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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看这个彪形大鬼搔首弄姿,又打了一个哈欠。那彪形大鬼忽然停住了动作,身体却隐隐地在颤抖,过了一会儿,这彪形大鬼果然笑出了声。苏文若再次懵逼,他打个哈欠到底有多可笑?第一个小鬼笑就笑了,第二个鬼怎么也笑?第三个对手站在面前的时候,苏文若干脆直接打了一个哈欠,不过这一次他失算了,这个对手没有笑。对手没笑,苏文若反倒放心了,他开始执行最初的策略——放空大脑。这样一个关卡设置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对付的要点就是他有三次机会,但是对面的小鬼只有一次机会。小鬼也是怕“死”的,在这镇魂塔里“死了”就是魂飞魄散再无转生机会了,既然怕“死”,这些小鬼就会主动出击,这种比谁先笑的比赛中主动就容易落下风。其实苏文若他们也是有弱点的,他们虽然有三次机会,但是他们时间有限,不可能无限制的在这里停留,所以如果小鬼能沉住气,就该苏文若他们着急了。只可惜……苏文若没用多久就干掉了所有的对手,回过头观察战局。吴忧真是玩这个的一把好手,他平时脸上也没太多表情,就算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脸上也是一副俊脸,看不出一点儿笑容。反正这比试是要看脸的,吴忧板着一张特别无辜的脸看着对手,对手绞尽脑汁作出鬼脸,或者自己扮丑也不能让吴忧脸上露出什么表情,纷纷自毁长城,甚至有一个是主动弃权的。赵云屏发挥比较普通,一个小姑娘,平时爱看偶像剧爱看动漫,本来笑点也不高,这会儿心情好,憋了半天还是被逗笑了,用掉了一次重生机会了。出人意料的是黑羽表现相当出色,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副别人欠了他五百万的表情,在气势上就压倒了对方,这会儿已经撂翻了好几个对手,只剩下最后两个了。让苏文若最担心的是袍子,赵云屏笑点低,但是笑点还是很正常的,但是你经常不知道袍子是怎么想,所以根本也不知道袍子的笑点在哪里,苏文若是深有体会。在他还是一个单纯的、苦逼的养成年儿子的警察的时候,曾经和袍子一起玩过游戏、看过电影,袍子经常会莫名其妙的笑出来,但是在苏文若会笑的时候,袍子又严肃无比。袍子是苏文若唯一叮咛过的人,在他下去比赛之前,苏文若特意地、郑重地嘱咐袍子:“一会儿比赛,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不能笑。一定不能笑!”对袍子就不需要他在既保证自己不笑的情况下又要逗笑对方了,只要他能不笑就是胜利。这会儿袍子干掉两个对手,但是也用掉了两次重生的机会,看到队伍后面还有那么一长串,苏文若撸起袖子,准备袍子再失败一次就直接抢人了。吴忧在苏文若之后完成了比赛,非常完美,黑羽和赵云屏还在奋斗中。看了看形势,又看了看苏文若撸起了袖子袖子,善解苏文若意的吴忧马上意识到了苏文若的打算,他也撸起了袖子,打算夫唱夫随。黑羽和赵云屏有惊无险地完成了,袍子又干掉了一个对手,苏文若的眉头一跳一跳的,心里相当的忐忑。他发现袍子无意间抬了下眼睛,看到了自己,苏文若马上挥手,招呼其它几个人转过去,不要围观袍子,以免给袍子太大的压力。苏文若他们几个在墙角里围成一团,赵云屏想说点儿什么,但是看到苏文若一脸担忧,又不想说出来了。倒是黑羽偷偷摸摸地说:“我好紧张,比我自己比赛都紧张。”说着,黑羽还吞咽了一口唾液,把自己的紧张明白无误地表现了出来。“都睡觉吧。”苏文若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让大家都睡觉,至少被围在一起,袍子的思想清奇,看见他们围在一起,说不定想到什么就会破功。当然,苏文若在作出决定之前也佩服了一下这一层的小鬼,竟然没有做成封闭式的环境。五个人五个封闭式的环境,就像第九层那样,五个人之间可能会猜忌,也无法互助提醒,所以第九层的小鬼封闭了环境。这一层是有关情绪控制的,相互之间很容易影响,这些小鬼就弄成了开放式环境,你本来在比赛呢,一瞥眼,看见旁边的小鬼在做鬼脸,说不定就被触到了笑点;或者你还在假装自己一定要苦大仇深,但是看到同伴已经结束比赛了,说不定心里一着急就中了计。“睡觉、睡觉。”黑羽紧张的手都抖了,苏文若说出这么一个指示,黑羽干脆抱住头就躺下了,还特意把脸朝着墙壁。苏文若也是不敢有其它举动,也就地团了一个团,假装自己在睡觉。睡不着的时候假装睡觉,那是百分百睡不着的,还附带有“听力加强”、“焦虑”等症状,苏文若躺下,就觉得自己能听见心跳声,咚——咚——咚——很平稳;咚咚咚咚,这是谁呢,这么紧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文若的肌rou都因为紧张僵住了,他忽然听见袍子叫了一声:“老大!”苏文若咕噜一下就滚起来了,袍子头上表示失败次数的数字停留在“二”,苏文若一口气吐出来,才发现自己这一骨碌竟然扭到了腰。“哎呦呦呦——”苏文若一咧嘴,然后就被袍子扑倒在地了,苏文若觉得自己听见了脊椎骨“嘎嘣嘎嘣”响的声音。苏文若趴在地上,吴忧坐在他的屁股上给他按摩腰。苏文若偏过头,说道:“为什么鬼也会扭到腰?”这个问题其实也是黑羽想问的,只不过被苏文若自己问出来了。黑羽和袍子看了看,谁也不知道答案。至于吴忧,他只顾着给苏文若按摩,哪里有时间会回答问题。看几个人闹做一团,赵云屏很同情黑羽。苏文若和吴忧以按摩为名,实为调情,袍子看不出来是因为他脑回路异常,黑羽看不出来是因为他是单身狗。赵云屏一抬头,忽然发现有一道门,她说道:“这里忽然出现一道门。”苏文若把头换了一个方向,惊讶地说道:“我以为至少会‘劈哩啪啦’响一段bgm,然后白光biu、biu地闪,然后才会出现一道门,没想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出去的门?”赵云屏问。“对。”苏文若笑笑,说:“你先走,我们随后就来。”赵云屏用手轻轻碰了碰那道门,然后消失了。这一次仍然是躺着醒过来的,赵云屏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天花板上有一个血红色的束缚法阵。她想动一动手,但是却丝毫动不了,她想喊一句,但是干渴的嗓子回应了她。兴许是她有些激动,心跳的不太正常,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白色口罩、穿着全套无菌防护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声音隔着口罩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