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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叹好奇宝宝似的问着。“嗯啊嗯啊。”隋翊继续点头——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不对,好像根本没有请他过来吧?他就这么自己坐在这里了。“嗯……”白月叹继续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你定个时间吧。”看到白月叹并没有走的意思,沈临渊终于受不了了,你不是想约个时间吗?那就约吧约吧,赶紧回去先。“痛快人,”白月叹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一个响指又是打了起来,“不如明天早上吧?早上我来叫你。”“早你妹!至少放在明天下午好吧?不要说风就是雨好吗?”隋翊举手反对,毕竟临渊大大打了一天的架比较累,谁知道明早能不能恢复得过来。“……”白月叹无力地看了隋翊一眼,“我这叫雷厉风行。”隋翊白了他一眼。“好,那就依你说的,明天下午再比。”白月叹咧嘴一笑,像足了一个痞子。接着,他转身走了出去,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文人墨客的气息。隋翊觉得,白月叹虽然有时候比较烦人,但是性格好脾气好,说起话来也乐呵呵的,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他那种类型,应该是所谓的痞雅吧。直到听到隔壁的房门响了两声后,沈临渊才呼了一口气,“他回去了。”,“嗯啊,不愧是武痴,非要缠着你比武,不如明天就成全他吧?”隋翊挑挑眉,转了个身坐在了床沿上。“你都替我决定了,我照做就成。”坐在桌边的沈临渊转头看隋翊,瞳孔异常好看。“我……”隋翊抿唇,垂目,“要是你不喜欢,我以后绝对不替你做决定。”“没有,”沈临渊起身走到隋翊身边,挨着他的肩膀坐下,“我喜欢。”“喜欢什么?”隋翊侧头看向沈临渊的眼睛。“喜欢你,以及你的一切决定。”沈临渊伸手抚上隋翊的下巴,凑近他的唇就是一吻。隋翊微微张口,任凭那人的舌头在自己的领地内掠夺。一吻结束,隋翊的脸有些发红。他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望向沈临渊,“你……把最后两个字去掉,再给我说一遍吧。”沈临渊稍稍想了一下,终是唇角微翘,伸手抚上了隋翊的脖颈,修长的手指一下子钻到了他的衣领里,“你……是不是还想要?”“要你妹!”隋翊往后缩了一下,“不要天天都啪一次好吗,我的腰很酸。”说罢,隋翊捂上了腰,“话说今天的腰一直很乏力来着,不过想在大事为先,所以就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现在一放松,感觉好累啊……”沈临渊眯眼瞧隋翊。隋翊向后一趟,将被子向怀中一拽,将脸一蒙,“我不要了……”见到那人又将被子鼓起一个包,沈临渊将鞋子一脱,上床,落下床幔。于是,躺在床上的白月叹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隋翊为何提议将时间挪到下午,听听这声音,一个不要一个要的……明早能早早醒来那就真是有鬼了。不管了,睡觉。只是可怜的白月叹想睡就能睡着吗?白月叹表示,明天就要向叶之安请教一下,如何在他们隔壁还能睡个好觉。此时的叶之安在床上翻了个身,运气……堵住耳朵的经脉,这样就听不到了。夜黑风高的晚上,客房这边的人算是都没有睡着,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唐可可和唐吉父女俩。唐可可一直沉浸在白天叶之安的英姿煞爽中,唐吉则是守着一盏孤灯在想事情,上半夜这样过去了。到了下半夜,沈临渊正守着睡过去的隋翊准备休息,就感觉门外黑影一晃。沈临渊倏地一下坐了起来,轻声下床,拿起承影走了出去。待沈临渊走到门外,仰脸一看,房顶上正站着一个黑影。这黑影左手拿着长剑,身形莫名的熟悉。两相对望良久后,黑影转身,咻的一声飞走了。沈临渊眯眼,稍加犹豫之后还是追了上去。黑影三两下的飞出了唐门所属的地方,在一棵树的树梢上停了下来,转身,似乎在等着谁。第五卷安居215自古恐同多深柜沈临渊施展轻功赶来的时候,就发现树梢上站着的那个人似乎是在等人。念在四下里这里又没有别的人,沈临渊身形一动,迅速的靠近着那人,在理他不远的另一棵树上落了下来。“你来了。”那人张口道。沈临渊眉头一皱——这声音莫名的耳熟。他平视过去,只见那人将自己隐藏在枝丫交错而成的阴影里,并看不清楚全貌。微微眯眼,沈临渊发现眼前的景象清晰了起来,就见对面树木的叶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是怎么回事儿?以前……自己并没有这么好的夜视能力啊!沈临渊悄悄惊讶了一下,虽然很想再去在意自己夜视能力的事情,但注意力已经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去——这站着的人,不就是靳开么?虽然之前隋翊给自己说过靳开还活着的事实,但是沈临渊觉得,就算隋翊亲口说了,也没有自己现在亲眼看到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时的震撼深刻。怎么会呢?自己那个时候明明已经亲手将他杀死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若干个问题蹦出了沈临渊的脑海,沈临渊觉得自己需要静静。“很惊讶是吗?”靳开勾唇,他看到沈临渊半晌未动,于是猜测道。沈临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靳开。他记得影白的右手筋就是被这人挑断的,且这人还一直想对隋翊不利。他哪里来的这么高的功夫?自己与他交手时,他明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罢了。“在惊讶,我怎么还活着,是吗?”靳开继续道,他现在终于见到了沈临渊,内心已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从自己的这句话中就能推断出来,沈临渊还记着自己。沈临渊微微眯眼,将靳开看自己的目光看了个真切。那目光……怎么说呢,透露出的是不甘于嫉妒,还有着nongnong的占有欲。“他都能每次活过来,我自然也能。”靳开说着就想到了当时发生的事