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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下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陆少,你在看什么?”一个女人推推自己身边走神的男人,甜笑着撒娇:“人家生日快到了,你不送人家生日礼物吗?”陆凯收回眼神,瞥了一下这个自动黏上来的女人:“我睡过你?”女人一愣,撒娇的小拳拳愣在半空。“你生日关我什么事?”陆凯不顾对方和车行经理的尴尬,直接拨开他们走了。在他视线的落脚点,一高一矮两道风格各异的身影,好像在看车。这两个人就是张叙和关以洵。拒绝了销售在旁边介绍,关以洵耐心地陪张叙看。“这一辆怎么样?我觉得适合你。”“不喜欢。”张叙嘴上这么说,却看得挺认真的,或许等他有钱了可以买一辆。关以洵看在眼里,低声道:“我送给你。”张叙摆摆手:“用不着,我暂时真的不需要。”陆凯给许薄苏发信息:「兄弟,你跟上次在gay吧认识的小零号还有联系不?」许薄苏:「有的。」陆凯:「我在车行看到一男的陪他看车。」作者有话要说: 草莓马上要变草莓酱了第15章张叙说过自己没有亲人,但是不一定没有朋友。许薄苏问:「年轻男的还是年长的?」陆凯:「年轻的,条件只比你差一点点,像个公子哥。」许薄苏:「好,你在哪个车行?」陆凯:「霞光路,你要过来吗?」许薄苏:「不来,我问问他。」陆凯:「不是,你们还有联系,真一起了?」许薄苏:「嗯。」在一起了。然后许薄苏打开张叙的微信窗口,问问:「你在哪?」漫不经心看车的小青年,拿出手机,回道:「车行。」张叙把刚才那辆车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许薄苏:「这车好看吗?等我有钱了买一辆。」许薄苏:「好看,你一个人跑去看车?」张叙:「不是,还有个司机,他一会儿送我回去。」许薄苏:「好,等你回来。」消息打探完毕,许薄苏回陆凯那边:「那是他司机。」陆凯乍舌:「你小情是什么身份,那种人给他当司机?」一看就是扯淡,小白才信。许薄苏:「他说是就是。」陆凯就愤愤不平了:「你看不出来他撒谎吗?兄弟,你第一次谈恋爱,眼睛放亮点,别给人骗了。」「对了,他知道你的身份吗?」许薄苏:「知道了。」陆凯:「……」这就是以前不谈恋爱的后果,老房子着火,猪油蒙了心眼,人家说啥就是啥。许薄苏:「我等他回来再问问,你别惊动他。」陆凯震惊:「你俩都同居了?那就是说,你真把人家睡了?」好吧,这么想的话,其实也不亏。许薄苏:「嗯。」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或许两个都是。半个小时后,张叙从关以洵的车上下来,走进k大。一开始,本来想让关以洵直接送他回老城,但是后来想想,放暑假了,以后少不得要在许薄苏那里常住。于是张叙回k大收拾行李。在烈日炎炎的七月天下午,张叙拖着一个大箱子,第一次享受到了可以坐的地铁。为了纪念这美好的一刻,他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第1次‘坐’死亡3号线。」照片上是一双包裹在牛仔裤下面的长腿,规规矩矩的放着,隔壁是个银色的行李箱。老牛点了个赞并留言:「叙哥,去哪里度假?」张叙回:「去打工。」朋友圈里张楚南身边的工作人员一脸黑线,搞不懂这位星二代的想法。明明就不缺钱,但日子过得跟穷学生似的……张楚南的经纪人周涛留言:「小叙开玩笑呢?真的去打工?」张叙回:「涛子叔,真去打工。」周涛:「体验生活?」张叙:「不是,赚钱糊口。」这会儿周涛终于明白,张楚南为什么烦恼了。这孩子忒难搞。周涛小窗张叙,说了一堆:「小叙,你这样做你老爸会伤心的,他最近为了你的事特别烦恼,你跟他生分什么呀?他给钱你就花呗,反正他就你一个孩子,没人跟你抢。」张叙:「您错了,他希望我独立自主。」周涛:「……」哎,人家父子俩的事,他一个外人确实不太清楚。于是转头跟张楚南说:「你看小叙的朋友圈了吗?他说要去打工。」张楚南:「有吗?看不见,他的朋友圈可能把我屏蔽了。」周涛:「……」行行行,两边都不上心,他跟着掺合啥呀。张叙走出地铁口,热浪滚滚,他抬头看四周有没有出租车,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杵在对面的树荫下,手里拎着一个帆布袋,一副在等人的样子。绝了。这可是7月份的下午4:30,太阳还很老高。张叙感觉头皮发麻。等在树荫下的人,赫然是许薄苏,他穿着清爽的浅蓝色衬衫,胸前散开几粒扣子,不玩手机也不东张西望,一心只盯着地铁口。所以张叙出来的时候,许薄苏也看见了他,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睛,幽幽看着,勾~引对方过来。这会儿张叙不仅感觉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拖行李箱的掌心也出了汗,因为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上心。张叙走过去:“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许薄苏笑道:“看了你的朋友圈,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就过来了,他说着,拿出袋子里的水,拧开递给张叙:“喝一口。”张叙接过矿泉水,还是冰的:“……谢谢。”特意过来接人,还带了水,好夸张。“你不热吗?”喝了几口水解渴,张叙的目光在许薄苏身上瞄。伟岸的身材跟T台上的模特似的,但又不如模特那么张扬,而是气质内敛温和,清贵迷人。“热啊。”许薄苏把后背转给张草莓看:“都湿透了。”张叙一阵脸热:“那赶紧走吧,搭车回去。”“我来帮你。”许薄苏一手按在张叙的行李箱上:“你去叫车。”“行。”张叙应了声。前面就有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叫到了。放好行李箱,两个人坐在后排,享受着车里的空调,才好受了一点。“天气太热了。”张叙望着外面。“嗯。”许薄苏坐得笔直,从口袋拿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因为后背湿透了,他不靠车里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