能滴出水来,失禁一般。香凝咬着唇躺下,仍由他脱了自己的亵裤,带着胡渣的嘴紧贴上来,一阵狂乱的吸吮,紧接着那沾满浓精的手指便拨开花唇插了进来。

“若是受不住定要告诉我。”

男人的手指粗糙,陷在花xue里刮擦着嫩rou好生舒服,香凝忙点头答应:“快动动,好痒~”

张长树不敢懈怠,先用一指翻搅,见香凝叫得愈发动情,媚xue里汁水充沛,便又送进去一指,粗硬的指节抠挖挤压着湿哒哒的xuerou,没多会便让她xiele满手的花液。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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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小别胜新婚,可惜娃还太小

第八十二章农忙(香凝&公媳·上)

久违的高潮让香凝有几分失神,就这么静静地趴在他的胸膛喘息着。

男人的大掌抚摸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谁能想到这里头已经有了两个人的孩儿,光想到这儿,便有说不尽的温柔缱绻。

尽管roubang还硬挺着,张长树依旧甚是满足,就这么揽着香凝的肩,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肚子,恨不得日日都能如此:“弟妹,我虽不能每日来看你,但我心中一直记挂着你,还有咱们的孩儿。”

香凝抬起头来,杏眼漾着尚未褪去的秋波:“嫂子她知道我有孕的消息了吗?”

男人摸摸她的鬓发,不愿让她孕中还忧虑此时,只轻描淡写道:“还不知道,你不必担心,她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将小女人整个搂进怀里,炙热的阳具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花户上,让她密密感受着自己:“弟妹,你为我张长树生儿育女,可我却不能时时在你左右照料你,是我愧对你了。”

香凝红着眼眶,一手搭在他硕硬的子孙根上。她最是知晓他的苦衷,如今是夹在她与杏花嫂子中间左右为难,哪个都辜负不得,可造成今日之局面的,正是她与张清。

“长树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嫂子是你明媒正娶来的,我……我只是借了你的种怀了孩子罢了,你定要对她好,否则,否则我……”

“弟妹,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若只是借种,我又何必一日不停地念着你,你如今又哭什么?”张长树抹去她眼角的温热,愈发低柔道,“香凝,我们结合都是心甘情愿的,这个孩子也不是为了张清、为了张家,是你为我生的。”

香凝一怔,只听他继续道:“若是为了旁人,我怎会如此卖力,弟妹……”

二人情话绵绵,温存不休,却不得不分别。

张长树临行前又借着香凝的双手和小嘴儿xiele满满一泡浓精给她,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家。

杏花正在院门口打扫,见到当家的这时候才扛着锄头回来,少不得心生疑窦:“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长树早在路上想好了如何回话:“哦,在地里和老田闲话了几句。”

闲话几句能耽误一两个时辰?她自是不信,眼眸里顿生怨气:“什么老田,怕不是又去和哪个狐狸精幽会去了吧?”

张长树看着家里几个孩子都在,皱眉道:“胡说什么,老是疑神疑鬼的,生怕小子们不知道吗。”

杏花冷笑一声,将笤帚一扔,怨毒地看着眼前挺拔又周正的男人,而她呢,近日来绝了经不说,还添了不少银发,心里愈发怨恨那个狐狸精:“我疑神疑鬼?张长树,你做下那么多亏心事,让我怎么再信你?如果你眼里还有那三个小子,就赶紧跟那狐狸精断干净!”

一进门便被她一通埋汰,难免心生怒气,可终究是他做了错事,只噤声不再多说。

***

夕照的日头不减晌午的劲头,刺眼的阳光狠狠打在茂密墨绿的苞谷叶上,一眼望去,路上没有一个人影,便连黄狗也耐不住暑不肯出来了。

六月酷暑,却是农忙之时,镇上的打铁铺也遣散了伙计们回乡,等过了瓜熟蒂落的金秋再开工,也怕这铺子里烘烤,铺子外蒸炉,出了什么好歹,掌柜的可吃罪不起。

公爹昨儿夜里才回的家,那时候她都睡了,竟是今日一早才发觉他睡在了自己身旁。

晨起听说这一回要在葫芦村歇个好几月才去镇上,可把许兰给乐坏了,只不过面上不显。

地里的那片苞谷已经成熟了,只不过天儿太热,陈得生足足歇了两个时辰的晌,才敢顶着日头出门。

公爹没回来时,一个人便也慢慢习惯了,初初盼到他归家,竟是一刻不见也有些心烦意乱。

备好今晚的几样吃食,就等下锅了,思来想去还是出了门。

泛着土黄色的苞谷穗儿在翻滚着热浪的徐风间轻轻摇动,翠绿色的茎杆擎着茂密的叶儿,一棵挨着一棵,密不透风,那结实的高度,差不多到了许兰的脑门。

不仔细瞧,还真不能发现丛中有人,唯有下到沟垄里,看到哪处枝叶摇摆得厉害,才知道人在那儿。

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掰下果实就踩到一株茎干,熟练又迅速。

整块地都被晒得热烘烘的,苞谷叶子支楞楞伸出来怪扎人的,许兰小心地走了一小段路,才来到公爹身后。

走近了才瞧见他弓着身子,汗淋如雨:“爹!”

陈得生吓一跳,一转头就看到儿媳妇小脸红扑扑的,俏生生立在那儿,忙怜惜道:“傻丫头,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别晒坏了。”

许兰抬头望了望天,笑道:“也没这么热了……爹,我来帮你吧。”

陈得生赶紧伸出手拦住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苞谷叶扎手,这活儿你可别管了,做不得,坐边上歇会吧,爹马上就好。”

许兰被他拦下,忍不住拧了他一眼,那小嘴撅着一副撒娇的模样:“怎么就你做得,我做不得了?”

自打昨夜回到家便没得空碰她,她倒好,竟还自己找到苞谷地里招惹他来了,瞧瞧这副娇模样,分明是有意勾引他的。

公爹看了她数眼,许兰被他这么瞧着,只觉藏匿的小心思都被挖了个干净羞答答地便低下了脑袋。

陈得生站起身,那高个子,在一丛苞谷中鹤立鸡群般,四处张望了一下,左近没有什么人,心里便踏实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儿媳妇,粗声道:“什么我做得,你做不得,这便让你试试做得做不得。”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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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树并不是典型的那种渣男,一开始也不是他要出去偷腥。至于日久生情这种事情,两个人干的又是最亲密的事,在所难免吧_(:48」ㄥ)_

另外,这个故事即将完结,每一对都还有一次大rou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