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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停顿了片刻,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边走边回:【就算抱团也只是伤害乘以二的结果吧?其实琴你完全可以发挥X战警大姐头的职责保护一下祖国未来的花朵。】【不,】琴微微一笑:【他们都不是X战警的,我才不要管。】西莉娅声音轻快地说:【挖墙脚呗。】之前西莉娅的探查行为刚要开始就被雷神打断了,这次为了避免再发生意外,她决定把万磁王推到隔壁去。而且一想到脑人的时候周围有那么多人在强势围观,西莉娅就浑身不自在。觉察到了西莉娅的想法,X教授发话了:“甜心,你在这里,我们出去。”“琴,你留下,”X教授和琴短暂地目光接触了一下:“需要帮忙再叫人。”艾玛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也留下吧。”“也好,”鉴于艾玛是兄弟会的二把手,让她留下也无妨,西莉娅点点头,顺手拍开了死侍兴致勃勃举起来的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推:“你不准留,出去。”“啊,甜心,”死侍双手捂着胸口,一脸痛不欲生地被推走了:“我好伤心啊……”西莉娅懒得理死侍。在大家都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之后,西莉娅搬了个柔软的带靠背的椅子放在万磁王的病床前,然后她坐了上去,略微俯下|身,将手指点在了万磁王的太阳xue上。艾玛关上了门,回头看向琴,见琴点点头,她才张开了一道思维结界笼罩了整座会议室,屏蔽了外界窥探的可能性。闭上眼睛,西莉娅将思维之力完全释放,追随着无数根触|手的试探,渐渐沉入了万磁王那一片空荡荡的大脑之中。起初周围是一片茫茫黑暗,感受不到任何的生机,没有丝毫的思维波动。西莉娅没有着急,她打了个响指,在指尖点起了一团幽幽的萤火,借着微弱光芒的照耀,随便挑了个方向向前走去。黑暗中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西莉娅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就在她有些疲惫,思考要不要停下来休息片刻的时候,前方不远处忽然亮起了一点微弱的光芒。西莉娅精神一震,拎起裙摆向着微光的所在急奔而去,思维触手先一步抵达,眨眼间便带来了反馈。那是一片漂浮着的碎片,它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海轻柔地托举,在虚空中随着海浪的波动一起一伏地上下浮动着,在碎片的周围,有星星点点的细碎光芒正以它为中心,缓慢地绕着大圈旋转飞落,星屑溅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父亲,”西莉娅深吸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探出指尖,点在了碎片上:“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话音未落,西莉娅被拖入了一个残缺的思维之境中。第二次世界大战,波兰,奥斯维辛。这是一个大雨之夜,坠落人间的雨把天地连成一体,巨大的雨幕笼罩了一切。没有丝毫防备的西莉娅刚刚出现就被狂风暴雨淋了个湿透,所幸这里是梦境,只要是梦就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于是西莉娅赶忙先架起了一道简易的精神屏障遮挡住了大雨,然后她站在泥泞的土地上,哭笑不得地拧着自己滴水的长发。“不要……泥土。”西莉娅低声嘟哝着,随着话说出口,她所到之处的路全都被铺上了一层裁切方正的大理石板,等她走过之后,石板又默默地消失了。“不要……淋雨。”透明的场力在周围无声铺开,西莉娅身旁的雨水都被一道看不见的“界”阻拦住了,大雨噼里啪啦地打落在她头顶,顺着领域的弧度缓缓滑下,远远看去,她好像是一个被笼罩在玻璃瓶中的水晶小人。“给我……照明。”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凭空出现在领域中心,它们旋转着聚拢成一团,飞在西莉娅的身边帮她指路。“这里是……奥斯维辛?!”当看见眼前那架上了锁、被两个士兵持|枪看守着的巨大铁门时,西莉娅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万磁王是不会去这种充满了他童年阴影的伤心之地进行缅怀的,但X教授却带西莉娅和双胞胎去参观过,为了让他们铭记历史,了解战争的残酷,明白和平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来之不易,也让他们知道了万磁王是如何被造就的。或许是因为这是一段残缺的梦境,也可能这只是一段不完整的记忆,总之周围的看守都对西莉娅视而不见,这让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铁门前,仰起头自言自语地呢喃:“这里的时间是二战时期?”空气中传来了隐约的哭声,和大雨落下的声音杂糅着,听起来不甚清晰,有一种压抑的憋屈感觉。西莉娅单手扣住门上的锁用力向后一拽,拴着门的粗铁链子被她直接拽断了。将锁带着铁链随手砸向了旁边的看守,西莉娅推开门,走进了令人窒息的奥斯维辛集中营里。毫无疑问,这个梦境(或者是残缺的记忆)就是万磁王曾经的经历,西莉娅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只要能找到梦境的主人,就算通关。听X教授以前说过,万磁王是在被抓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当天晚上觉醒了变种人的力量,残暴的法西斯要将他和他的家人分开关押,为了能和自己的母亲留在一起,年幼的万磁王拼命叫喊,被一帮士兵向后拖拽着,还坚定不移地对着家人的方向伸出了手,仿佛只要他再坚持得久一点,就能握住他mama冰凉的手似的。巨大的、强烈的愿望在他濒临绝望的心头炸开,如同从燃烧成木炭的柴火尸体上迸溅的星星之火点般,烧成了一片燎原之势。沙哑的嘶喊中,万磁王使用变种人的能力,将铁质大门的一半扭曲报废。经过这次反抗,让黑皇发现了万磁王的能力,他也是一位变种人,为了逼万磁王彻底觉醒自己的天赋,他当着万磁王的面,枪杀了他的母亲——“砰!”一声沉闷的枪响透过厚重的雨帘远远传来,西莉娅暗道不好,她闭上眼睛辨别了一下方向,根据思维触手收集到的信息,跑进了角落里一座不太起眼的二层小楼中。西莉娅找到正确地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古老的唱片机吱吱呀呀放着一曲荒腔走板的歌剧图兰朵,在这诡异乐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