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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解决了这两件事,季果扑到唐砂床上。唐砂从被子里钻出来把人推开,微眯着眼睛:“你想压死我吗!”“我怎么舍得。”季果手伸进被子里,摸着唐砂滑溜溜的肌肤,忍不住凑上去在唐砂唇上碰了碰。唐砂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来,翻身压住他亲了下去,霸道地说:“要亲就好好亲,碰一下算是怎么回事儿?”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季果不大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没有留宿在唐砂的房间里。唐砂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暗搓搓的偷着乐。果然,表明心意的感觉简直不能更棒。第二天唐砂比季果起的早,照着手机上的度娘问答学做豆浆,洗了小半碗黄豆放进豆浆机里,翻出橱柜里的方糖,放了几颗进去,按下启动键出了厨房。冰箱里有昨儿个买的吐司面包,唐砂拆了一袋放进碟子里,准备好碗筷屈膝跪在柔软沙发上,手肘抵在沙发椅背上玩手机。过了一会儿季果从屋子里出来,本来想去唐砂屋里叫他起床,结果出来就看见唐砂撅着屁股趴在沙发背上。早起的男人有rou吃,季果趿着拖鞋走到唐砂身后环抱住他,在他背后蹭了蹭,“今天这么早?”唐砂扭回身子,任手机滑倒沙发缝隙里,季果的下巴搁在唐砂的肩膀上。唐砂扯着季果的领带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勾着嘴角浅浅地笑起来。季果一把捞起唐砂,两人翻转了一圈倒在沙发上,季果握住唐砂绕着领带的手亲了亲,瞥见餐桌上的吐司,“这么早起来做早餐了?”唐砂“嗯”了一声,撑起身子仰着脖颈索吻,季果一手环搂住他的腰,附身沿着脖子上亲到锁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迹。豆浆机发出“叮”的一声,唐砂恋恋不舍的从季果臂弯里钻出来,进了厨房。片刻后提着豆浆机到餐桌旁边,往两个小碗里倒入豆浆,放好筷子等着季果洗漱。两人悠闲的吃完早餐,按照惯例,季果把唐砂送回店里,然后停好车回了公司楼上。第二十三章季果到办公室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往日好动的完颜进来,摸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夜宴酒吧的包厢里,完颜睡眼惺忪地从地上摸到自己的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下划接听,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完颜,生病了吗,怎么没来上班?”“嗯?”完颜听到季果的声音,猛地睁大眼睛,忽然发现周围环境不对,周围的环境不是自己家里,好像是昨晚喝酒的包厢。另一只手随手探到身边人柔软的皮肤,完颜僵硬地转过头,看见熟睡中的许宴,对方身上□□,沙发上还有点点白浊。身为男人,只需一眼,就知道那些白点意味着什么。四肢百骸传来发泄后的舒爽感觉,只是腰部有点累,脑袋里的弦崩地一声断掉,喃喃地念道:“完了完了,老大,我摊上事了,我昨晚上酒喝多了把许宴给上了。”季果在电话那端一顿,“哪个许宴?”“就昨晚和我们签合同那个许宴啊。”完颜坐起来手足无措的套着衣服,“老大,我需要请个假,先不跟你说了,他好像发烧了,我送他去市医院。”完颜帮许宴穿好衣服,抱起他出了夜宴,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市中心医院。季果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通知财务,完颜出差,开车也赶去了医院。季果到的时候许宴已经幽幽转醒,虚弱的拽着完颜的衣角不撒手。完颜心中愧疚,坐在床边给他喂流食,看见季果进来放下碗:“老大,我……”“怎么回事儿?不是昨晚让你早点回家吗?”季果皱着眉,偏头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许宴,“许大少爷,不舒服的话就跟完颜说,医药费我们公司会为这次意外报销。”许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完颜拿勺子给他喂了一点水,许宴清了清嗓子说道:“季总,不怪完颜,昨晚是我非要拉着他喝酒的,这件事情要怪就怪我吧,医药费也不能你们来出啊,我搞出来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完颜听得心里一揪,明明是自己上了人家,许宴还对自己百般维护,不由地安慰道:“怎么能怪你呢,是我的错,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季果对完颜很好,在公司里虽然是上下属关系,但在生活上季果是将完颜当做亲人的。完颜既然说要照顾许宴,许宴也没有继续深究的意思,季果也没甚话说。出了病房付了药费,坐在外面的走廊上给唐砂发消息。许宴手上挂着点滴,躺在病房里享受完颜亲自照顾的高级待遇,完颜把碗里的流食都喂进了许宴肚子里,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将病房里空调温度调到26度,坐在许宴床边。沉默了一会儿,完颜才缓缓开口:“那个,对不起,如果你……不对,我在说什么啊,那个……我会负责的。”许宴一直拉着完颜的衣角,一听这话就要用力撑起来,紧张的说,“不,不用,这个都怪我自己非要拦住你喝酒的。”完颜更加愧疚了,给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扶他坐起来。“你要是愿意的话,等你好一点就出院到我家住吧,我家虽然小但是你住进来还是完全没问题的,何况这件事都怪我。”在完颜看不见的地方,许宴满足的勾起嘴角。等完颜看过来的时候,装作一脸无害的点点头,说道:“只好这样了。”两天后,许宴如愿搬进了完颜的家里。完颜的家如他所说不大,不足百平米,可是家居器具卫浴厨房一应俱全。从那天晚上完颜醉醺醺的话里不难看出,完颜是个孤独的人,但房间里的装修温暖明亮,浅黄色的墙上挂着几幅卡通兔子画。完颜家里只有一间卧室,许宴入住的第一天完颜就被公司里的财务留住加班。晚上许宴看完颜迟迟没有回来,洗完澡迅速钻进完颜的床里,本想等完颜回来一起睡,无奈之前做了发烧精神一直没大好,靠着靠着就睡着了。大床连着飘窗,飘窗上铺着一层雪白的绒毯。许宴睡着睡着脚就从被子里伸出来了,斜斜地搭在飘窗上。完颜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许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没想到平时衣冠楚楚的许大少爷睡相这么差。无奈的把他推进床中间拉上被子盖好,他跟老大请了一周假,一直以来都是他跟在季果身边,在财务营销策划中间周转,他这几天没去,公司里好多事情都忙不开,只好出去加班了。许宴这人怎么说呢,虽然看着是个富家大少爷,但是呢,在完颜面前挺孩子气的,就比如下午他要出门的时候,给许宴煮了一锅皮蛋粥在厨房里。许宴趴在沙发上拉着他不让走,非要弄清楚他去哪里多久回来,完颜许多年没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