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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拽住他的白大褂一扯,扣子就被扯得绷开了,张燕铎噗啡笑了,说:「看得出你很迫切。」「回头买件新的给你。」白大褂解开后,里面是普通的白衬衫,张燕铎今天的穿著跟关琥一样,区别是他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关琥没敢撕他的衬衫,因为那衣服看起来有点贵。等他耐着性子把张燕铎的衬衫扣子解开,张燕铎也解开了他的腰带,牛仔裤剥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短裤,阳具饱胀起来,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张燕铎的目光在他的腰腹之问打转。关琥天天锻炼,六块腹肌绷起,小麦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美感,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点缀在上面的斑点,张燕铎得意地想那可都是他的杰作。他抬起手,想借着关琥的力道把衬衫脱掉,谁知关琥把他的衣服脱到一半就停下了,两边衣袖刚好卡在张燕铎的肘关节上,限制了他的动作,他看向关琥,没有戳穿他的小动作,微笑说:「原来你好这调调。」关琥的脸颊红得更厉害,当没听到,接着脱掉他的长裤,让两人赤身相对。张燕铎的肤色比关琥白哲很多,也削瘦很多,但阳具的尺寸却跟他不相上下,关琥有些惊讶,抬起眼帘看向他,心想难怪那晚他把自己搞得差点下不了床,原来这家伙这么大。原本烈性被挑起来,理智之弦断掉了,但是当他们真正赤裸相对时,那种感觉又不一样了,房间一片通亮,让两人的欲望无处隐藏,关琥想起昨晚的春梦,只觉得热血上涌,心跳频率失去了正常的节奏,他很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亲我。」张燕铎用手肘支着地板,仰起身发出请求,声音跟刚才相比多了份嘶哑,关琥被诱惑了,听从了他的指令,低头跟他亲吻到一起。张燕铎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怀里,随着热吻升温,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靠到了一起,阳具顶在了关琥的小腹上,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话儿的筋脉在搏动。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有些不理解怎么莫名其妙就跟张燕铎做了,但吻那么香甜,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恍惚中腿间那东西勃起得更大,胀得生疼,关琥的喘息加剧了,手无意识地在张燕铎身上滑动,寻找宣泄的突破口,忽然身体一转,被张燕铎抱着腰翻了个身,他便被反压在了地板上。关琥一惊,神智顿时清醒了许多,想挣扎坐起来,大腿已被岔开,张燕铎活动着双臂,把之前脱到一半的衬衫穿上,压住他,将饱胀的阳具顶在他的后庭上,微笑说:「你不会以为我会把主动权交给你吧,亲爱的弟弟?」「放手!」关琥抬腿想踢,被张燕铎抓住脚踝,手指在脚踝的脉搏上轻微按压,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关琥只觉得一阵酥爽从脚底直达心房,他绷紧了大腿。「每天运动果然有效果,你身上一点赘rou都没有。」张燕铎的手沿着关玻的腿一路抚摸上去,直到两腿之间,指甲在他腿根上掐揉,关琥发出呻吟,小腹挺了挺,水珠从阳具顶端流下来,将腿间都溢湿了。张燕铎又握住他的阳具细心把玩,彷佛孩童玩弄喜欢的玩具,又不时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阳具在关琥腿间来回摩擦。这动作太yin靡,想到那晚自己可能也是被这样玩弄的,关琥顿时面红耳赤,喝骂道:r滚开!」「弟弟,你又不诚实了,」张燕铎的手指滑进他的后庭开始扩充,调笑道:「你这里都张大了,在邀请我进去呢。」「张燕铎你给我闭嘴!」话说得太下流,关琥严重怀疑张燕铎是不是有第二人格,趁他不留神一拳头挥过去,张燕铎轻易就闪开了,反而借着他的劲道挺腹冲刺,关琥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阳具已没人了他的体内。情不自禁的,关琥的眼前蒙起一层薄雾,他不是个弱气的人,可是此刻却感到了无助,除了被同性占有的羞耻外,还有无法反击的无奈,张燕铎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不是两情相悦的性爱,而是单方面的占有。「关琥,别这样。」彷佛感觉到了关琥心情的低落,张燕铎的语调不像刚才那么散漫,俯身抱住他跟他亲吻,关琥羞愤之余拚命躲避,他也不勉强,改为亲吻他的脸颊,呢喃道:「你要明白,这不是羞辱,我只是想跟你做这种事,因为喜欢你。」「跟自己的亲弟弟吗?」「难道你不想跟我做吗?」张燕铎四两拨千斤,一句话就让关琥语塞了。他起初的目的的确是想跟张燕铎做,大概主导者是他的话,他现在的心情会截然不同,只是一想到他是因为被催眠才有这样的欲望,他心里就很不舒坦,甚至迷惘――正常的他不应该想跟自己的亲哥哥做这种事,可是内心深处,他又极度渴望跟张燕铎拥有更深层的关系。假如被完全催眠了,为什么他会如此矛盾?张燕铎注视着他,表情无比认真,像是想从他的目光中发掘到什么,但关琥的反应让他有些失望,自嘲一笑,安慰道:「别多想了,享受就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他挺动腰身加快了速度,低头轻吻关琥的乳珠,软舌在胸前滑动,关琥不由得一激灵,身体顿时绷紧了,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口间滑出。张燕铎听到了,便故意加重了咬啮,含住他的乳珠舔舐吮吸,手指反扣住他的脊背,在他敏感的地方徐徐抚摸。关琥撑不住了,开始接受并配合张燕铎的律动,下体被不断地抽插,生理性地发出抽搐,他夹紧了张燕铎的阳具,感受他抽插的力度,腹下yuhuo熊熊,沦陷在了情欲当中。张燕铎是个很好的床伴,他懂得怎么挑起原始的欲望,但又很温柔。情到深处,关琥的抵触不那么重了,反而享受其中,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他是被进人的一方,他配合着张燕铎换了好几次姿势,最后一次,他趁着张燕铎抽出阳具的时候想反袭,却被张燕铎抢先一步反握住双手,从后面抱住他。他抱得很紧,像是柔道家压制对手的动作,关琥挣扎了半天都无法挣脱,只好顺着他的意匍匐在地板上。张燕铎从后面粗暴地进人他的身体,关琥被他顶得往前晃动,好在后庭被扩充了很久,倒是没觉得痛,只是有点发胀,像是那话儿把他的下体都占满了。张燕铎的舌尖在他身上舔动,调情似的顺着他的颈部滑到脊背上,笑道:「这么有精神,看来我还不够疼爱你。」「哼……」长长的鼻音传来,与其说是发泄不满,倒不如说更像是对性爱满意的呢喃,张燕铎听得心动,说:「不愧叫老虎,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在这个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