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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水,自己也裹了一条毛巾在身上,指著门外说道:“快点去睡觉吧。”将浴巾丢在地上,他们一躺上床就紧紧地抱在一起,小猫一样地接起吻来。上杉的心脏里各种感情激烈地碰撞著,像是现在的自己吞噬了以往的自己,漩涡纠缠住内脏。在以前的六小时恋情中,都是别人喜欢上他,上杉只要在第七个小时的时候丢弃对方,游戏就圆满地结束了,但现在会被丢弃的人是他自己。“我喜欢你。”他抬起眼看见中川有点逃避的眼神。人类有多麽脆弱,又有多麽无耻地只会考虑到自己。纠缠著告诉对方我喜欢你,但对方是怎麽想的自己这一方却全然不知道。这就是作为人类的可悲,也是作为人类最幸运的地方。自私的爱会带来巨大的伤害,也会带来无限可能。作为一个个体存在著,牵制著另一个个体的存在,脆弱的、坚韧的、懦弱的、坚强的,对方的存在对己方来说是一个补充,或者刚好是对立面。人类进而爱上,进而接吻,进而想寻求更多满足心情的东西,比如互相摧毁,或者zuoai。下身的欲望碰到了一起,中川被上杉吻住的嘴中溢出了细微的呻吟。赤裸地贴在一起的下半身用颤动描绘著对方欲望的具体形状,尖端流出的一点液体也抹到了彼此的腹部上。“上杉君……这样睡不著。”那个人在上杉准备移开身体之前开了口。上杉看著他的脸,吻著他的额头,低著头的中川不再说话。腿间细微的颤抖,埋在上杉胸前的头,以及稍微被碰到一下,就像是老鼠一样的细微呻吟。“来接吻吧。”从上唇开始吻起,细碎的吻带来难以抑制的欲望,贴上去,将性器压在彼此的腹部之间摩擦著。“哈……啊……”散落出来的呻吟和喘息刺激著欲望的分泌──撬开牙齿的深吻,以拙劣技巧纠缠起来的舌。摩擦的速度和力度都不断升级,紧紧抱住,体会对方性器的颤抖,加诸自身yin靡的欲望。“啊……上杉君……好想射……”“就这麽射出来也不要紧。”这样用尽温柔地卖力安慰,用掌心包裹住中川的分身,将相同的欲望放在一起摩擦著。上杉又用手轻抚著中川性器的尖端,颤抖著的身体抖动地更加厉害,呻吟的声音被上杉吞进口腔中。“啊啊……啊啊……哈……”随著中川软腻的呻吟,上杉的腹部立马有了温热的感觉,接著传来jingye特殊的腥味。被那个声音挑逗著的上杉一下子将中川喘著粗气的疲乏身体压在身下,他摸摸中川乱糟糟的头发:“腿借我用一下。”分开中川射精之後还有些颤抖的双腿,他将性器夹在中川的大腿内侧,喘著气径自动起腰来。按住中川的身体,在男人的双腿间追求著如暴风雨一般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深入zuoai都要刺激,只要听到中川细微的声音,就会凭空添加上新一层的欲望,累计起来的快感几乎要冲昏头脑。发疯了似的想进入这个身体。以为没有了理智,但还是很好地控制著。他在中川的腿间摩擦,动物般地宣泄著情欲。“哈啊……”中川的呻吟压抑似的溢出,上杉按住他的身体,用力地动著腰。随著快要冲昏头脑的极大快感,他在中川的腹部释放出来。上杉弯下身体索取著欲望之後的吻,深吻却满是难以言喻的寂寥和无法诠释的难过。“对不起。”上杉刚说完,嘴唇就被轻啄了一下。“上杉君,请把纸巾给我。”在床上猫著腰的男人说道。上杉将纸巾盒递给他,中川抽出纸巾擦拭著上杉和自己的腹部。草草清理完身体,上杉就立刻从後面抱住中川,他将胸膛贴近中川的脊背,吻他的耳後。“要这样抱著睡觉吗?”中川问道。“你不喜欢我就放手。”“不是……”中川连忙否认,“可以先给我纸和笔吗?”上杉起身吻了一下中川的脸颊,从台子上拿下纸笔。“一下子就好。”中川趴在床上仔细地写著:歪歪扭扭的手绘五线,歪歪扭扭的高音谱号,歪歪扭扭的休止符。没过五分锺,他就写好了乐谱。“你写了什麽?”“记下来会忘记,不记下来会忘记,记下来比较好。”中川用手指著音符,慢慢地读著谱,“我喜欢上杉君。”上杉咬住了男人还在说话的嘴唇。那种胸腔共鸣而产生的眩晕,溶解在轻柔的吻中,掀起血液中单薄的涟漪,又很快消失不见。15红绳自找虐又看了一遍中川老师的DOUBLEMINTS,被虐到拍桌子狂吼==扶额於是写这章的时候,二维世界彻底地变成了中川老师的画风……光央……(眼泪飙)──────────────────────15接吻、拥抱,温暖著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的身体。微弱的甜蜜和些许的痛苦中,疲乏渐渐传来。困顿遮盖住那些悲伤也好、幸福也罢的心情,上杉进入了浅眠当中,温暖地昏睡著。有人推了推他的身体,轻微的力度加之嘴唇被轻吻的柔软感,他顺势也吻著。舌尖的接触,轻轻点起已经变得懦弱的欲望。上杉睁开眼睛,面前是黑色的瞳孔──那个人正很认真地看著他的脸。“睡不著吗?”他抱住中川的背,手指触到他的肩胛骨。“明天早上就会忘记了。”有些沙哑的声音。上杉用左手描绘著中川的下唇:“从明天开始我还是会每隔一个小时说一次我的名字,你要每个小时记住一遍。”他刚刚说完,手指就被握住了,接著脸颊上是柔软的像孩子般的亲吻。“上杉君,有绳子吗?”“绳子?”“用绳子把手腕绑起来。早上醒来,看到绳子会问为什麽,上杉君就告诉我。”“绑起来,没有这个必要吧。”“我不想忘记。”上杉没有说话,他抚摸著中川的头发。“为什麽我会得这个病呢?什麽都记不起来,得到的东西也会忘掉,能进步吗?”“或许只有一点点,但绝对会进步,所以要慢慢地向前走。”上杉用自己也不肯定的句子安慰他。中川明天早上就会忘了现在一切,包括他这四个小时努力积累下来的感情。“进步”一词在上杉看来其实是指即使中川忘记他,他还是会陪在中川的身边。这也是一种进步,不起任何作用,却不能说没有进步。上杉伸手拿了挂在椅背上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