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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秦朗自认为从来不是什么臭美的男人,但是今天洗澡的时候,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那个样子,着实还挺受打击的。贺雪清的到来,让他突然紧张了起来,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什么都希望做到完美,能让贺总认可的那个职场菜鸟。默默的套上了长袖的衣服,接着还扣上了鸭嘴帽子,虽然男人黑点也不难看,但是他还是希望跟贺雪清肤色相近一点。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他们已经收拾好能用的物资。从辛格口中得知,他们全家已经搬到了近郊的老屋,自己始终不放心秦朗跟贺雪清,于是在中途又折了回来。苏特已经不再安全,多呆一秒就增添多一秒的风险。当辛格问他们俩打算的时候,秦朗不自觉的望向贺雪清。这完全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虽然发现自己的动作之后他马上把目光又收了回来。贺雪清抿了抿了嘴唇,“我们跟你回老家避避风头。”“好的!那我们赶紧出发吧!”,辛格是希望他们两个人能跟自己回去的。这是目前没有办法的办法。政局不稳定,苏特离首都的大使馆距离甚远,所属位置三面环海。目前也只能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与此同时,“别出声!”,耳尖的秦朗听到了汽车行驶的声音。几个人小心翼翼的从窗口瞄过去,发现远处车队正在行驶靠近。辛格脸色都变了,“把东西拿上,跟我来。”贺雪清跟秦朗马不停蹄拎上了行李,匆忙跟着辛格来到地下仓库。常年的堆积杂物的仓库黑暗无光,一股老旧物品的灰尘味。空间并不是很大。辛格喘着粗气小声说道,“先在这里躲躲,他们应该不会找到这里。”,另外两人点点头。顺便环绕简单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一张木头大桌子摆在房间的正中间,在角落里几个铁架子,还有好几个矮柜。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紧密的脚步声在头顶的房间来回走动非常的明显。三个人紧张的看了看对方。辛格示意秦朗跟贺雪清躲在角落的位置,自己则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三把手/枪,将其中两把塞给了他们。自己则留了一把。手中沉甸甸的黑色手/枪让人的神经再一次高度紧张,也说明了他们现在的处境是有多么糟糕。三个人尽量让自己融入到黑暗之中。贺雪清紧挨着秦朗。看到对方从太阳xue流下来的汗珠,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双唇。他突然伸出左手,紧握住了秦朗的右手。被握住的人有些惊讶,但却没有挣脱开来,毕竟那么温暖又有力手掌传来的力量在此刻是多么难能可贵。下楼梯的声音,几个人的呼唤声,紧接着脚步声慢慢靠近。屋内的三个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贺雪清慢慢的将手/枪上了膛。门被打开了。屋内的三个人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个武装军人走了进来,皮靴落地的声音一下下砸在他们三个心脏上。秦朗紧挨着贺雪清,两个人一动不动。握住的双手,发狠的握在一起,甚至有些发疼。突然楼上有人叫唤了一声。走进来的武装军人回应了一声,接着再次谨慎的环绕了一圈,发现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拿走的东西,接着便匆忙离开了。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整栋小楼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秦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两只手都握出了汗水,刚要松开,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贺雪清紧紧的抱进了怀中。男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抱着秦朗,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回,让他们更加珍惜眼前的一切。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似乎确定真的没有任何危险。辛格小声呼唤了一声,秦朗跟贺雪清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这里不能再多做停留了。我们得马上离开。”三个人拿上了行李,上了车。路况辛格最熟,于是贺雪清驾驶,辛格坐在副驾驶。而秦朗跟行李挤在了后座。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远离了苏特市区,三个人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上午还是晴天的苏特郊区,转眼间倾盆大雨。车内氛围仍旧轻松不起来。疲惫多日的身体,大病初愈又冲了凉水澡,上午又紧张的出了一身汗。这时候秦朗看着车窗外的雨刷,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终于顶不住睡意慢慢的合上了双眼。睡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A城,仍旧是个刚入职场没多久的钻石销售。拿到第一份佣金时候的喜悦,谈成一个大单的成就感,旁边似乎总是有个影子。他慢慢走上前,希望能够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当他一步步走上前的时候,他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是贺雪清。而他脸上的表情则相当奇怪,似乎很痛苦很扭曲,接着秦朗把视线慢慢往下移。居然看到那身剪裁合体的西装上都是血迹,而贺雪清的胸口有个血窟窿,正在不断的冒着鲜血。“贺雪清!!”,在睡梦中秦朗吓的喊出了声。开车的贺雪清听到背后这声痛苦的呼唤,第一时间停下了车,转过头,伸手拉住了秦朗的双手,“怎么了?!”秦朗费力的挣扎起身,脸颊上都是汗水,看着贺雪清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开来,故作轻松的说道,“做了噩梦。”手掌上guntang的温度,让贺雪清皱了皱眉。仗着自己手长,倾身上前,摸了摸秦朗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估计是病根本就没好。“没事的。我睡会就好了。”,说完拢了拢外套,准备闭上双眼。“辛格你来开车,我得看着他。”旁边的辛格急忙点头。接着跟贺雪清换了个位置。贺雪清打开后座,帮助秦朗挪了个位置,此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软成一滩烂泥了。自己象征性的挪了挪,其实根本没帮上什么忙。汽车再次发动了,贺雪清从秦朗的包里面掏出几件衣服。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温柔的把外套盖在了秦朗的身上。这一系列小心翼翼的动作,充满了呵护与温柔。辛格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幕幕。脸颊不自然的红了。两个人的爱意实在太明显了。男人与男人之间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感情,惹的他一个外人都觉得脸红脖子粗。就这样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贺雪清发现大腿上的秦朗终于睡熟了。才小声开口询问起辛格老家那边的情况。两个人小声的开始聊了起来。不知道何时,话题转到了秦朗的身上。辛格边开着车边回忆道,“他刚来的时候,我们也没想到他会在苏特呆那么久,也没看出来他是做钻石这个行业的。你也知道,他的气质跟我们当地做钻石的实在是相差太大了。”提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