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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羞窘,脚步越发快,险些连带路的丫鬟明珠都跟不上。“白,白良媛,您,您慢一点。”白秋婉也不理,自顾自往前,然而方进入内宅,却看见一只绣鞋落在地上,虽素雅,但看做工精致,上面还缀着米珠,便知定不是府中丫鬟的。明珠见她突然停住,松了一口气,总算让她赶上了,她福了一福,正建议要不要稍作歇息等等太子时,却发现白秋婉神色不对,一看地上的绣鞋也面露疑惑。??t5?n?p2('鍚?嶺??縝??????4“奇怪,是谁的鞋落在这里了……”明珠话音刚落,只听前面传来一声惊呼,两人对视一眼,白秋婉已小跑着向前。她本不爱多管闲事,可是方才那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阮酥的?只一绕过一丛花树,便被眼前的情景惊住。湖边山石,阮酥被万阙山压在上面,身上的衣襟已被扯下了一半,露出了大片盈白的皮肤,似乎是因挣扎反抗,还被万阙山打了一巴掌,唇角流血,此时她双手被万阙山一只大手死死扣住,而那颗头颅已经顺着脖颈锁骨一路往下……“这才乖嘛……若meimei一开始便如此,如何会吃那些皮rou之苦?”万阙山拍拍阮酥的小脸,看到她脖子上被他拖将过来扼出的一圈红痕,懊恼方才对阮酥似乎下手重了些,然而美人带伤,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风致,他便是爱这口,更觉yuhuo焚身。听清身下女子破碎的呢喃,万阙山纵声狂笑。“什么,玄洛?那个假男人,等meimei被哥哥疼过,便不会再念叨他了……”说完,就要解自己的裤带,哪知却发觉前方有人闯入。他入过战场,耳力本是极好,可惜耽于情色,却麻痹大意了,等发觉正欲行动时终是慢了一步,迎头便挨了一掌。他反应也不慢,当即起身便和来人缠斗起来,正斗得不相上下,却听耳边一声冷笑。“原来是万小将军,若非孤亲眼所见,还真难以想象你竟是这般无法无天,阮夫人尸骨未寒,却在此欺凌女眷!还不束手就擒!”束手就擒?他疯了才会束手就擒!被一眼叫出名字,万阙山当下一滞。原以为不过是个爱管闲事的,以暴制暴,不怕他乱讲话,然而认出了祁念的身份后,便心下大乱起来,眼看便要处于劣势,他想也没想,飞身便逃。罗虎还欲再追,却被祁念拦下。“罢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他不回来,还有虎贲将军在。”他收回视线,转身这才发现白秋婉和那叫明珠的丫鬟已帮阮酥掩好衣裳,阮酥脸颊高高肿起,似乎被打得半昏了过去,饶是知道这个女子牙尖嘴利某些时候还有些心狠手辣,然而看到她如今这个惨状,祁念还是有些不忍。他解下身上的外袍盖住阮酥的身体,本想把阮酥打横抱起,看到旁边的白秋婉,又收回了动作,吩咐罗虎和明珠。“你去叫几个人抬个软轿过来。罗虎,你去前面把阮相请来。”话毕,便主动背过身去,还站到几米开外,在避嫌的同时也能确保她们的安全。祁念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白秋婉眼里,她心中一暖,低眸间这才发现阮酥已经醒转,那双慧黠的双眸在短暂的迷茫后,瞬时目光大恸。感受到她的颤抖,白秋婉抱紧她的身体。“阿酥……别怕……”“jiejie,你怎么……”阮酥声音沙哑,这才发现身边竟还有他人,半晌才艰难道。“我……是不是……”她那时要逃跑,被万阙山一把掐住脖子就拖了好几米,而后又是一巴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她……一想到这个可能,阮酥几乎控制不住眼眶中打晃的泪珠。她虽然行为乖张,思想叛逆,然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骨子里都是个传统的女子,虽与玄洛也多有逾越,然则,却也是因内心逐渐接受了他之后才突破了防线,可是……若是被万阙山——阮酥一时心死,不过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何会这般轻轻松松就被打倒?!眼神陡然狠戾,既然如此,那只能让你拿命来偿——见她涣散的双目渐渐凝聚,白秋婉本还为她高兴,然而待看清她神色间遮掩不住的nongnong杀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担忧道。“阿酥……”“不,我没事,劳烦jiejie送我回去。”阮酥对她挤出一个微笑,看她目光坚决,白秋婉一时又没了主意,正想让祁念劝说劝说,却发现方还在入目范围内的人已没了踪迹,而明珠正好带着人抬着软轿火急火燎赶来。“阿酥,轿子来了,我先送你回去。”她心下一喜,也不计较祁念的去处,与众人一起把阮酥扶上轿子。眼见轿子走远,祁念从树后闪身而出。发现阮酥醒转,他便自动回避,免得骄傲自持如她尴尬。幸亏万阙山没有得手,不然阮酥岂非无法守孝三年了?想到这里,祁念目中也闪过杀意。他虽然对阮酥已不复从前执着,但并不代表他看中的人便任人随意欺凌,更何况,阮酥也是他的谋士,还救过他的命。于情于理,这个头他都帮她出定了!??t5?n?p2('鍚?嶺??縝??????4暗度陈仓?颐德太后重重一咳。“阮酥,这就是你的真心话?你一而再三抗旨拒婚,好不容易才与印墨寒订婚,却又句句绝情。若印尚书当真以死谢罪,你又有何打算?”听闻此言,阮酥被愤怒充盈的内心才稍稍找回一丝清明,她怔了一怔,半晌才哑声对跪伏在地的印墨寒道。“若是那般,印夫人我会帮你侍奉……”这声音中说不出的怅然与感伤,可偏生带着难以描述的怪异,仿若印墨寒已经死期来临,她诚心承诺,好让他安心赴死。祁金玉笑得越发夸张,看阮酥的眼神简直像看一个怪物。她猛地抓住印墨寒的手,拼命摇他的手臂,寻求同盟一般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墨寒,你都听到了吗?这就是阮酥,你爱得死去活来,几番拒绝我的女子!你抬起头来看啊,快——”语气幸灾乐祸,更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