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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升起,她想也不想,檀口微张,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上。谢冕痛呼一声,飞快地抬头,皱眉看她:“你是属狗的吗?”他的唇并没有破皮,却因她那一口微微红肿起来,衬着玉白的面容,如有星光摇曳的眼波,看起来越发诱人。真是秀色可餐啊!朱弦胡乱想着,渐渐冷静下来:这人怎么回事,自己上赶着的时候他避之唯恐不及;不想搭理他了,他反倒凑上来了?莫非竟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子?刚刚被他突袭的恼火与窘迫渐渐消散:她倒要再试试看……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她忽地腾出一只手勾向他的脖子。这一次,换谢冕捉摸不透了,惊疑不定地看向她。她的笑容如含了蜜般甜美,雪肤晶莹、红唇娇软,愈衬得艳色无边,微微仰起头,毫不迟疑地贴向他微微红肿的唇。谢冕身子微微一僵,就见她香唇微启,然后有什么又软又滑又湿润之物在他唇瓣游走,轻轻舔了舔她刚刚留下的咬痕。“轰”一下,仿佛浑身血液都涌上了某处,谢冕浑身紧绷,只觉得晕晕沉沉的,耳边仿佛还听得她甜美的声音在问:“疼吗?”疼,什么是疼?他脑海中只剩下刚刚柔软湿润的触感,天人交战片刻,再忍耐不住,俯下身抵向她回吻过去。唇上忽地一热,不知何时,她另一只手已挡在他唇前,隔开了她香甜的唇舌。谢冕愕然,却见她面色骤然转为凄然,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水波盈盈:“五爷不是不愿吗?”这小混蛋,这个时候来跟他讲这个!谢冕咬牙,低头看她。她扭过了头,留下一截修长雪白的玉颈在他眼中,如羊脂白玉,诱人之极,令人几乎控制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O(∩_∩)O最近一直在总结什么样的情节才更吸引你们留评,目前看来,咦,居然是男二出现的那一章留评最多,连修罗场那一章都望尘莫及,难道要给他加戏?第34章鱼郎雪白的、如云如缎的肌肤细腻柔滑,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脖颈修长,香肩如削,因角度关系,他甚至能看到一截形状美好的锁骨,以及再往下起伏的峰峦……他不敢再看,目光移回她面上,却见她粉面如霞,眼波如醉,长而卷翘的睫毛受惊般不住轻颤,扑闪扑闪的,仿佛牵引着他的心脏都在一跳一跳。他猛地闭上眼,隔绝了扰人心神的美景,可闭上眼睛,其它感觉却更明显了,身下是她柔软的娇躯,鼻中是她撩人的体香,耳畔是她如兰的呼吸,唇前是她香软的掌心,只要他想,她就能真正地、彻底地属于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身体蓦地燥热起来,连空气中都仿佛飘荡着诱人的香气。只要他想……如果她就是念念……仿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他心中猛地恢复清明,受惊般起身,离开了她,心砰砰乱跳,呼吸凌乱而粗重。朱弦慢慢坐起,理了理衣襟,垂头不语,眼眶却慢慢红了。谢冕由苦笑:连他都觉得自己太过混蛋,既然不想动人家,为什么要在人家有远离他的动作时做出那般幼稚暧昧的举动。她即使摔了,也是在地毯上,不会疼痛,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去拉她?拉她也就罢了,后面……她香软的滋味浮上心头,他心中一阵冷一阵热,揉了揉额角,不敢再想下去。“别哭了,全是我不好。”他好声好气地劝慰她,递过去一方素帕。朱弦却不理他,转了一个方向继续默默流泪。谢冕无奈,自觉理亏,只得拿了帕子亲自过去帮她拭泪,一边哄她道:“阿弦不哭,哭了就变丑八怪,不美了。”她不服气地抬头:“谁说的,我才不会变丑八怪。”一时没有留意到他对她的称呼从“娘子”变作了“阿弦”。她一双明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有几滴滚了下来,顺着雪白的小脸一滴滴流下。非但不丑,反而显得楚楚可怜,美得令人心头直颤。谢冕从善如流,哄她道:“是,我们阿弦漂亮得很,可是再哭,我这马车里就该发大水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朱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你会胡说,你才会哭得发大水呢。”含泪带笑的一张脸,仿佛雨后新日,明艳而动人。“可算是笑了。”谢冕松了一口气,擦去她颊上的泪水,笑嘻嘻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朱弦转了转眼珠:“你说的哦,我说什么是什么。”谢冕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狐疑地看向她。朱弦眼睛又红了,大颗的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欲坠不坠,一副“你骗我”的控诉表情。谢冕:“……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吧。”朱弦刚要张口,谢冕道:“如果是圆房,抱歉,我近期确实做不到。”他乌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面容真挚,声音诚恳,倒让朱弦原本的怒火和羞窘发作不出来了。她偏头看他,心平气和地问:“为什么?”谢冕又说了声“抱歉”,轻声道:“我现在不能说。”她本来也没想着提这个要求,这家伙明显是个驴子脾气,自己越主动他就越退缩,难道她还要上赶着丢脸?闻言,不怀好意地瞄向他某处:近期不能圆房又难以启齿,莫非他竟有隐疾?谢冕被她打量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鬓发,柔声道:“阿弦,休要胡思乱想。给我点时间,我把事情全部处理好,必会给你一个交代。”就算她是大哥大嫂精心搜罗用来拿捏他的人选他也认了,谁叫他对她根本抵挡不住。何况,也许情况不一定会有他想象得那样坏,以朱家的氛围,阿弦的心性,也许她根本就是无辜的。他道:“阿弦,换个要求吧。”朱弦想了想道:“我要你一个月内,每天都尽量回家,你可能做到?”这个要求?谢冕心中一动,看向她,久久不答。朱弦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不喜欢我不要紧,也不需和我同……”她顿了顿,有些赌气地道,“同房。可至少新婚的一个月,你需给我这份体面。”她已嫁入谢家,嫁给了他,若连新婚期外人都看不到丈夫对她的庇护,可以想见,她在婆家的日子会有多么难过。她虽不惧,总是麻烦。而有一个月的时间缓冲,应该足够她在谢家站稳脚跟了。谢冕还是没有说话。朱弦明亮的眼睛渐渐黯淡下去,勉强笑道:“算了,这原是我的不情之请,你……”谢冕又叹了口气,打断了她要说的话:“阿弦,你可知道,一个人真伤心的话,是不会有心思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