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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这个给家族抹黑罪人今后唯一能做的贡献,想来,他早晚会习惯到勉为其难的。至于韩玉珠,清苦的家庵应该是最好的归宿了。她机关算尽,荣华富贵,万千宠爱什么都没有得到,就是亲生女儿也无法养育照顾。不知道对着青灯古佛时,会不会悔恨当日心思不正的所作所为,能真的反省愧疚。小若棠所料不差。为家族荣誉,前程,能牺牲自己的颜老爷子。在苏元正走后第二天就开了祠堂。把侄子关在了二房独院,只留了三个高大粗壮,目不识丁的粗实丫头照顾。声明,这三个丫头侄子看上谁就收了房,等到生下子嗣,自有族中人照顾。被下了重手的韩玉珠,病痛的不能起身,就直接被抬去了家庙。一同前往的还有所谓‘自愿’给亡夫祈福的韩老夫人。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害人终害己。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棠醒来再一次喝了奶之后。听见对师门武功很是推崇的瑛姑好像想起什么,眼里带着纯粹的钦佩,低头跟身前还看着小小姐的碧云说。“颜家那些护卫身手好的也有几个。其中一个瘦小又其貌不扬的,内力不说如何,可外家功夫算是一等一了。要不是王爷带了徐明过来,还真未必能有人制得住他。要是让他逃出去,到安远将军府请来救兵,我们也要麻烦些。看来百年世家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一回也算是王爷攻其不备,才能轻易完胜。不过颜家根基深厚,门生故旧姻亲们遍布江南江北。这一回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受过的打罚已经是没办法在挽回了。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小小姐作伐子,这孩子能不能被长久的养在苏家!”说到这,几个丫头眼神黯然。如今苏家和颜家算是成了仇,而最为难的,最可怜的,却是这在襁褓中的无辜婴孩。不论她是在哪里长大,生活。面对另一方的父族或者母族,想要和睦亲爱相处都不容易。这本该千娇万宠,金尊玉贵长大的嫡出长女生而失母,父亲又是懦弱无情的人。还有那个便宜祖母,老妖婆。不安好心,不知道在哪找来个野和尚,不安好心给她批了个绝顶糟糕的八字命语。要是再没有了宗族的庇佑,今后的人生路可是难了!几人齐齐带着怜悯的神色,望着杏眼微眯又要睡去,还不知道前路多艰的小小婴孩。却不知道怀中的小家伙此刻对什么父族母族,所谓宗亲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正在美梦中,一心幻想自己白衣飘飘纵横江湖呢!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咱们的女主就一下子长成大姑娘了,够速度吧!ps:长大后第一件事做什么?选女婿哈哈☆、第8章月朗星稀的静夜里,小小车厢中在没有人开口。只能听到外面飞驰的马蹄哒哒。坐车飞驰,一路睡睡吃吃。昏沉沉再度饿醒的若棠还没睁开眼,就听见身边陌生中年女人说着主人的闲话。“老jiejie你说,我们家王妃可是公主出身。怎么就一点事都拿不起来。王爷在的时候,一味的顺从听话,不多走一步,多说一句倒也可以。等王爷不在家遇到事还只会哭。这回三姑奶奶遇到这种事,她和王爷二十年夫妻,竟然一点也不顾忌枕边人的心和苏家的名声,就真软弱无能的撒手不管。哎。真是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不知道王爷会多伤心难受呢。”被叫老jiejie的女人也是怒其不争的抱怨,更有替主子的不平。“谁说不是呢,想当初咱们王爷征战在外还要体谅她远嫁,事事给她安排周全。她可是比王爷还大上半岁呢。这么些年连一儿半女也没生下,等下面几个弟弟都有了孩子,王爷才无奈收了两个丫头。去世的老夫人,对她用了多少心思,就是教不会。真是让人说不下去了。”哀叹了几句,旁边另一个中年女人柔声劝着。“算了孙jiejie,你也别给她cao那个心了。我冷言看了十几年,这王妃啊是立不起来了。您要是心疼王爷,这次回来就多分担些。哎呦,小小姐醒了,老jiejie,你照顾着些,我去看看奶娘们洗漱收拾完没有。”大大眼睛转了转的若棠,扫了眼此刻所处的位置。眼前是山水大屏风,对面是琳琅多宝阁,看来她是到了益州永安的汉中王府了。扭头看向身前这个近50的中年女人。瓜条脸,聚光的笑眼,看起来很慈和。可听刚才那几句话,就知道这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看来苏家的内院也是不安生啊!吃饱肚子的她被洗漱一新的舅舅重新抱在怀里,温声的哄着。他应该是很少抱孩子的,姿势别扭,胳膊更是僵硬的很。还是若棠自己努力挪挪蹭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一会,屋子里鱼贯而入进来不少女人。其中坐在舅舅对面细眉细眼很是清丽,一身淡色袄裙,看起来不过30许的女人正拿帕子擦眼泪。她身后的mama一脸担忧的盯着桌上的兰花茶碗,看来她就是自己的大舅母,当今皇上的6姑安阳长公主了。看着只是哽咽流泪,怯怯偷看几眼舅舅,却一句话没有的王妃舅母。若棠心里叹口气。果然是个软弱没主意的人。这屋子里除了舅舅,还有妾室婢女,她这样干哭,一句得体,哪怕狡辩掩饰的话都说不出来,怎么能服众。就算是长公主,背井离乡这么多年无权又无子,还在后院活的如此好,看来舅舅确实很照顾体贴她。记得听谁说过,舅母是太|祖游幸时酒后跟个舞姬生的。生了她其生母因出身不堪,又不受宠,也不过封了个最低等的位份。母女两在皇宫一直是小透明的存在。要不是为了笼络藩王赐婚,太|祖都想不起来她这个女儿来。吃人的皇宫里,跟地位卑下的母亲小心翼翼长大,也不怪她性子这么弱了。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女主人在哭其他人也不敢说笑。好半天,苏元正把若棠放在身边坐着。抬起头无奈无力,很有些倦意的安抚她一句。“别哭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事情也都解了。”又看了两眼大夫人下手的两个女人,淡淡笑了下算是招呼。一边摸着外甥女绒绒的头一边说话。“这次打完仗,我们益州能平安好一阵。我有了空闲,是时候歇歇,也好好跟孩子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