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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暖太多,我抱着他的时候格外的舒服,他不敢叫,我想他是怕我惊醒。当我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我看着他绯红地脸,和挂在眼角的泪珠,竟然于心不忍。我搂抱着他,他攀附着我,我看着他疼的忍不住咬住了唇,轻轻地吻了上去,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好,反而让我认为有些虚幻。我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以说在我的世界观里,利益更大于感情。我看着睡在怀里的徐泽之,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红色的痕迹。我心里忍不住烦躁起来,坐在阳台边抽烟,一个人若是太过感性,太容易受情感的影响,成功的机会将会越来越少,我并不满足于现状,我希望自己能够彻底地摆脱儿时的窘境,我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成功。我看了眼坐起在床上的人,他似乎还没睡醒,呆呆地看着我,我心口一软,掐灭了烟,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常话说蛇打七寸,徐泽之的弱点我了解的太过清楚,我根本没有多费力气,他就已经招架不住,他同我告别,说了一句听起来有些奇怪的话。徐泽之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似乎从没有来过,彻底地消失。这似乎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有时候我又会时常想起他,想起一些细微末节的事。总是想起某一个人,或是某一样东西,就会将那个人或物深深地印刻在心里,当你想要抹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只差一步就能成为参天大树。也许是深埋在心里的感情终于爆发,我拿着徐泽之给我的钥匙,去了他的家。他的家收拾的格外干净,贵重的东西都用白色的布盖住,这时候我才明白,他是真的离开太久。我住在了徐泽之的家里,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搬进来,我并没有去刻意的找他,我相信自己足够了解他,他一定会回来。我在徐泽之的屋子里住了快一个月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徐泽之藏匿在柜子里,和我来往的书信,他整理的很好,好专门买了收纳袋,将书信一张张的封好。半年后,我还是没有徐泽之的消息,开始不免有些担心,但担心归担心,很多时候徒劳的事情做来只是浪费时间。我一边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一边等徐泽之回家。而当徐泽之真的回到家的时候,我竟觉得有些愤怒,愤怒他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徐泽之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另外几个人,听他们的话是说徐泽之想要卖了这套房子。徐泽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住在这,才带人来,我看他小心翼翼地和买房的人道歉,心里不免觉得窝火。终于打发走了人,徐泽之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是还没从我住在这的情况中反应过来,我将早就准备好的他所收藏的我写的书信,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除了震惊还有愧疚。我看着他,想吻他,从未如此想过。我也这么做了,却被他一把推开。隐藏在心里的话太久,说出来反而很容易,我看着他高兴地搂住我的脖子,胡乱地亲了我的一脸的口水,我知道自己做了最正确的事。就让徐泽之永远以为我不知道我曾了解他的身份,让他带着愧疚,带着自以为对我的曾经的欺瞒,来陪我度过余后的人生。我并不看好纯粹的爱,那其中必定要参杂些其他情绪,才足够完整。徐泽之会永远记住他曾欺骗了我,我也会永远记得,我欺骗了他。我看着身下哭泣地人,轻轻地在他额前一吻,尽管这样的爱不够纯粹,但至少这一辈子,能让我如此的,似乎也只有这样一个人。第6卷大雪第1章01我没想到还能见到杨夏,在这样一个晴朗的午后,阳光照的人犯懒,像是格外的适合用来回忆以前的时光。我坐在咖啡厅里,看着他同别人言笑晏晏,像是多年前一样。我和杨夏在一起八年,虽然没有一张结婚证,但在亲友的眼里,我们和普通的夫妻无异。杨夏笑起来很好看,有两颗小小地虎牙,嘴角边还有着两枚酒窝,他总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干干净净的一个年轻人。和他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从小就学画画,我们搬了新家后,专门整理出一个房间给他做画室,他经常能待在画室里待一天,可他的本职本并不是画画,他只是热爱它。我和杨夏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我现在坐着的这家咖啡馆。说来也实在可笑,我和父母早就出柜,熬了一年多,他们终于接受了我喜欢男人的事实,可父母就是父母,不能介绍女人结婚,就介绍男人同我恋爱。我被我母亲逼着,和五个人见了面,一个都谈不成。见的第六个人就是杨夏。我那天戒指的设计稿刚画到一半,就被我妈的夺命连环call逼得不得不停笔,去咖啡厅与杨夏见面。原本我就抱着见一面就算了的态度,只是没想到,这一面过后,我们在一起了八年。我到咖啡厅的时候没有见到杨夏,便点了杯咖啡坐在角落里等他。一杯咖啡下了肚,杨夏还是没到,我有些不耐烦了,原本就不想见,如今对方还迟到,坏印象算是彻底地留在了脑里。我翻了翻母亲之前给我联系方式,找到了他名字下的号码,拨了过去。“喂……”我大概没想到对方的声音这么软糯,完全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像成年男人。我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开口问:“是杨夏吗?我是俞丘阳。”“阿……俞先生您好,我马上就到了,您再等我五分钟,很快……”我还没说好与不好,对方就把电话挂断。我叹了口气,考虑了下如果不等人离开后带来的后果,想想我妈那张愤怒的脸,我还是可以再等五分钟。杨夏这次说的倒是很准时,五分钟后,我见到了一个穿着白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白色的球鞋,头发微长,随意地散落在颈间的青年,向我跑来。我看着他气喘吁吁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头发上还挂着一片树叶。“俞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杨夏伸出手同我握好,我看着他满手的颜料,皱了皱眉头。杨夏察觉了我的些微不满,尴尬地收回手,又开口解释:“我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把颜料打翻了……实在抱歉让您等我这么久……”他低着头,我能看到他藏在发后发红的肌肤,粉粉嫩嫩。我挥手招来了服务员,给他点了一杯冰咖啡,他歉意地对我笑了笑,抢着要付钱,而我如今只记得他笑起来,露出的那两颗小小的虎牙,吻起来是什么滋味。我们那天其实什么都没聊,他喝完咖啡后,我就被工作室叫走了,我给他留了一张我的名片,他呆呆地收下。回去后我就忙着设计稿的事,两天都没被人打扰,等出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