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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了避毒丸一类的东西。“我对你这种人特感兴趣,而我恰好又喜欢男人,折辱像你这样的男人的自尊,大概是我最大的兴趣了。”男人说着说着笑起来。方池觉得面前的大概是个断袖,外加变态。天要亡我,他想。逃出外加寻找解药的想法彻底消失了,面前的是一条死路。对的,就是死,也不可能答应这个男人。方池一言不发,抱着浣尘,走到房间的一隅,坐下来,闭目养神。男人对他的做法并不惊讶,说:“我等着你,你会来的。”方池问系统:“不能杀了他吗?”“不能,他提出的是交易,有付出有回报,不算犯罪。”方池“呿”了一声,闷闷在地上坐着。过了不知一刻钟还是半小时,他觉得喉咙有种脱水一样的烧灼感,整个人像是晒在海滩上的鱼一样,极度难受。方池知道,毒|药发作得更厉害了。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就解决掉自己,但在男人面前自杀让他很抗拒,他想,还是毒发身亡更好吧。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方池感到害怕,原来中毒身亡最后意识会模糊的么?身体感觉不像自己的,整个人像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但痛苦却像压在胸口的大石那样,又很真切。昏暗之中,一个声音传进耳里:“寤寐伤魂散,这毒的滋味绝不好受,中毒者,会思绪混乱,接连产生幻觉,深陷在自身经历过的最可怕的噩梦中,连自杀也做不到。”他没的说错,当陷入幻觉的时候,除非你脖颈底下就靠着刀刃,不然,你是连自杀都无暇顾及的。方池的眼睛变得空洞起来,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脑袋怪异地左右转动,但他本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于祁看他果然进入寤寐伤魂散的最后阶段,再过六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叹了口气,从床上走下来。他揭下脸上的面具,走到方池身边,把他抱到了床上。于祁转头在床头柜的另一个瓶子里取出红色的丸药,叩开方池的牙关,用冷水把丸药灌了进去。他说着:“这虽是解药,生效却很缓慢,少不得你要再痛一会儿。”于祁安置好方池之后,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灭了灯。他闭目浅眠,身后人在噩梦中辗转沉浮,时而叹息,时而呻|吟,一刻也不消停,他低骂了一声,一探身下,已经起了。这到底算什么事?也许把他放在床上是一个错误。于祁想。他还想,能在寤寐伤魂散中挣扎成这样,说明他过往的日子里有许多他想逃避的、不好的东西。于祁终于有了浅浅的睡意,在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背后伸过来一只冰冷的手,他原先还想这难道是死人的手?接着明白过来,是方池的手。于祁一动不动,任方池的手在自己怀里暖着,暖了一会儿,背后的男人像是得了甜头一样,整个身体都依偎过来,寻求着温暖。于祁浑身一僵。转过头去,只见方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眉死皱着,除此之外,面皮紧绷,似乎很紧张。于祁伸手揉了揉他的脸,让他不那么紧张,然后方池自然地在他掌心蹭了两下,像是在寻求安慰。于祁再次愣住。他像是试探似的,环住方池的背,和他一起仰面躺着,看着床顶。过了不久,方池在他臂弯中不安地躁动起来,让他料想不到的是,他转过身来,头枕着他的胳膊,这才踏实了。于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像是荒野上遇到落单的猎物的狼一样,猛地扎到方池脖颈上,咬了一口,说:“破绽。”硬如冰、坚如玉的静月山庄主人,也有这样依赖别人的时候。于祁想看到他丢盔弃甲的模样,十分想。他揉散了他一丝不苟的墨发,亲吻那失焦的眼睛,直到对方怎么也忍耐不住,闭上了眼睛,这之后,他仍旧不厌其烦地亲吻他的眼睑,感受着他的眼睫毛触碰自己嘴唇的微妙感觉,笑出了声。于祁的手指划过方池的眉毛,顺着颧骨,走过颊骨,之后捏住他的下颔,迷醉地亲着他的嘴唇。富有弹性的唇瓣被舔舐的湿润,毫无防备地微分着,引人入内,于祁深吸了一口气,脱下上衣,捧住方池的脸颊,深深地吻住他。身下的身躯弹动了一下,头也偏了开去,于祁本以为他是反抗,没想到他的颈子和他的相交,唇在他的后颈轻轻点了一下。也许只是无意中所为,但是仍让于祁一愣,愣过之后,他变本加厉地想做些什么。因为头已经无法动弹,他伸出双手,溜进他的衣中,触手皆是紧实滑润的皮肤,于祁摸到腹部,练武之人的关窍所在,感觉肌肤更是紧致吸人,于祁手痒不已,反反复复摸了个遍。虽然不能看是个遗憾,但是光凭这份触感,也足以让人魂失。手从腹部滑下,褪下他的下着,略作犹豫,放在腿心,对着那物,揉搓了两下。方池弹了弹腿,像是不适似的,于祁觉得自己也是好笑,便将手移到腿上,大腿看着瘦削长直,摸着却也觉得皮rou丰盈,趣味盎然。于祁玩耍了一番,这才将手上移,掐着方池腰眼,挠起他的痒痒。方池嘴中吐出两声哼哼,发出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声音,于祁知道他跟毒|药战斗,实在难受,也就放过了他。于祁费了一番功夫,将上半身抬起来,用解放的眼睛仔细打量着身下的男人,漂亮养眼,自然是越看越*上脑。他眼睛一瞟,在床头柜上发现一瓶伤药,是用什么名贵药物制成的膏状物,用起来挺湿润柔和的。他邪念一起,将药瓶取来,倾倒一部分在手心,朝方池靠近。他将他头下的玉枕取下,垫在腰间,这使方池微微感到不适,晃了晃腰,姿态撩人,于祁看得双眼发直,手一抖,差点将手中东西丢掉。他回过神来,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将手中之物往他股缝擦去,一边摸索一边抬高了他的腰,将他下身看得分明,不自觉间已咽了一口口水。手终于落到实地,将那处涂抹得湿润无比,手指浅浅戳进xue口,立刻又被压出,于祁沉住气,变换着角度,再次试图进入。在手指第一指节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忽然感觉紧绷得异常,连一开始试探时也没感觉有这么紧,于祁正感奇怪,便觉方池的腰硬生生地抬离了他的手指。不只是腰,几乎是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翻了个身,险些滚下床去了。于祁抱憾地收回了双手,从柜子上拿起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残留物。身后一阵风刮过,于祁不用回头都知道他的拳头或是脚飞过来了,偏头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