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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眼都会吓得浑身颤抖。“你——”宋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顿了一顿,又大声的吼道,“定然是你伙同人家来陷害你meimei。宋琬,你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我若是不用家规处置你,咱们宋府还不让你捅破天了。”宋渊扫了一眼众人,又道,“将大小姐给我绑到祠堂,上家法。”他话音未落,就听宋老夫人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谁敢动我的琬儿?!”屋里的丫鬟婆子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宋渊疑惑的看向宋老夫人,“母亲,到如今你还要惯着这个心肠歹毒的人吗?”宋老夫人挑眉冷笑,“心肠歹毒?!宋正潭,我看你才是瞎了眼,四十多年都是白活了。我当初怎么会生下你这般糊涂的人,若是你父亲还在,定然也要被你活活气死。”不等宋渊开口,宋老夫人继续道,“你好好看看你的嫡子嫡女,他们到底在陈姨娘母女俩的手底下受了多少苦。”宋老夫人指了指宋珩,“你的嫡子,你知道他当年是怎么磕伤脑袋的吗?!是你的陈姨娘,是她。让陈升带着宋珩去临湖,趁机将宋珩推到湖里,没想到事情暴露,宋珩只是磕伤了脑袋。你连你儿子怎么磕伤的问都不问,就相信陈月娥空口无凭的话。你儿子是怎样稳重的人,你不知道吗?”“你的女儿,宋琬。看看她的额头,那么大的一块疤痕。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是你全心护着的好人,在菩提寺那么陡的石阶上,踩住琬儿的衣摆。若不是孟阶及时拉住,恐怕你现在连见一面你面前的心肠歹毒之人都难了。”宋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喘着气。她浑身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子,是她一手抚养大的儿子。宋渊闻言浑身一震。他的陈月娥,明明是又孱弱又善良的人,怎么会生出这般歹毒的心思。宋渊摇着头,喃喃地念道,“不,不。月娥绝不是这样的人,绝对是有人陷害她。”他目光一凛,狠狠地看向宋琬,“说,是不是你?!”宋老夫人气极反笑了起来,“对,是你的嫡女。她六岁就伙同陌生的人来陷害他的亲生哥哥,又为了陷害陈姨娘母女,置自己于死地。”宋老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凌厉。宋渊低着头,再说不出来一句话。他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事实告诉他就是陈月娥下的毒手。可他又十分的不相信,陈月娥在他面前明明是最善良的,就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方mama看着宋老夫人的胸口直上下起伏,身形一晃,差点晕过去,幸得宋琬及时的扶住了宋老夫人。方mama看了宋渊一眼,径直走到他跟前,低声道,“老爷,您赶车一路劳累,还是先回去歇息吧。”说完看了一眼金缕。金缕会意,打着软帘出去叫了两个小厮过来,拉着宋渊出了‘春泽斋’的月亮门。宋琬和方mama搀着宋老夫人进了里间,又请了大夫过来看了一回。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只需休息一会便好了。金缕煎了安神汤过来,喂了宋老夫人喝下。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宋琬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宋琬垂着头迈过门槛,却扑进一个宽厚的胸膛。宋琬抬头,含着泪叫了一声,“哥哥。”宋珩摸了摸宋琬的发髻,紧紧地拉着她的手道,“不哭,有哥哥在。”宋琬点了点头,跟着宋珩回了‘东跨院’,她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看上去像是大哭了一场。宋珩心疼,拿着锦帕轻轻给宋琬抹去眼角的泪水,握着她的手道,“琬儿,哥哥一定会让父亲给你一个说法的。”第六十九章宋渊回到后院,就直奔‘归芸院’而去。月亮门前站了两个小丫鬟,看见他都俯身行礼。推开院门,只见里面一片寂静,他心下一咯噔,快步进了正堂。偌大的屋子里一片空荡荡,家具摆设都重新换了地方。宋渊的目光移到临窗大炕上,却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又扫了一眼屋子,转身问身后的婆子,“陈姨娘呢?”婆子低着头,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道,“被老夫人赶了出去。”早在宋渊回来之前,宋老夫人就吩咐了一番。若是宋渊问起陈月娥,就一概说被她撵了出去。宋渊脸色一沉,又问,“赶哪儿去了?”婆子摇了摇头,没有回话。宋渊满腔都是怒火,他攥着手掌心,又指着丫鬟婆子大声吼了一通,“你们说,老夫人到底将陈姨娘赶到了哪里?”丫鬟婆子都低着头,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声。宋渊见他们不说话,一脚踢在了身旁的婆子腿上。那婆子闷哼了几声,捂着腿肚倒在了地板上。剩下的人一见,也慌忙跪倒在地。宋渊满腔怒火无处可发,他又狠狠的踢了几下门窗,直到脚上传来痛楚他才停了下来。门窗早已岌岌可危,宋珩走到那里,便看到了这一幕。他快步走了几步,使劲将宋渊推到一旁。只听‘嘭’的一声,门窗落在地上,正好是宋渊刚刚站着的地方。宋渊打了一个激灵。这时一阵秋风吹来,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宋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意,才看向宋珩。半年不见,宋珩似乎变了许多。他个头很高,脊背挺拔,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瘦削。因着常年病着,他脸色有些苍白,一双棕黑色的眸子清澈而又深邃。与之前那个呆怔的少年相比,甚是陌生。宋珩低头看了一眼在地板上呻吟的婆子,蹙了蹙眉头,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小丫鬟们都感激的望了一眼宋珩,搀着婆子悄悄地出去了。宋渊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到临窗大炕上。宋珩也跟着走了过来。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父子二人。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许久,宋渊表情微松,开口唤了一声,“珩儿。”宋珩看向宋渊,淡淡的道,“父亲是要找陈姨娘吗?”宋渊闻言低下了头,根本不敢正视宋珩。宋珩又道,“父亲是要亲口问一问陈姨娘是不是她下的毒手,才相信我和meimei被她中伤多次?还是觉着这些事情都是祖母胡乱编造,冤枉了陈姨娘呢?”“我——”宋渊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宋珩,满腔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眼都蹦不出来。如今想来,当年之事确实是他草率了。只是他千想万想,也难以置信陈月娥有这般歹毒的心肠。可当时是陈升第一次来青州府,风景秀丽的庭新湖不去,偏偏去偏僻又怪石嶙峋的临湖。他心中其实也有些疑惑,只是觉着陈月娥不会做出那等事,才相信陈升说是宋珩脚下一滑,摔倒在石头上。“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