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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切磋一下而已。”阮酥一挥袖子,将文锦甩脱,她皱眉道。“你这些勾人的手段,还是留着用在别人身上吧!之前你说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会绝对效忠于我,现在我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要交给你,你能办到吗?”见阮酥今日不苟言笑,文锦便也不再插科打诨,正色道。“之前妻主替文锦求药,文锦这条命便是妻主的了,妻主有事尽管吩咐,文锦一定竭尽全力去办。”阮酥点头。“既然如此,我问你,你的瞳术,对男人管用吗?”文锦一愣,忽然暧昧地笑了笑。“自然了,德元公主的情报网里,除了那些千金贵妇,也不乏有些爱好特殊的朝臣贵馈,就算是正常男人,惑他一时也不是难事……”冬桃闻言,鄙夷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阮酥却大为满意。“很好,那么依靠瞳术,你进皇城司救出一个人的可行性有几成?”这个问题却让文锦有些意外了,他是吃过玄洛的亏的,在德元公主身边时,也没少接触过皇城司的人,那些人个个身怀绝技,别说玄洛,就是他左右的颉英和皓芳,他也不是对手。“只有三成……妻主,你也知道,那些绣衣使可算不得男人,我不大有把握,若瞳术无效,交起手来,我或许会折在他们手上。”见阮酥大为失望,文锦沉默了一下,道。“不过我愿意一试,就算报答妻主相救之恩,只是如果我此去回不来……”“我随他一起去。”文锦惊讶地回头看着冬桃,神色有些复杂,冬桃却漠然地白了他一眼,对阮酥道。“这小子身手还不如我,他有三分把握,我便有五分,加在一起算八分,机会总是大些,而且若是他死在里头,我也好收尸回来给小姐一个交代。”“喂,你!”阮酥拦住青筋暴起的文锦,对冬桃笑道。“冬桃,此次我要让你从玄洛手上救人,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再怎么没有好感,始终是血脉相承的兄妹吧!若是她的目的是想害她哥哥呢?冬桃毫不犹豫地摇头。“我相信小姐。”同一天夜里,白秋婉披衣在月下祈福,在祁念的悉心呵护下,她已渐渐从丧子的悲伤中走了出来,横竖来日方长,有祁念的宠爱,孩子迟早还有再有。她刚刚起身,看了看时辰,祁念差不多要从议事厅回来了,自她小产之后,祁念便不再掩饰对她的独宠,夜夜宿在她的住处,两人便如寻常夫妻一般恩爱温馨,此时白秋婉洗了手,正要到小厨房为祁念做一碗他最爱的莲藕马蹄粥,她的亲信紫玉疾步走了过来,将一封信交给她。“良媛,这是阮小姐托人送来的,说是要紧事,请你务必帮忙。”白秋婉听闻,连忙回屋,拔下钗子裁开信封,从里头抽出信纸来,白纸上,只有寥寥数字,白秋婉想了半日,仍旧不明所以,但阮酥求她办的事,她总是义无反顾的。“太子殿下到了!”听见门外的通传声,白秋婉迅速将那信纸在灯上燎了,回身走出厅堂,要替祁念解冠宽衣,祁念却托起她的脸庞,仔细端详了片刻,皱眉道。“怎么脸色还是不好,看来那凝血膏也没什么效,等明日孤再命人重新去寻良药!”白秋婉回握住他的手,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娇嗔。“这天下最好的药,都被殿下搜罗在府中了,哪里还有什么良药?臣妾也并不是脸色不好,只是这些日子有些闷得慌了……”祁念沉吟,白秋婉心思单纯,即便有心去结交祁清平、符玉、徐婴子等人,他也因为担心她被人算计,故而吩咐她远着府中姬妾,却没有想过,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被关在这一方天地里,也是会闷烦寂寞的。“臣妾有些想念阿酥,后日晚上便是民间的放灯节,不知殿下能否借此机会请阿酥来府中坐坐?”白秋婉这个请求毫不过分,虽然祁念不是太喜欢单纯的白秋婉和狡猾的阮酥来往,但见她一脸期许,他也不忍拒绝,他伸手抱住白秋婉。“这有何难呢?正是巧了,符玉也和孤说了放灯节欲请琼琚郡主之事,既然你想阮酥了,孤明日便让符玉进宫,顺便把她也请来。”“谢谢殿下,只是……”白秋婉将头靠在祁念肩膀上,有些迟疑地道。“越过几位公主,单请阿酥和郡主,似乎有些不妥,不如也顺道请几位公主过来?大家热热闹闹的赏灯不是更好?”祁念点头,白秋婉的无心之言,却正中了他的下怀,他和阮酥始终有旧,来往过密也不大好。“说得是,那便都请来吧!”232灯夜私奔第三日傍晚,五皇子府的马车匆匆进了崇灵门,祁澈快步行上阶梯走进太和殿,嘉靖帝身边的内侍曹福早在厅外候着,祁澈一见他便问。“父皇突然召本王进宫所谓何事?”曹福平时没少拿祁澈的好处,时常替他通风报信,祁澈一问,他连忙摆手低声道。“今日二公主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竟然到陛下面前说了殿下许多不是,殿下进去可得小心!”祁澈脸色十分难看,二皇姐一向是个事不干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人,怎么会突然与他作起对来?他在殿外调整了一下心绪,方走了进去。太和殿里,嘉靖帝坐在龙椅上,旁边站着祁金珠,祁澈行过大礼刚起身,嘉靖帝也不赐坐,当头便满面阴沉地问道。“澈儿,你那王妃缠绵病榻多时了,听说你到处请医问药,日日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怎么也不见好吗?”祁澈连忙叹了口气,满怀伤心地答道。“实在是顽疾恶崮,多少名医也没有法子,所谓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儿臣只能用人参补药等物替她吊着,只求多熬一日是一日吧!”嘉靖帝一拍案桌,怒道。“当真是恶疾?可你皇姐怎么听说是你厌弃凌雪旋,有了再娶的打算,故而对她下毒,才导致了今日她卧床不起的局面!”祁澈面色大变,又惊又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