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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错过选择的机会了,被他上了的话,明天世界在他眼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何微一定是疯了,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在他耳边低语“爱你”,他灼热的硬物顶在身后,随时都可能冲进那个地方,方池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但是方池迟迟做不出决断。逐渐,他感觉心口破了一个洞,他整个人都往下掉。就这样清醒着被他干,明明可以反抗却不反抗,这比什么也无法做地接受他的侵犯,更使他感到绝望。……何微的硬物最终埋进了他的身体里,方池疼得眼泪瞬间跌落眼眶。何微的手却在此时伸到他眼前来,抹去了他的眼泪。方池死死地咬住了那只手,似是为了报复,直到唇齿间充满了血的甜腥味也不松口。第17章状元如此多娇17清早,方池在一阵鸟鸣中醒了过来,本来是无比惬意的清秋的早晨,但现在他显然不能这么认为。当他试图翻身但是却被绳子绊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再次深刻了解到自己有多么悲惨,身为男人的尊严碎到拾不起来,他铁青着脸吼道:“你准备把我绑到什么时候?!”中气十足的吼声惊飞了屋檐上停留的鸟雀,在别的房间里待着的男人以旋风般的速度跑进了卧室,看着他,眼中带着歉疚,但是该死的并没有丝毫要释放他的意思。方池顿时觉得连气也生不出来了,他仰躺在床上,放空两眼。本以为醒来会看到世界毁灭,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稀松平常的秋天的早晨,唯一不寻常的大概就是,一个悲惨的失去贞cao、而且被束缚在床上的男人罢了。方池此时不想歇斯底里地辱骂对方,或是故意摆出一张臭脸来恶心彼此,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心里也没有多余的感受,但他能感到一种冰冷的愤怒停留在心尖上,只要是任何何微做出的事情,都能触碰到他心头这点愤怒,让他必须拼命克制才能避免暴走。何微走近了他,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也让方池感到怒火中烧,他握紧了被缚在床柱上的手,攥成拳。“你醒了?”这显然是一句废话。“我打水来给你洗漱,你等等。”说完,何微出了房间。方池想把自己从悲愤的心情中解救出来,对系统说道:“程宇那边怎么样了?”向来不插手方池私事的系统在沉默之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傻。”“是啊,我傻,”方池保持着面瘫脸问道:“程宇?”“他还好,”系统说:“他现在还在房里待着,伺候的人全在外面守着,不敢进去,大家都以为你和他还在房里面腻歪,不过过了中午再不出来的话,恐怕就瞒不下去了。”“嗯,我中午前一定回去。”方池说。“怎样?……”系统幽幽地说道:“他可是连床也不让你下啊。”“……”方池不想浪费口舌:“我的事,你只要和以往一样,做到不闻、不问这二不就可以了。”系统应了一声,然后何微就走了进来。方池没有表现出抗拒,在何微的照顾下完成洗漱,把水盆端出去后,何微又端来碗筷。方池说:“我想先梳头发。”头发都跑到前面来,感觉很别扭。何微点点头,拿来梳子,帮他梳头,戴上发冠,戴得比方池自己弄的时候要好些。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体面了,但是身上却穿着一件堪堪蔽体的衣服,方池说:“我还换一身衣服吧。”何微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方池看不行,说:“那先吃饭吧。”何微早上做的是米粥,还有清炒小菜,由他亲自喂给方池,但是用筷子吃粥不方便,米粥滴滴哒哒地掉到了床边,方池下巴上也有一点。方池说:“就松一只手,我喝个粥。”何微摇头拒绝了他,说:“我喂你可以的,你靠过来些。”方池:“……”见他不动,何微主动靠近了他,和他并排坐着,一手绕过他的背后,把粥碗递到他的嘴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样简直就是将方池半搂在怀里了,方池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凑合着张口了。何微用右手夹菜,怕菜汁落在他衣服上,便用粥碗搭着,当他这样做时,拉近了和方池的距离,温热的胸膛紧贴着方池的后背,方池因此苏醒了昨晚的部分回忆,脸色变得难看,但是何微只是若无其事地催促他张口。方池僵硬地张开了嘴巴。吃完早饭之后,何微端着碗筷离开了房间。方池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感觉两股之间一阵剧痛,痛得他龇牙咧嘴。即使不注意去看,但是裸|露的身体上的红痕还是会不经意地进入眼帘,这让他整个人又陷入了虚无状态。在床上发着呆,不知过了多久,何微回来了,方池直说道:“我要回去处理状元府的事。”何微沉默地看着他。“趁灾祸还没酿成,放我回去……”他顿了顿:“你并不亏吧?”“我不要。”方池绷着脸别过头去,谈判破裂,紧接着,一股羞耻感也在心中升起来,他都已经这样让步了,这个混账还想怎样?何微走上前来,似是为了怕他着凉,用薄毯盖住他的身体,方池恶狠狠地瞪着他。何微定定地看着他,即使是恶狠狠的表情也似乎看得津津有味,说:“你要去见邵茵儿?”方池说:“不是。”何微牵起了嘴角,说:“我不信。”“我不喜欢她。”“刚才还跟我说自己是魂灵,是来给邵茵儿报恩的,现在这么说,以为我会信?”“喜欢她我也不会去如梦楼打野食,说了是报恩,只是娶她护她一生周全罢了,我不喜欢她。”“可是你们是夫妻,”何微的目光有些悠远:“你会对她做什么我清楚得很,我不容许你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你以为你是谁?方池气得嘴都歪了,但是还是沉住气道:“我短时间之内不会有做那种事的兴趣的,我碰也不碰她一下,你满意了吗?”何微温和地笑了起来,嘴上却说:“不行啊,如果我不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怎么知道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你自有方法知道,”方池说:“若是你不满了,你还可以闯进别人府里掳人,做过一次了第二次第三次想必也很顺手了吧?”何微对他话中的讽刺充耳不闻,反而很认真地答道:“但是你一定会提高警惕,若放你回去,再想劫你便不像这次一样简单了。”方池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