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秦氏有好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6

分卷阅读236

    你应承的回洛阳成婚之后吧!这个天,有些干燥,能……理解你,不过就是几个月,你忍忍不行吗……”

“不是天气的问题,怕你跑了,我和谁成亲去?”

他放开了她的腰,极低地叹了一声,“暖暖,不要离开这里好不好?无论北朝发生什么事,你得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从来没有逼迫你做选择,可是你既然选择了我,就得负责,否则这对我不公平。”

她心头无比杂乱,鬼使神差地说:“我知道匈奴已经快不行了……”

蓦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鼻尖一酸,有些委屈:“苏桓身体羸弱,宇文氏独掌大权,甚至通敌卖国,我没有对匈奴有期望。小时候父母去世,长辈们跟我直说缘由,就是让我不要再与帝都有所牵扯了。我也是畏惧人言的,十年后重修玉牒没有实现除名,那至少要得到婆婆的同意才能没有愧疚。我不想带着杂念成婚,这样于你于我都特别不好,要是真出了什么让我不得不回去的大事,你再说也是没有用的。”

他直言不讳:“今年秋季雨水会比往常多,解决完越藩,趁粮草和兵马都还足,我会亲自带兵北上。若是他们打的是联姻的主意,之前就会派使臣前来,如果梁帝还有点骨气,不管左相怎么压制,也是要支持开战的。盛氏两百年经营,我希望能在这一世全力以赴,驻军中原。”

罗敷靠在他的下巴处,“咱们俩都别说话了,有些困。”

他依旧抱着她,“要是匈奴没有人同意,那我就抢人了,你觉得压寨夫人这个身份怎么样?”

她捂住他的嘴,两行眼泪在黑暗里坠了下来。

罗敷又是一夜没有睡着,他本想陪着她,却被她拿手帕盖上眼睛勒令休息,一觉睡到丑时末。

他又骗了她,说早上走,现在就束了发冠。她不知为何分外难过,拉着他的袖子擦眼睛,倒把他弄得不知所措。

王放穿好靴子,低下身听她压在嗓子里的啜泣,柔声问:“又怎么了?”

听了好半天,才明白她在埋怨他每次离开都不和她好好地说话,出京时是这般,十天前还是这般。他仿佛记得以前她没这么黏他,想来都是他自己的功劳。

他边换衣边安慰,到最后力不从心地捏了捏她冰凉的鼻子,“在王府把你小姑子的药收拾好,自己也收拾得清爽点。我这一趟要走许多天,后头说不准还要让你帮忙,养好精神。”

罗敷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口,枕头上还残留着温热的气息,惆怅得直接坐了起来,披着衣服下床点灯,准备上工。

夜深露重,她打了个喷嚏,在火盆里多添了一块炭,扶着桌沿观察来之不易的花。

静置了两个时辰,银丝凤丹的花瓣已然变成了月白色,很是漂亮,但一剪子下去再漂亮的花也没辙。她在房间里翻来翻去,接下来是要把根给切碎,她有了银制的小刀,却少一个钵来装过滤的液体。

下面有人值夜,她打算把能做的全做完再问她们要东西。不知不觉中,夜空褪去深蓝,她给左腿换了药,跳去了窗口眺望对面的屋舍。

屋子还是没有亮灯,徐步阳不喜人伺候,独居摆弄瓶瓶罐罐,一天没见到他,罗敷还不太习惯这么安静。

待药力最开始引发的剧痛好点,她撩着裙子一级级踩下楼梯,掀了帘子欲唤个人来,却霎时愣住。

珠帘前不着声息地围了一圈人,唯不见侍女,五六个便服的河鼓卫站在榻前,面色阴晴不定。

罗敷突生不好的预感:“出事了?”

他们恭敬地行了礼,让开一条路,罗敷看见榻上躺着个人,衣上血迹斑斑,胸口已经给包扎好。

正是徐步阳。

一个圆脸的侍卫禀告道:“某等是凌展轩的暗卫,一炷香前徐先生要来玉翘阁见秦夫人,说完就晕了过去。某等看他的伤没有性命之忧,秦夫人又在楼上忙,就想等您办好事再通报。”

风水轮流转,这回由罗敷给他诊脉了,她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无大碍,才焦虑地问道:

“他怎么弄成这样?你们不是负责看着他的么?”

凌展轩的暗卫摸着脑袋辩解道:“徐大夫很晚才回来,到了屋里先去净房,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某觉得异样,就潜进去看,哪想到他身上多了个窟窿。某等护住他的心脉,徐先生也挺争气的,醒过来让我们将他抬到秦夫人的玉翘阁。”

罗敷额角青筋一跳,净房里遇刺,这种事大概只会发生在她这个师兄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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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好几个小天使一直在看!

烟花:以前感冒时收到你贴心的评论很开心!

Gui:记得你说欲速则不达真是好感动……太符合镜子的速度了。

LiFu:陛下和秦夫人的互动多起来的时候给镜子砸了雷,抱住!

girlwithabird:喜欢说花花花的小天使,谢谢支持!

凯妈:说我伪更加断更一直记着哼哼~

高楼MM:卖萌的催更王,少了催更居然还挺想念的……好作死╮(╯_╰)╭

给你们鞠躬!镜子真的很开心!

第122章武林大会

背上有点痒,徐步阳迷迷糊糊地想抽.出手挠挠,刚一动便是一声惨叫。

他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杀猪似的喊起来:“师妹!师妹救我!师兄倒大霉了!”

罗敷才抹完药,熟练地用右脚跳下楼,手上拿着本厚厚的书,当头就是一敲。

“哎哟……”

她没好气地打开药箱,“终于醒了?你心口破了个洞,命大活到现在。”

徐步阳有气无力地作西子捧心状,“师妹……师兄有遗言要交代给你,以后不要太想我。”

罗敷拆了他胸口染血的棉布条,凑上去看了看伤,正好偏了一分,刺得也不深,不然他连个遗言也没法交代。

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据说你坐在马桶上,被人捅了一窟窿?”

“女孩子家说话怎生这般粗鄙!”

徐步阳苍白的面色隐隐发黑,罗敷知道八.九不离十了,不禁掩着嘴角偷笑。

他咳了一嗓子,沉痛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有个医师冒着北风出去散心,却不知他风采过人,被一群宵小给盯上了眼。医师耳聪目明,发觉不对后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