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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知识一句一句的往外冒。夫子眼见着一堂课就要变成苍木的独家演讲,只能略带无奈的让他坐下、闭嘴。------当然,夫子没有说的这么直白。你看着苍木对军事的狂热,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你知道他想要上战场,但因家里三代连出武将,这梦想注定不可实现。四代都是武将,帝王是不会允许的。功高震主。……也许是自己多想了苍木应该不会………不过这些又与我有何干系呢?你冷漠的想。然后,南海沿岸被倭人袭击死伤惨重的噩耗传入京城……(本章完)作者有话要说:☆、向往阳光南海倭患的消息就像是一个诱因,把你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假象全部撕开,露出里面让你最想逃避的真相。“我要去参军!平倭患!”苍木热血沸腾。“我反对!”你听了立马说,“你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苍家不再低调,意味着帝王对苍家出手的日子不远了!其实你本来打算冷眼旁观不去管他死活,可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你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底的担忧。你不想他死,这个念头从没有这么清晰过。在上一个世界你也没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因为那个世界是虚伪冰冷的现代社会,那里只存在竞争。而现在,在这个古代,你遇上了真正的只为你这个人而与你结交的人。这个人虽然二了点、迟钝了点,但他确实是目前为止唯一可以令你敞开心扉的人。所以,“你别去,好吗?”“可是这是我自小的梦想。”苍木表情认真的不容人所怀疑:“我想要成为父亲爷爷那样的人,守护着这片土地。”“……但你的选择会给苍家带来灾难。”他盯着你,良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突然感到害怕,因为这是他与你相处时从未露出过的神色。这世上最令人恐惧的就是:你所熟悉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面目全非。或者是:你自认为熟悉的,其实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他拉着你的手,走过了京城的街道,越过了条条暗巷,最后停下来。“看!”他指着卧在巷子里一角的几个乞丐,这些乞丐每个都是面黄肌瘦,头发枯黄似稻草,眼中没一点对生的向往,全是死气沉沉的。“这里是楚国最繁华的京都,可是在人们所看不见的角落还是有如此多贫苦。”他说,“那么可以想像,遭受倭患地方的人民肯定过的比这更加痛苦!”那是因为他们不努力,不知道奋斗,每天都靠着别人施舍过日子!还有倭患的事朝廷自有解决方案,用不着你cao心!你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且如果你参军,那真是连自身也难保了!你想用残酷的话打醒他自认为的悲悯。但,你还是什么也没说。因为在这一刻你终于明白,自己与苍木其实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这两个世界因为穿越而短暂重合,但到了最后还是会各奔东西。'别伤心'许久没有联系的美美突然出声,'至少还有我'你没有回应它的安慰,只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这是你的梦想,我不置评论。”苍木有些失望,他其实更想得到你的鼓励。转眼过了一个月,南海沿岸倭患越来越严重,可是朝廷派去平倭患的人一点好消息也没传来。这其实不能怪官员不给力,而是朝廷的态度有问题。楚国自称“圣国”,对那些邻边小国看不上眼,所以例年来的倭患也是以和平解决为主。而这次所谓的平倭患,也只是派了个官员和几个随行官,至于兵卒是一个也没有。楚国当今圣上认为,做为大国不能和小国计较,要以德服人。而那些小国看到我泱泱大国的风范会被震慑的俯首称臣,自然不会再“sao扰”(在这位国君的眼里,沿海的损失只能算sao扰)楚国的南海沿岸了。你听到圣上下的关于怎样和平解决楚日两国的御令,心中冷笑。你想对苍木说:你们苍家世代效忠的国君,这一代的继任者是只叫傻B的生物。最后这话你没说。因为以苍木家三代忠烈的洗脑,真琢磨不准苍木是否也是愚忠的。不过以他宝贝那个御赐匾额来说,应该很有可能跟他爹一样。然后苍木来对你说:“我准备过了加冠礼就去请命平倭。”他这也只是通知你一下而已,至于你反对还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你知道他今年已经十八了,(在楚国男子十八方加冠成年)加冠的日子也就下个月的事。----------------------------我是时光匆匆流逝的分割线-------------------------------“今天就是子菌兄的加冠的日子了,子鲁要一同去祝贺吗?”经过这些日子的死缠烂打,漠烟总算与你们(请去掉你)混熟了。你点头表示同意他的决定。苍府今天很冷清,没几个人上门祝贺。你与漠烟被仆役迎进府,入了后院就见苍木在大树下举杯独酌。听见动静,他转头发现是你们,欣喜道,“你们可算来了!”“子菌是早就料到我们要来?”漠烟在他对面坐下,自酎一杯酒。苍木笑得露牙不露眼,“因为我们是朋友嘛!”漠烟举杯的动作顿了下,继而笑曰:“好一个朋友!”说罢一饮而尽。你走过去,坐在苍木左手边的位置,提醒他,“少喝点,小心又耍酒疯。”他却并不放在心上,大口喝酒,“今天是我值得庆贺的日子,故而只请了几个与苍家真正交好的来。而我,请了你们。”你不语。漠烟也沉默下来。他说的下一句话让漠烟脸色微变:“我不管子轻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子轻。”他又扭头对你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注定要辜负你的好意了。”最后他总结,“这次平倭只怕凶多吉少,所以在这里,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一块说了。”接下来他就闷头喝酒,一句话也不愿多说了。你盯着酒水中自己的倒影,那是很久以前记忆里十四、五岁的样子。原来他都知道,只是不说。“在下先告辞了。”漠烟带着被人拆穿的恼羞成怒,拂袖而去。是啊,当骄傲的湘王为自己的计划成功实施而洋洋得意时,却被人告知你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